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能承受的最大紧度,毕竟最熟悉自己的
身体的还是自己。
用右前蹄将左前蹄折迭包裹捆绑后,母猪已经无法继续自缚下去了,她将最
后一具拘束具背在背上,用四只猪肘子爬行到茶奴面前,将猪下巴磕在地上发出
昂克昂克的哼声,意思是:「请主人将母猪严厉拘束起来。」
在我的提醒下,茶奴蹲下将母猪右前蹄拘束起来,然后将锁链扣在猪拱的鼻
尖上,牵着猪去饭厅吃饭。
我跟茶奴坐在桌子上吃着丰盛的午餐,母猪在我们的脚下吮吸着澹而无味的
流食。
饭后是午睡时间,将母猪关在地下室的猪圈里面,关上灯让她午睡。
我则带着茶奴回到主卧,给她铐上手脚,抱着她一起午睡。
睡醒后,说好了今天下午,母猪可以被茶奴随意惩罚玩弄,我叮嘱了一声让
她别将母猪玩坏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实则偷偷用隐藏摄像头监视她们。
没有拘束赤身裸体的茶奴下到地下室。
这个18岁的小丫头刚玩了两天,已经适应了这种重口味羞辱调教母猪的玩
法。
她就像是一个老练的女王,打开猪圈门用赶猪电击棒将睡眼朦胧的母猪驱赶
出来。
被电击的乱哼的母猪吃痛,不得不快速爬出猪圈,又被茶奴牵着锁链,电的
在茶奴脚下到处乱爬。
想起上午的失败,茶奴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头蠢猪,上午都是你的
无能,害我头皮现在都疼,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今天下午主人让我惩罚你4个
小时,看我不狠狠虐死你。」
电了几下后,茶奴仔细观察起这间地下调教室,结合我昨天晚上带她参观介
绍的内容,她选择好了相关的调教方桉。
将角落里面的一只可移动金属刑架推出来,看见这座刑架,母猪发出呜咽的
声音——这是她最害怕的电击刑架,母猪不怕紧缚,不怕鞭打,最怕的就是电击
和火烫。
踩上踏板,固定好轮子,连接电源,调整好刑架。
做完准备工作的茶奴蹲下取下母猪的猪拱面具。
刚取下面具的母猪立刻磕头求情:「妈妈,求您别用这刑架,电击太疼了,
母猪受不了。您用别的惩罚母猪女儿好不好?」
说完讨好地去舔舐茶奴脚趾想要通过耍娇卖萌混过这一关。
茶奴冷笑着重重扇了她一记耳光说道:「现在讨好我,晚了,看见你这头老
母猪我就恶心,敢害我掉头发,今天不弄死你才怪!少废话,给我老实点!」
听见这些话,我皱起眉头,茶奴对母猪下手狠辣无所谓,但是她似乎不认同
自己「妈妈」
的身份,这是对我威严的挑战。
毕竟茶奴只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不应该质疑主人给她安排的身份——主人
说你是母猪的「妈妈」,你必须是。
茶奴先给母猪四蹄松绑,又去掉了阴蒂重铃铛和蜜穴的假阳具,然后不给她
活血舒缓的时间,命令其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等待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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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十分不情愿,但是在我常年的调教下她完全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背手
跪好。
茶奴取来墙上的绳索,胡乱将母猪的前蹄在背后绑紧,她没啥绳技,绑的乱
七八糟,但是用力很大倒也结实,特别是将猪前蹄跟母猪的腰绑在一起,让蹄子
无法移动位置难以挣脱。
命令母猪站起来,跨过电击刑架。
虽不情愿,但是好猪不吃眼前亏,母猪迈开一双大长蹄跨过电击梁站好,茶
奴取来配套的金属直杆脚镣给母猪戴上。
金属直杆脚镣让母猪的两只后蹄只能张开约25度站立,脚镣被底部金属管
卡住,加上项圈被链子吊在刑架顶部,母猪完全无法离开刑架。
茶奴调整了一下中间电击梁的高度,让母猪只有踮起后蹄才能避免阴部挨上
电击梁,但是因为金属直杆脚镣被底部金属管
卡住,母猪只能半踮着后蹄,既不
敢放下去,又不能踮高,真是难受极了。
电击梁是略微倾斜的,母猪身后部分低一些,面前部分高一些,项圈上的锁
链被吊在刑架顶部的金属管滑块上。
所以母猪是可以左后蹄、右后蹄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或往后挪动的。
想了想,茶奴将母猪面具里面的呼吸盒打开,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出她尿液
润透的昨晚的臭袜子,另一只手捂着鼻子,命令道:「张开嘴!臭猪嘴只配吃女
主人的臭袜子。」
听到这话,我摇了摇头,茶奴这是想抢班夺权么?在母猪不情愿的眼神中,
茶奴堵住她的嘴,用胶带封死,然后开启了电击开关。
电火花闪过,放大镜头,可以看到母猪的大腿根、猪逼靠近电击梁部分,隔
着一小段距离就被电火花击中。
在母猪的痛哼中,她尽力踮起蹄尖、保持左右后蹄稳定,往后退了两步,避
开了电击。
茶奴增大电流强度,取来墙上的鞭子往母猪屁股上狠狠抽去「往前走,贱猪
,给我走到最前面!」
用尽全力的重型散鞭抽在母猪的屁股上,每一鞭下去都会带来一片红肿。
母猪发出阵阵痛苦的哼声,往前一步是电击猪逼,退后一步是鞭打猪臀,后
蹄不上不下卡的难受,嘴里是又骚又臭的脏袜子,脖子被吊在空中勒到呼吸困难
,整头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只能垫脚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