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接老合的班没什么不妥吧?”
“你!”
王侯一急,还要再说,马诗赋却是淡淡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以我对老合的了解,以他那老姜弥辣的性子,这次能甘愿退下,恐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新晋冒出的这位‘于中堂’。《柴刀记》我看了,虽然各种不成熟,但这种写法就算尚不是一条新的通天大道,起码也是一个完全崭新的思路,所以才会像现在这般一经推出便大红大紫!可是这个‘于中堂’是谁,是金梁的弟子。这就很可怕了。我们知道,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徒弟像自己不难,难的是不像自己,尤其是搞文艺这行当。那个‘于中堂’小小年纪,又是个学表演的半吊子,凭什么能写出这样另辟蹊径的作品来?我跟老合都认为,这个《柴刀记》很可能是金梁想要尝试不同风格的一种试水,之所以搞出个弟子来,是为了保险,成败都可接受。这样一想,不止老合,连我都心灰意懒了,这人……简直太可怕了!所以呢,与其将来被人逼下去,还不如自己主动让贤的好。我支持老合!”
(欠一更,明儿个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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