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还不错,不太高吧,也有腰有屁股。
这会儿趴在液晶显示器上,臀部更是圆滚滚的,分外惹眼。
于是李俊奇啪地在上面来了一巴掌。
「王八蛋,当女朋友的面也敢这样,再你妈乱来,老娘找李红旗削死你个龟
儿子!」
她对着李俊奇就是两巴掌,再大力点兴许能把后者的背给拍直了。
李俊奇呵呵呵的,大胸女倒完全无所谓,已经对着触摸屏点起歌来。
如此精彩的好戏也只是吸引东家瞟了两眼,然后他坐起来,点上了一支雪茄。
我猜这就是「大卫杜夫」。
很快,他把烟盒推了过来,但我指指喉咙谢绝了。
陈晨也没说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把玩起手里的打火机来。
这个火机倒很一般,也不是啥牌子,几十块钱吧,跟我之前的一款挺像。
「开喝吧?」
他把火机揣兜里,摆开三个矮脚杯,随后就拎起了那瓶轩尼诗。
李俊奇还在呵呵呵,拽着女经理的手,喉结都一上一下的。
「行了,你鸡巴还喝不喝?」
陈晨不满地撇了下脑袋。
于是李俊奇就不再呵呵呵了,他也摆上三个矮脚杯,拧开了冰水桶。
「就着冰水喝,」
这货满脸通红,笑意尚未褪去,「味道更纯正。」
女经理也是红霞满面,整理了好半晌衣服,然后说:「咦,刚那谁说你带了
个大美女过来,人嘞?」
陈晨没搭茬,而是问:「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切。」
女经理在陈晨肩上扇了一巴掌就扭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屁股似是肥了些许。
就在陈晨把酒杯推过来的一刹那,我勐然发现他左手腕上有两道暗红色的疤
痕,「丫」
字开口又河流般地交汇到了一起。
搞不好为什么,我眼皮不受控制地就跳了一下。
白兰地我也喝过,在小舅那儿、在大学城饭店、在平海的那些平价酒店里,
但轩尼诗XO还是第一(次)喝。
学着两人的方法尝了尝,也没品出什么好来。
入口甜、酸,后来有点苦,接下来就是辣,黏煳煳地在喉咙里裹上一团,这
大概就是所谓的醇厚吧。
当然,我得承认,并不比青岛差。
而此时陈瑶扭过脸来:「给你挑了好几首歌儿,一会儿好好唱。」
陈瑶很喜欢迪伦的《手鼓先生》,于是我只好唱《手鼓先生》。
喝点小酒,感觉刚好,可以说相当自我陶醉。
一曲即将结束时,不经意地一瞥,我发现陈晨打身后的一个巨型乌龟壳里走
了出来。
说实话,之前我一直以为是装饰,没想到竟然别有洞天。
他背心松垮垮地耷拉着,挨沙发坐下就闷了一口酒。
大胸女说:「陈晨你有啥拿手的,我给你点。」
「你们唱吧,」
他又闷一口,犹豫了下,「你看着点呗。」
在陈瑶唱王菲时,这厮再次进入了乌龟壳。
这真是一种令人惊讶的设计,你以为是装饰,其实是个厕所或者其他的什么。
当然,厕所的可能性不大,除非老乡有尿频的毛病。
等陈晨再出来(他已进进出出好几次也说不定),我已经续上了两次酒。
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越喝越有味道。
我甚至主动跟东家碰了一杯。
他抿了口冰水,一饮而尽,只是脸上那星星点点的汗珠令人不知说点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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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奇唱完《假行僧》(冯巩般嘹亮,璀璨的驴鸣),陈晨又起身向乌龟壳
走去。
实在忍无可忍,我只好问问前者乌龟壳背后是个啥。
「衣帽间?谁知道,靠啊。」
李俊奇续上酒,又开始勐吹崔健。
这逼中毒太深,除非开颅取脑怕已无可挽救。
一曲TomWaits后,在膀胱的逼迫下,在李俊奇的指点和我的直觉探
索下,鄙人成功地摸到卫生间并打
开了门。
如你所料,那是另一个巨型乌龟壳。
如果非要说是一口锅,我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锅里却精致得令人惊讶,洗面池、淋浴、造型奇特的马桶,浴巾、睡袍,连
洗漱用品都是爱马仕的——如果它真的生产这类东西的话。
马桶正上方裱着一幅梵高的《星空》,淡蓝和浅黄色漩涡直晕人眼。
这恐怕就别有用心了,正常人在排泄时实在不应该思考太过扭曲的东西,包
括一些视觉上的形而上引导。
出于健康考虑,印象派哪怕用来擦屁股,也不该煳在厕所的墙上。
我是这样认为的。
如你所见,这泡尿太过漫长,以至于我的思绪有点天马行空。
当尿们开始沿着马眼无力地往下滴落时,我突然就听到一种摩擦声。
或者说撞击声更为恰当,比如桌腿不够平整,再比如桌沿蹭在墙上。
一瞬间我意识到声响来自隔壁,也就是「谁知道」
的「衣帽间」。
甩完尿液后,神使鬼差地,我隔着马桶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原本我只想试着凑过去而已,可它自己就死死贴了上去。
很凉,很爽,真的有撞击声,而且响亮了许多。
几乎电光石火间,一幅交媾图就打我脑海里蹦了出来。
但我还是觉得过于夸张了,何况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