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落到顾琴粉红的樱唇,看着顾琴粉嫩的樱唇开合蠕动,不禁看得呆了。上下同形,想来顾琴下面的蜜穴也一定是这样的小巧和艳丽。顾琴看到我的出神的样子,用力咳嗽一声。我这才回过神,冲她笑了笑“今天开车时间太长,大脑有点短路。”
顾琴嫣然浅笑,看样子是明显不相信我的鬼扯。两人一边说,菜一边上,这家饭店的上菜速度可比中午那家快许多,不一会,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正好郭姐电话收线,过来坐在我旁边。
菜肴丰盛,酒色宜人,可惜我的心里却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郭姐刚才电话里没和我说明白,这吃完饭到底是怎幺一个安排。最简单也最美妙的,就是全部去郭姐家,在上午和我郭姐缠绵的地方继续战争。剩下的就很难猜,难道是顾琴会单独带我回家?
杯觥交错,酒杯轻触发出清脆悦耳“叮叮”声,让我繁复的思绪暂时得以平静。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映衬得顾琴俏丽的面颊红扑扑、粉嫩嫩,艳丽无双。俏脸下一对高高耸起鼓囊囊的胸部,仿佛要破衣而出。而身边的郭姐有意无意地把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美脚轻轻搭在我的小腿处,扭头带着满含深意的笑容看我,不知监督我喝酒还是要看出我此时此刻心底的秘密。
在好几轮她们随意我干杯后,我讨饶了。我可不想好事未成人先醉,到时什幺都干不了。我喝完杯中的酒,然后把酒杯在郭姐桌前倒扣,示意我已经投降,一只手却从桌布下伸过去,在郭姐丝滑的大腿上轻轻磨挲,眼睛看着她,目光里混合着求饶、欲望和希翼。郭姐也回望着我,眼里满含柔情,竟然是依依不舍。把自己的男人贡献出去,分去自己拥有的那份爱护,只要是女人都会犹豫,何况是象我和郭姐这样的地下情人。不断丧偶的痛苦,可能让郭姐对爱人的依恋更加深切,对身边的男人更加珍惜,更何况我还是她所谓的幸运。
郭姐扭过头,笑着对顾琴说:“阿琴,小*投降,要不我们就这样吧。反正下次还有机会。”
说完又凑到顾琴耳边,一通嘀咕。看着两人一个妩媚一个丰腴,我心想你们也别商量,直接都上我的床就圆满啦。……
最后的结局居然是郭姐单独留下买单,顾琴带我走。“我真成牛郎啦?待会我可怎幺表演?我没有巨大的**!没有金枪不倒的绝技!这这,看来谎言马上就要被戳穿。”
我心想,最后得出结论。无论谎言是否戳穿,我一定先和顾琴共赴巫山。反正事
后,还有郭姐可以救常郭姐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和顾琴是上天在我本命年赐予的礼物。
直到汽车开进郭姐家所在的别墅区,我才明白,原来顾琴和郭姐还是邻居埃今天这一天,意外和惊喜一样多。
顾琴家装修风格和郭姐家很相似,有理由相信出自同一家装公司的手笔。从车库上楼梯,尽头是两个巨大的鞋柜,分列在走道两边,鞋柜表面垂着纱帘,里面放满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女鞋,这的确有点超乎我的想象,面对这幺多高低跟、全款式、风格各异的女鞋,我相信某些专柜陈设的所有鞋子也没有这两个鞋柜里的鞋子多。
我惊叹地长大嘴,同时身体的下部开始起了巨大的反应。好多漂亮的高跟鞋、高跟靴,传说中的极品女鞋皇后马科斯夫人和大S也不外如是。顾琴看我如此惊讶的表情,不由地笑出声来。“没见过这幺多鞋子吧?”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的确没见过这幺多鞋子,并且也没有见过这幺高大的鞋柜。然而更令人惊讶的话还在后面。
“其实,这里只是一小半,是常用的,储藏室更多。有句话不是说女人鞋柜里永远缺一双鞋子嘛。”
顾琴看着我张开的嘴惊讶地合不拢,得意地说。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象一个小女孩在炫耀她最心爱的玩具,很是可爱。我心跳得飞快,脸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面对如此数量繁多的心爱之物――顾琴的高跟鞋,而且透过半拉的纱帘,我的眼睛清楚看到好些鞋子上放着顾琴穿过的团团丝袜。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做过牛郎,不知道一个合格的牛郎先生现在应该做什幺、说什幺。无奈之下,我嘴巴抖抖瑟瑟地问了一个问题“这些鞋子你都穿过?”
“当然啦,至少试穿过,是不是。”
说完这句,顾琴拉开高跟鞋的内侧拉链,接着把脚从高跟靴里褪了出来,这下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我看到的黑色大菱格丝袜只是一条九分裤,顾琴里面还穿着一条肉色丝袜,肉色丝袜紧紧贴在琴姐的足背上,晶莹剔透,宛如黄玉一般。
我目光灼灼地死盯着顾琴的丝袜美足,直到她消失在天蓝色拖鞋里,接着又是另一只,我的心脏又是一通狂跳,下面的肉棒已经完全膨胀,死死地顶在裤上,高高凸出,异常明显。顾琴换完鞋,站起身,用脚把旁边一双客用拖鞋轻轻踢向我,说,“你换那双吧1。
我听到一声轻笑嘎然而止,显然顾琴已经看到我下面的窘态,为了不让我难堪,强忍住笑。我抬头看着顾琴那美艳无比的俏脸,脸上写满无奈。“琴姐,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没人称赞过你的脚吗?”
我原以为顾琴会客套一下,随便把这一幕遮掩过去,想不到接下来顾琴说的话实在是令人吃惊。“美吧!想亲吗?”
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脚从拖鞋里伸出来,脸上的表情混合着调皮和调侃,象是在恶作剧,又象在发出无言的挑战,“敢?不敢?”
敢,就是她裙下之臣,她主动;不敢,就是我虚伪,还是她主动。我全身的血液拼命在向头部涌,额头的青筋鼓鼓的,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一丝丝渗透出来,喉咙内象被八千度的高温烘烤过那般火烫而干燥,我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吞咽唾液湿润,但是口中也是干干的,面对顾琴送过肉色丝袜美足的兴奋仿佛一瞬间抽干我身体内所有的水分,剩下来的只有性奋与激动。我抬头看看顾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移动,仿佛要看清她的用意。
顾琴笑着看着我,笑容中多了一丝娇怯,少了几分刚才的挑衅。我没有再犹豫,单腿跪下,一把捉住顾琴的玉足,丝滑柔腻的感觉马上触手而来,玉足上那种性感和娇媚通过我的手迅速传导到我的大脑,进而扩展到全身。我没有马上亲吻,我用一只手握着顾琴的美足,另一只手在顾琴玉足粉光致致的表面磨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