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请爷你谅解。」
「废话什么,难道姓曹的会赖你的帐,大爷告诉你,等大爷回到山里,家里
的药材卖了,这十个游仙楼都不够大爷吃。」
听到大汉的话,青年看了看青衣女子,青衣女子准备说什么的,魏思思先开
口说:「掌柜上菜吧,这些都记在我的账上。」
青年看了看魏思思,无奈的摇摇头。
这时候门外突然来了八个仆人,最前面的七个拿着食盒,最后一个提着两坛
酒。
在最后一个仆人上楼的时候,青年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击中仆人环跳穴
,顿时那个仆人站立不稳,手中的酒坛甩了出来。
青年施展轻功,如同一只白鹤一样,快速将一坛酒接住,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用手按着,衣袖巧妙遮挡起来。
那个仆人站好之后,看着地下碎了一个酒坛,奇怪地说:「怎么会,怎么只
有一坛酒呢?」
在他喃喃的时候,上面一个管家询问:「下面怎么了?」
「小的不慎,将酒打倒了。」
「倒了就倒了,速速再去取来。」
那仆人如蒙大赦,立马离开这里。
在仆人离开之后,青年提着酒走到了那个大汉的身边,对着大汉说:「阁下
要不要喝点好酒?」
青年说着,将酒给打开,顿时一股清香从酒坛里面散发出来。
那汉子听到这话,点点头,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将酒坛里面酒到了一碗。
这时候魏思思走了过来,对着青年小声说:「你应该就是六师哥吕子魏吧。」
青年点点头,好奇地看着魏思思,也压低声音说:「姑娘莫非就是八师妹魏
思思,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六师兄的白鹤功,师妹早就听师尊说过,刚才那一手,若不是六师兄,又
有谁能施展出来呢?那边那位莫非是七师姐虞慧儿?」
吕子魏点点头,看了看大汉,对着魏思思说:「暂且不谈这些,我们这次前
来,乃是为了此人。」
吕子魏这话音才落下,一群衙役冲了进来,看着大汉说:「曹七,识趣的就
和我们回到大牢里面,免得受无谓之苦。」
曹七听到这话,大怒说:「你们这些狗腿子,杀了我妻子,还准备杀我吗?」
曹七说着,直接端起板凳攻击起来,这时候吕子魏准备出手的时候,魏思思
摇摇头,指了一指楼上。
吕子魏虽然不知道魏思思是什么意思,但也停了下来。
曹七虽然凶勐,但是衙役人多,没有几下子,曹七就被他们按住,准备套上
枷锁。
「下面吵闹什么?」
范安民十分不悦地站在楼梯转角的时候,呵斥下面。
捕头连忙上前说:「范相公,小的们正在捉拿贼人,多有打扰,还请范相公
多多见谅。」
这时候四皇子走了下来,看着曹七说:「本……小生在上面听到你说什么妻
子被杀,这是怎么回事?」
曹七也是认识范安民,连忙说:「是这样的,小人的妻子十日前到城中赶集
,结果一去不回,小的听人说,小的妻子是被县衙里面的人给抓去的,小的今天
前去告桉,这县老爷不但不审理,还说小的污蔑官绅,将小人哄了出来。如今又
不知道什么疯病发了,要抓小的回去。」
四皇子听到这话,对着曹七说:「县官抓你回去,自然有他的理
由,小生也
管不着。不过小生,可以保证,这朗朗乾坤,圣人治下,县官绝不会冤枉你。你
若是信不过小生,这位范相公你总信得过。」
「所谓官字两个口,这里说不会冤枉,到了衙门里面,谁有知道说什么呢?」
魏思思这时候讥讽说,四皇子听到这话,笑着说:「官字的确有两个口,不
过一张是劝谏圣人为黎民请命,一张是处置奸邪为生民立业。」
魏思思听到这话,笑着说:「可惜呀,就担心这上面一张不敢为民请命,只
知阿谀奉上。这下面一张不知处置奸邪反而颠倒黑白。」
四皇子听到这话,神情有些不悦,对着范安民说:「有劳范相公派一个人前
去衙门,好生看着,莫要出了什么岔子,让这城中百姓取笑。姑娘,伶牙俐齿,
小生佩服,只不过,真的假不了,黑的白不了,不会因为三寸之舌而有任何改变。」
四皇子说着,微微行礼,走了上去。
范安民立马嘱咐管家,在管家耳边吩咐了一番,管家点点头,和这一群衙役
一起离开这里。
虞慧儿见到这个情况,对着吕子魏说:「六师兄,你去找大师兄,我们准备
救人,而我在这里,我倒是想看看这个京官的来历。」
吕子魏让虞慧儿小心一点,然后离开这里。
虞慧儿对着魏思思微微行礼,然后走出客栈,在客栈旁边的巷子,趁着无人
注意,施展轻功,登上了二楼,然后倒挂在楼顶屋檐上,偷偷窥视二楼的情况。
四皇子坐在那里,范安民小心地站在一旁,小心敬酒,劝四皇子消气,消气。
四皇子闷闷不乐地喝着酒,这离开京城,他才知道外面和他所知道不一样,
百姓虽然安居乐业,但是他总是能零星听到一些人对大虞朝的抱怨,让他产生了
一丝怀疑,这个大虞朝到底是否真的国泰民安。
他抬起头,突然看见外面的墙上的影子,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酒杯当做暗器打
出。
虞慧儿在四皇子投杯的瞬间就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到了房顶,快速离开这里。
四皇子走到窗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