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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84

着的胯边挺动边上下左右地磨蹭,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显然是位毛头小伙,个头应该不小,长腿细腰窄胯,也挺壮,除了胳膊和大腿上的肱二、肱四,腰臀间和背部肌肉在运动中也清晰可见。

发型嘛,大致算分头,前面的毛还挺长,我估计能遮住眼,类似东方起还是什么鸡巴玩意儿,好在只是洗剪吹,没有染烫漂,这几年流行毛寸,此种脱胎于华丽摇滚的日韩式偶像发型己不多见。

可能是角度问题,明明离床尾更近了,却只能看到两人身体的五分之四,镜头摇来摆去的,右侧总是被一抹黑色所遮掩。

小分头摇摇椅一样,晃得不紧不慢,偶尔弓着身子研磨起胯部时,就变成了一只人形壁虎,也正是到此时,女性会失声轻哼几下,搭在床沿的小脚跟着绷直的大腿条件反射般轻轻一抖。

我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愉悦。

她很白,细皮嫩肉,宽胯肥臀,由细腰蔓延至大腿的那抹圆弧在遮挡下也毫不含糊,胯间的阴影里却浓密繁茂,隔老远都瞅得见那茬茬黑毛。

随着镜头推进,可见一根裹着橡胶圈的玩意儿在一团黑红软肉间进出,不时还会翻起一抹鲜红的肉色,还有多毛的睾丸,鼓囊囊的,甩动中像一只挥舞的拳头。

老实说,看得我心惊肉跳的,虽然我也说不好这「惊」和「跳」到底来自于何处。

我甚至拿不准眼前的两位跟监控视频里的是不是同一对人,有点像,又不太像,比如女性的头发要短了许多,大致堪堪滑过腋下。

没瞅几眼,女的就扭过脸来,跟着左上臂夹着奶子开始轻轻摆动。

男的吸口气,画面在噪音中晃了晃,白皙手腕和黑紫鹅蛋一闪而过,很快,女的仰仰脸,轻哼了一声。

这一晃就是一两分钟,两人轻喘着,闷声不响,只有视野正中的奶子和着室内时有时无的呻吟声抖个不停,那颀长的奶头闪着鲜艳的色泽,跟个小指头似的,几乎戳在我的脸上。

到底还是男的没忍住,抬手在女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后者便笑笑,贴上来说了句什么。

接着,又是热吻,这两位总是不分场合、没完没了。

好在片刻就分开,女的在周遭转一圈儿,又回到原地,就势弯下了腰。

随着睡袍撩开,那只白屁股又出现在眼前。

男的在肥软的臀瓣上捏了两把,就蹲下把脸凑了上去——我猜是的,镜头在阴影里四下徘徊,索性贴到了地毯上,除了半只前脚掌、一个脚后跟外,只能看到一截甩来甩去的老香蕉,几乎与此同时,男的吸了吸鼻子,相应地,女的轻呼了一口气。

一分钟不到,伴着男的越发急促的吸气声和猛然迸发出的两声「卟」,那只脚后跟在不断踮起、扭动之后,总算落到了地上。

女的喉头滚落一声低吟,随后喘了好一阵,直到男的撸撸老二,笑着起身,她都没能缓过劲来。

我觉得自己长见识了,影影绰绰中,菊花的纹路清晰可辨,下面反倒黑乎乎的,大阴唇异常肥厚,小阴唇裹挟其间,隐约吐出两条亮晶晶的花边,男的伸大拇指去掰,没能成功,他索性松开手,在肉棍上撸了一把。

我以为这货又会经质地在白屁股上抽两鞭,可惜并没有,他直接一捅到底,女人脖子都仰了起来。

同里面一样,外面也是不紧不慢,DV一会儿拍拍近景,一会儿拍拍远景,可怜我一个观众被搞得头晕目眩。

如厕归来,一连往后拖了两段,其实之前陈瑶还来了个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查资料,有些没必要的气急败坏,我也说不好自己是怎么了。

男的总算加快了速度,却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音,倒是室内,在小分头嘀咕了一句什么后,拍击声骤然响起,且越发响亮起来。

女性失声叫了两嗓子,很快又变成模糊的闷哼。

镜头摇晃着回到窗口时,首当其冲是男性肌肉紧绷的瘦屁股,他微屈着膝,两手卡住身前柳腰,提线木偶般腰胯挺动得又快又直,简直跟打哆嗦一样。

女性双膝并拢,脚掌微翘,脸大概埋在床上,隐约可见一头青丝和攥住棉被的手,悬在身侧的右奶子在冲击中甩得不亦乐乎。

弥漫在橘色灯光里的依旧是大提琴曲,这首我倒听过,《月亮河》,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里唱过,只是这婉转哀伤的旋律跟眼下野兽般癫狂的肉欲节奏反差过大。

外面的两位也是气喘吁吁,男的顿了顿,画面便摇摆着离开了窗口,跟着把多半个三角区纳入视野,约莫是搁到了墙上,可惜不太稳,在巨大的摩擦声中晃动几次后,随着男的喉头的一声滚动,镜头一路坠落,当扫到灰色地毯和白色墙根时,就不动了。

作为观众,我和它一起被舍弃在了墙角。

运动却在继续。

竞赛般,身旁男女的喘息越发急促,然而除了偶尔挤出的一声无可名状的「咕叽」响,再没其他声音。

老实说,多少让人有些不自在,我都替他们难受。

相形之下,室内的声响越发显得肆无忌惮,倒像是专门给外面配音似的,虽然变得模糊了些,却无疑是一场暴风骤雨。

雷阵雨——没多久,可能一分钟不到,拍击声骤然停止,女性又惯性似地闷哼了一下,之后便是粗重的喘息。

外面的两位大概也不得不缓缓劲,女的不清楚,男的极力调整着呼吸,呼噜噜的,这货要没咽鼻喉炎,就是杆老烟枪。

片刻,里面「啪叽」一声轻响,接着传来了脚步声,「水真多」突然有男声说,带着喘息的冲劲,这些字离了嘴也就散了架。

没能听到女声。

脚步走走停停,辗转腾挪了半晌,再停下时又是一句「水真多」,依旧是平海话,完了还笑了一下,干巴巴的。

得承认,有些耳熟。

笑音末落便是一声「啪叽」,小分头吸了吸鼻了。

跟着是一阵窸窸窣窣,女性咂了咂嘴,长吁了一口气。

隐约听见她「哎」了一声,却在骤然「啪」地脆响里变成了惊讶的「啊」。

我以为女声会说点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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