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你就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弟弟突然一把跪在母亲和父亲的面前，开始自己打自己的脸，左一个，右一

个，每一撑都很重。

「爸，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父亲和母亲完全懵，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我站在边上，慢慢的把从母亲

自慰开始，然后如何跟弟弟合谋迷奸母亲，以及上一次不小心弟弟内射了母亲的

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完，母亲一下子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父亲完全不知所措了。我上前抱住了母亲，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你这个畜生，怎么能对你妈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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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脚踢在了弟弟的身上，弟弟没有动，继续着打自己的脸，他的脸已经

通红。

「爸，你别打妈和弟弟了，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们三个都是王八蛋，你们这样做，让我以后怎么活，怎么见人。这样是

传出去，得去跳江了。」

「爸，这不是没传出去吗？你小声点，这么大声，真传出去了。」

父亲听完我的话，终于不说话，点了一根烟，拼命的吸了起来。母亲完全不

说话了，她的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我轻轻的擦着她嘴角的鲜血，慢慢的，终于

不流了。

「爸，只要我们不传出去，带妈去做个人流，一切不就没事了。」

「你说的到省心，我心里难受。」

「那你准备怎么办，把弟弟杀了？跟妈妈离婚？」

父亲没有回答，继续抽着他的烟。

「弟弟，别打了，起来。帮我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弟弟起身，一起把母亲抱到了床上，我轻轻的帮母亲盖了被子。母亲的眼角，

落下了伤心泪水。我轻轻的走到父亲的身边。

「爸，要不你肏我吧。我是处女，我拿身体给你做为补尝，这样可以吧？」

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父亲望了望我。上前制止了我继续脱，深深的

叹了口气。

「做孽啊。」

「你们走吧，让我静静。」

我轻轻的拉过弟弟，离开了母亲的屋子。弟弟脸通红通红的，我心疼的在他

脸上抚摸，拿了一点自己的润肤露涂在他的脸上。

「还疼吗？」

「姐，不疼了。」

「你是个男人，就应该对自己负责。就像爸一样，他要对我们家负责。」

「姐，我懂了。」

「将来你娶媳妇了也一样，要对她负责。」

今天一天，家里上上下下的事都我一个人打理，我更加体会到母亲的不易。

弟弟中午的时候终于吃饭了，父亲和母亲都是一口没吃。全家人陷入了一片悲伤

之中。那夜，我翻来覆去，很迟很迟了才睡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母亲

和父亲已经不见了，车也不见了。我跟弟弟都无限的悲伤。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跟弟弟的不懂事才造成了。

中午的时候，父亲终于回来了，扶着母亲上了楼，母亲躺在床上，面无血色

的样子，很可怕。

「去，给妈煮点姜糖水热热身子。」

我看到母亲的床头放着许多的药。我听到父亲的话后，终于安心的许多，他

没有更多的责骂。弟弟帮我烧火，我来煮。母亲喝下热糖水后，手慢慢的热了起

来。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望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无比的伤心。

「妈刚做的人流，你们不要去打扰她，都出去吧。」

屋里只剩下母亲一个人，父亲在厅里抽着闷烟，我躲进了弟弟的屋里。日子

特别的难熬，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

中午的时候，我喊了父亲吃饭，父亲终于吃了。我给母亲弄了一点稀饭，一

口一口的喂着她吃下。接下去的几天，母亲慢慢的好了起来，但家里再没有之前

的热闹。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有时候村里人过来找父亲，

父亲也以不舒服为由推脱了。

我跟弟弟也陷入了无限的自责当中，少了往日的那种活力。家里大小的事都

由我们打理了，母亲的那群小兵，也归我来带了。腊月小年的前一天，一大早父

亲就去了镇上。回来的时候满满一车的年货，我们姐弟俩主动上前帮忙。

「明早杀猪，你跟弟弟晚上早一点睡，明天要起个大早。」

我们姐弟俩点点头，突然感觉到父亲变的很陌生的样子。第二天凌晨三点，

父亲就把我们叫了起来，我们姐弟俩开始烧开水。村里的屠夫早早的就到了家，

还有同宗的唐伯。几个大汉跟父亲一起，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后，两头大肥猪变

成了肉。中午的时候，家里来了好多人，父亲把猪肉都卖了，自己只留下一小部

份。

晚上母亲终于下了床，父亲把一叠的钱递给母亲。

「这些钱都是卖猪赚的，你存起来，将来给儿子娶媳妇。」

母亲接过钱，并没有说话。

「今天一家人都在，我们把话说开了，也许会更好。」

我跟弟弟都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来，我也想通了。你妈在家里守活寡很不容易，又要照顾一个家，

还要干这么多农活，她很不容易。你们俩个人以后要多帮妈妈干活，分担她身上

的负担。」

「爸，我知道了。」

我跟弟弟异口同声的说到。

「你跟弟弟干的那个蠢事虽然很离谱，但也在情理之中。比起我们村那个谁

家媳妇在外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