我不取你性命,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不但不杀你,还要送你五十两黄金。"上官非保命要紧,忙不迭中的答应:"大侠但请吩咐,在下无有不从"那蒙面客道:"华上下有一条羊肠小道叫尖嘴崖,你可知道那路中间有一家小酒店,酒店的主人已被我杀了,明日你就去那酒店当伙计,天黑时会有父女二人前去打尖,男的四十出头的样子,女的只有十七八岁,到时你用你上官家祖传的蒙汗药将二人放倒,然后如此如此.."上官非忙答道:"是,是,在下定当办成此事,只是在下祖传的蒙汗药阁下如何得知,望阁下告知"这上官家祖传的蒙汗药比起江湖上的小毛贼用的蒙汗药药力强过数倍,一旦喝下,武功再高的人也无法将药性逼出,只能束手任人宰割。蒙面客干笑两声:"你只要知道我要取你的命随时都能办到就行了,别的事不是你该管的你若胆敢逃跑误了我的事,我会将你全家杀的鸡犬不留你家是在城西平阳村后山坡第四家吧,哼滚吧"看着上官非惊吓过度狼狈逃窜的样子,蒙面客慢慢的拉下了脸上的黑布,此人赫然就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君子剑’岳不群
上官非看着人事不知的二人,从灶间取出两条牛皮绳来将两人分别绑在屋内的两根柱子上,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打来一盆凉水浇在了两人身上。岳灵珊被水一泼醒过神来,一使劲才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柱子上,旁边一根柱子上爹爹岳不群也被绑了起来。岳不群一‘使劲’,假装浑身无力的骂道:"奸贼,你给我父女二人喝了什么意欲何为"上官非干笑了两声,得意的说:"岳不群,你三年前在河南汤阴杀了我两个儿子,哼哼,想不到你今日也着了我的道我也不杀你,你不是号称君子剑吗我在你父女喝的茶水里放了我独门配制的‘合欢散’,此药喝下去两个时辰内武功尽失,浑身无力,和那普通人一样。此药有一妙处:若是两个时辰内不与异性交配,到时药性方作人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堂堂的君子剑怎样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行那人伦之事,你华山派这下真是名扬江湖啊哈哈哈哈"岳灵珊一听又气又羞的差点晕了过去,岳不群气的大骂道:"卑鄙无耻的奸贼有种你就马上杀了我,岳某宁死不为这猎狗不如的禽兽之事"上官非取出身上尖刀轻轻一割,啪啪给了岳不群两记耳光,"死到临头还嘴硬岳不群,你不是很厉害吗如今可不是任由我这无名小卒摆弄"
其实岳灵珊喝下的只是江湖上淫贼常用的春药,根本无性命之忧,什么两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云云都是岳不群事先编好教那上官非说的。岳不群叹了口气低下头道:"奸贼,岳某今日认栽了,我身上带有我华山派的镇山之宝紫霞秘芨,你将这秘艿拿去,将那解药拿来交换可好"上官非一听此言心中打了个转:"这紫霞秘艿听说厉害的紧,我若将此书拿去躲到深山里练上它个三五载,再重出江湖时什么狗屁的蒙面客也不会是我对手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将这岳不群杀了,将他这如花似玉的宝贝闺女弄到深山去陪我打发日子,岂不妙哉大丈夫当断则断,这蒙面客说不到马上就会赶到,得马上动上才是"
想到这上官非面露凶光,手持尖刀狞笑着走向岳不群:"岳帮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要加害于你的并非在下,乃是一蒙面客,那人真实身份在下也无从得知,只知他武功好的出奇。敝人一直对贵派的紫霞秘芨眼馋的紧,只是在下武功低微,拿了宝书在手恐难逃你华山派的追杀,思前想后只有让岳掌门在江湖上消失才不会有人知道此书在我手中。当然,我上官非并非寡恩少义之人,你有恩于我,我也会报答于你的,就趁着今日我就做了你的乘龙快婿,将来让你的宝贝女儿给我生个三男两女的,岂不美哉,哈哈哈哈"岳灵珊一听‘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冲着上官非飞了过去:"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宁死不从"岳不群看着上官非形如枯柴的手即将探入自己青袍内,忽然微笑着捏着嗓子说了句:"那五十两黄金还想要吗"上官非一听脸色马上由红转白,颤抖着说:"原来,原来是你,想不到你连自己.."岳不群哪容他道破自己的周密安排。说话间已暗运起紫霞功,刚才还无神的眼睛陡然冒出精光,苍白的脸上也变得紫气大盛,只听‘绷’的一声牛皮绳断成数截,紧接着双指如电般戳向了上官非的膻中穴,上官非做梦也没想到岳不群就是那主谋蒙面人,刹那间脑中迷茫一片,竟忘了用轻功闪避这雷霆一指,他手捂腹部口中鲜血狂喷,手指着岳不群却一个字也发不出了。可怜他至死还是想不通岳不群为何要自己害自己和女儿,风流一世的上官非就在这乡村野店中了结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岳不群看着上官非没了呼吸,自己也悄悄咬破舌头,口中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岳灵珊急的大哭:"爹,你怎么了,爹爹"岳不群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挣扎着爬起来用刀割断女儿身上的牛皮绳,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咳咳珊儿,爹刚才强行将全身功力汇于指上拼死一击,虽侥幸成功杀了那淫贼,其实已损了十年功力,好在那恶贼已死,爹也算是武林除了一害。只是那合欢散药性实在太烈,看来恶贼所说的两个时辰内发作并非虚言,从你我喝茶开始算来已过了大半个时辰,为父只觉身体燥热难忍,珊儿你应该也是如此吧唉,在这荒村野店里,你我又武功尽失,那马也被恶贼一掌打死了。你我受伤之下,这么远的路途徒步走到城里,就算是找到神医也来不及了,或许走到半路就毒发身亡了。再说这上官家独门的合欢散,至今未听说江湖上有人能解。罢罢罢,看来我岳某命该如此,为父死不足惜,只是可怜我的珊儿小小年纪就要陪着岳某一起死在这野店之中,唉"说完这番话岳不群仿佛已耗尽了浑身力气,他一把扯开了青袍上的扣子,露出了胸口鼓鼓的胸肌和一摄黑毛的胸毛,岳不群接着说:"啊这药性发作起来实在难忍,浑身如火烧一般,体内仿佛虫咬一般奇痒难忍。珊儿,不如我们到里面的卧房去躺着,至少死的时候能好看些,不要落的我父女二人死在这污浊的地上任人耻笑"
岳氏父女二人走进了里面的卧房,里面‘果然’有一张床,岳不群和女儿分居左右坐在床上。岳灵珊此时真的是药性深入骨髓,只觉体内如火,恨不能脱的精光赤溜方能稍解燥热之感,脑中仿佛有赤裸的男女在一边交合做着各种丑态一边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