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许哥在床下伸手去拿扩腿器,这个装置可以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无法不把体重放在小马身上。他把我的一条腿拉到一边,我感觉到木头边缘挖到了我两腿之间的软肉。吊具被扣在我的右脚踝上,然后是左脚。当我的左腿被推出来装进扩腿器时,我全身的重量压在阴唇上,把阴唇撑得门户大开,开始了越来越痛的循环。
我仍然试图用脚尖站起来,把自己抬起来,但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了。我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尖伸出来又放下,脚趾伸到下面的地毯上试图把我抬起来。我的阴道已经很痛了。
许哥吻了我,然后离开了房间。我在木马上慢慢地前后左右摇晃着,开始了被主人惩罚漫长的痛苦之夜。
大约15分钟后,我听到了骆驼的到来。调教室的门是虚掩着,我能听到许哥和他说话,他们坐下来吃饭。我希望他们能享受我为他们准备的晚餐,尽管很难集中精力去关注另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腹股沟的疼痛在慢慢加剧。
直到晚饭后,我才开始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那时我的外阴部位已经麻木了,不过酸痛的感觉却在我的臀部向外辐射。我的脸被泪水打湿了,不过我拒绝发出啜泣或其他声音证明我的痛苦。微微向后翻身,使压力压在我的肛门上,我听着男人们的谈话。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老许。”骆驼在说。“我们这个牧场在乡下,风景很优美。你和我可以好好地钓鱼和骑马,也许还可以打打猎。而且训练对她绝对有好处,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经历过的女人没有进步的情况。”
“是的,她也可以利用这个锻炼。她在单位是个领导,坐办公室工作,你知道的,她有一点小肚子。不是说我介意,而是她可以减掉一些。我也可以真正享受这段时间的休息。”许哥听起来很高兴。
“我们设备齐全,所以除非她是个奇形怪状的体型,否则我们绝对可以接受她。你有兴趣给她配种吗?”许哥说。
“这个暂时不需要。”许哥很认真地说。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上流淌下来,这与我屁股上蔓延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你想看看她吗?”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来到调教室。我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不让人看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羞于被人看到我骑着木马的样子。
“哦,天哪,她真可爱。”骆驼听起来很惊奇。“我敢肯定,她会训练得很好。她今晚骑了多久了?”
骆驼伸手摸了摸我的左胸,爱抚着我的肉体,然后用指尖顺着我的身子滑下去。许哥伸到我的下巴下,抬起我的脸,让骆驼看到我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我看到了一张比许哥稍大的男人粗糙的、饱经风霜的脸。“亲爱的,你今晚骑了多久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93分钟,主人。”
骆驼笑了起来。“这姑娘不简单,时间真精确,她肯定一直数着时钟的走秒声过来的。”
他们离开了房间,把门关上,我再也听不到了。我独自一人忍受着痛苦,看着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直到我在木马上呆了近三个小时,许哥才回来把我放了出来。
我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颤抖着,勉强走到床边,就倒在了床上,成了一团。
实在没有什么姿势可以缓解骑小马的痛苦,但蜷缩著有时会让我的心境好一点。
许哥在我身后坐下来,一边抚摸着我裸露的屁股和阴部,一边向我解释。
“好吧,长假就快到了,我们也有段时间没旅行了。骆驼在乡下有一个牧场,邀请我们去那里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特殊的牧场,在那里可以对……像你这样的奴隶进行特殊训练。”
我翻了个身,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许哥。“你不会把我交给别人吧?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许哥伸手按住我的头,吻了我一下。“训练是专门针对马奴设计的。你将被训练去执行一匹母马的行为,戴上合适的马具,训练正确的态度,加强身体的力量。这会锻炼你有更强健的背,丰满匀称的驱体,长而倾斜的肩,漂亮的姿势和优雅的步态。当你准备好了,可以让你拉车或犁地来为主人服务。我已经决定了。”
************牧场在山脚下,远离任何城镇。与之前的长途旅行一样,我被放置在许哥的SUV后座,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一个坚固的竹制担架上,让我无法翻身。这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当他们终于把我抬出来的时候,我又酸又累,令人难以置信。被这样固定着,不能动弹,然后到了之后被骆驼的两个帮手抬出来,这让我印象深刻,我是多么的身不由己。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是个奴隶,我觉得自己是个动物,或者是主人拥有的一块肉或家具。
我被倒提着穿过一大片黑土开阔地,那片开阔地部分被乡村的木制建筑所包围。其中一座建筑像是谷仓,我们从两扇敞开的大双门进入,进入一条中央走廊。
走廊两旁是马厩,每个马厩都有一扇封闭的铁栏木门。两个帮手把我放在泥地中间,解开了我的束缚。
这两个人对我来说很陌生。我慢慢地伸了伸胳膊和腿,让自己的肌肉在经过长时间的抽筋后恢复了状态,看着那两个人解开了其中一扇门,来到了一个马厩里。一条小窗缝照亮了室内,露出了铺满干草的地板,几个固定在墙上的铁环和铁栏,几个槽子……就是这样。我被放了进去,然后一个人呆在里面,两个人关上了门。我听到外面铁栏杆滑入的声音。我被锁在里面。
外面阳光明媚,正是午后炎热的高峰期。谷仓的阴凉让它变得更凉爽,但我仍然在出汗,皮肤滑腻。泥土粘在我的肉上,使我看起来很糟糕,这让我很担心,因为我习惯于总是为许哥打扮得最好。经过五个小时的旅程,我必须尿尿,但没有地方可以解决。我只好等待着。
我的膀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许哥和骆驼进来了。许哥马上对我进行体检,确定我没事,让我分腿站直手背脑后,再弯腰挺背,双手把屁股拉开,把我赤裸的身体翻看了一遍。骆驼往水槽里倒了一桶水,检查了一下稻草。
然后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