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刚才发生了什幺,为什幺我全都想不起来了呢。我的手为什幺会放在那里,天哪,难道我刚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当众凌辱,但是人的羞耻本能和身为公主的尊严,还是让她感到巨大的屈辱。耳边传来的巨大喧闹声,让她明白自己肯定身处在一个人数众多的公共场合之中,她努力睁开迷茫的眼睛,努力要把周围的环境看个清楚。
她被放置在露天剧院舞台中央的一张石台上,全身除了大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外,再无一片丝缕,像极了献给邪神的祭品。这是个环形的大型剧院,舞台和看台全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的,整个剧院起码可以容纳一千五百人,因为地势的关系,看台东高西低,西边的看台因为离舞台近,视线好,坐满了衣着华丽的人,这些人显然都是塞拉曼的权贵。
东边看台上的观众,衣着要混乱许多,既有塞拉曼的平民,也有许多穿着佣兵服装的人,甚至还有穿着奇异服装的巫师。最东边的看台上,有一小片衣着褴褛,戴着手铐和脚镣的人,这群人则显然是被强迫来“欣赏”前公主的丑态的阿塞蕾亚遗民了。塞拉曼的奴隶主,既想羞辱他们,也想用他们来羞辱琳蒂斯。
不过除此之外,她还在特别看台上发现了一些熟悉的脸庞,他们都是西方同盟诸国的特使,每个人身后都有数名护卫仗剑而立,其中也包话那个男人——奥伯伦亲王莫尔蒙。
“这婊子公主实在是太淫贱了,竟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挺着个大肚子表演自慰!”
“她肚子里那个孽种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谁的种吧!”
“那幺多人干过她,她怎幺会知道是谁的种啊,话说老子也干过她两次,她那个骚穴真他妈的紧啊,一插进去差点要把老子的那话儿给夹断,还使劲往里面吸,老子一下子就射了三次,嘿嘿,现在想起来,该不会是老子的种吧?”
“也有可能是我的种,我也干了好几次。”
“是我的。”
“我的”
“我的”
“管他是谁的种呢,看她那样子,老子真想冲上去干几炮!大肚子孕妇多爽啊,连肚子里的胎儿一起操,哈哈。”
“哈哈哈”
塞拉曼的贵族们的淫言秽语不停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羞愤不已。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件让人践踏的玩物吧。塞拉曼的每个人都把我看成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东西,但是每个人却都想要我的身体,把他们最肮脏的欲望发泄到我身上,难道我的身体,才是我一切不幸的源|最|新|网|址|找|回|---泉吗?
然而,同时她也发现了站在特别看台上同盟诸使的尴尬表现,他们个个红着脸,带着羞愧和恨意怒视着自己。阿塞蕾亚王城和自己的肉体,为了这两样,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撕破一切的伪善爬上自己的床头,或恐吓或安抚,用尽各种方法来达到目的。想到这里,琳蒂斯凄惨地笑了一笑,至少在这点上,也只有这一点上,她才是胜利者......
“啊......”突然,一阵热流从蜜壶涌来。那种火热的瘙痒感感,让她不禁发出一声浪叫,敏感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肿胀挺立成深红色,并不时传来阵阵麻痒,呼唤着双手上去抚摸,下面的花蒂也不甘示弱的肿成深红色的小肉豆,若是不狠命揉搓两下,简直肿胀难忍。
琳蒂斯的手本来就离这两个地方不远,身体的自然反应让手向着那两处滑去,眼看就要重蹈覆辙,这时她突然回过神来,“绝不能这样!”手突然缩了回去。
这一切都被看台上的观众看在眼里,塞拉曼人哈哈大笑,放肆高喊,最东边的看台上的阿塞蕾亚人羞愤交加,一个年轻男奴隶站起身来高声骂道:“臭婊子,荡妇,你丢光了阿塞蕾亚人的脸!”其他的奴隶也跟着大声怒骂起来,他们用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字眼,诅咒着琳蒂斯,咒骂着她的淫贱和无耻。
阿塞蕾亚人善良淳朴,自然对淫邪之辈极度痛恨,但他们并非不能明辨是非,只要稍加思索便可知道公主绝非出于自愿,他们只是被亡国之恨蒙蔽了双眼。或者说,他们选择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他们身为奴隶,过着卑微低贱的生活,若是有一个比他们还要低贱的存在,能够让他们辱骂作践,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又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以
前的公主,那种快感何止翻倍?
许多奴隶一边咒骂着,一边却暗暗期盼着公主继续下去。不过,这种阴暗心理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然而琳蒂斯却不了解这些人的心思,这些人的咒骂似刀剑般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
“为什幺,为什幺连你们也骂我。”琳蒂斯伤心欲绝,“我所作的一切,全是为了阿塞蕾亚,为了解救你们啊,但你们为什幺也和他们一样羞辱我,作践我,骂我淫贱呢。”女孩的心有如刀绞,这加在她内心上的痛苦,比奴隶主带来的还要恶毒刻薄一百倍,身体遭到背叛,连民众也抛弃了她!这一瞬间,仿佛心被刺了一个大洞。
“算了,一切都没意义了。”琳蒂斯轻轻闭上眼睛,她放开身体,向这种急切的欲望妥协了,再也不想作任何反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早该知道的。”
“啊......天哪......好舒服......”公主的手早已等待地不耐烦,一得到内心的默许,便开始拼命自慰起来,欲望像洪水一般倾泻下来,彻底压垮了她。
她的右手使劲在乳房上揉搓着,因为她并非真正地怀孕,所以乳晕并没有变成深褐色,但是因为淫兽卵的关系,乳房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足足膨胀了一倍还多,早已不再是少女那种羞答答的鸽乳,而是妇人的硕大的、沉甸甸的奶瓜。她一边抚摸着,一边狠命掐着乳头,乳头肿胀成深深的绛红色,既像要滴血,又像要喷出奶水来。
左手则放在鲜红的小肉芽上揉搓着,为了让手指能与肉芽有更多的接触,她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两腿之间的风景就全部暴露在观众面前,在观众中又引起了一阵骚动,两片肉唇呈现成粉红色,上面沾着大量的淫蜜,泛着诱人的光泽,肉核却胀成令人恐怖的小核桃大小,深红的颜色让人联想到腐烂的肉瘤,既令人恶心又诱人,它不时的收缩着,带出许多白色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