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的在小穴深处爆射,这才是真正的内射,胯部贴着臀肉的内射!爆精!
六发、七发!!或许是知道这回射精是在陆红鸾小嫩穴深处爆射,阿福的卵蛋还在收缩蠕动,向外排着股股精液。
接连四五发精液喷射冲击在陆红鸾的花芯儿口上,把她花芯儿冲的颤动不止,强烈的快感彻底把破处的疼痛感冲走,一些滚烫的精液还直接通过花芯儿口射进了子宫内,把陆红鸾刺激的俏脸后仰,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怀中的阿福紧紧抱住缠住。
阿福的儿童身躯本就小,被这么一抱,彻底消失在陆红鸾的身躯上,让人根本难以看见,仿佛是陆红鸾自己卷曲在了一堆。
“呃啊啊啊阿福阿福姨去了啊姨被你内射去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呃啊啊啊啊啊~~~~~~~~~~”陆红鸾向下亲住阿福的额头,本想直接稳住阿福儿童小嘴的她根本够不到,没办法只能吻住额头,防止自己那高潮而高吟的浪叫被门外的人听见。
“啊啊啊姨阿福被你夹的好爽你你小穴”
阿福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此刻像是在泡温泉,被肉袋牢牢裹住,陆姨小穴中的肉壁禁夹蠕动不止,就像是想把自己肉棒中的残精给全部挤出来似的。射精结束的龟头马眼处紧接着就被同样滚烫的浪水喷打,随着陆红鸾紧抱着阿福的娇躯一阵痉挛,抖动,那阴精总共喷打了数十股才停下。
阿福稚嫩的龟头险些被陆红鸾高潮的阴精给喷麻了,身体更是被陆红鸾死死抱在怀中,整个躯体被陆红鸾那娇躯柔软的触感包围。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彻底高潮完的陆红鸾这才缓缓放开死死抱住的阿福,四肢成大字型大大打开,虚弱躺在绣床上,就算阿福此时的肉棒还插在自己小穴深处也没办法管了。
高潮的快感来得也快去的也快,这时的陆红鸾只剩下高潮结束后的余味,心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阿福无意间破了处,甚至可以说是自己主动让阿福把自己破了处,因为都怪自己把阿福的大肉棒放进了小穴中。
明明阿福都在小穴外射出来,精液打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可是自己非要追寻那高潮,那快感,没多想就把肉棒插进了自己小穴,还被阿福破了处。
陆红鸾琼鼻抽搐,眼珠泪儿断了线留下,打湿了床单。陆红鸾泪眼婆娑向下望去,阿福此时就像睡着了一样,趴在自己肚子上呼呼大睡,只有那半软的肉棒已经插在自己的小嫩穴里。
臀儿肉瓣旁的床单上,那朵鲜红的花儿在盛开,花儿上还有不少淫水、白灼的精液,更像是在嘲讽陆红鸾的无能,守了几乎三十年的处子在今天被一个小男孩给收下了,还是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小男孩。自己怎么对得起令儿?说好了要嫁给他,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嫁给他?呜呜
房间内的两人最终都沉沉睡去,就像是母亲抱着孩子,陆红鸾双手无意识放在阿福的后脑勺上,阿福的头枕着陆红鸾的肚子,双手环抱住她的柳腰,小脚蹬在她的膝盖处,整个画面温馨无比,除了那依旧还插在陆红鸾小穴中的肉棒
清晨醒来,陆红鸾又如同上次被阿福射在穴口时的举动,躺在床上哭泣不止,阿福再次使出浑身解数哄着自己的陆姨。
陆红鸾想要发泄,可想到阿福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代表什么,他用肉棒破了自己的落红那算什么,反而更像是自己引诱儿童奸淫了自己,心中的苦闷更甚。
那一天陆红鸾整日都没下床,就连三餐也没吃,可把门外的贴身丫鬟月奴吓坏了,说什么都要进来。就这么一闹下,陆红鸾的心情反而恢复了不少,眼中的死气也都散去。
半晚,阿福主动趴在陆红鸾的身上,把肉棒深插进去开始肏穴,惊醒过来的陆红鸾想赶阿福下去,可是当阿福说“昨晚自己很舒服,今天也想舒服,陆姨不也是很舒服吗?昨天可以,今日怎么不行?”后陆红鸾不知道怎么回答,再次回过,娇躯被阿福肏出了快感,半推半就下就这么进行下去。
第二天一早,阿福醒来时就不见了陆红鸾的身影,除了三餐还是陆红鸾主动拿过来时见上一面,直到深夜才看见陆红鸾。
阿福看出了陆红鸾眼中的绝望,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比她远远小几轮的儿童,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未来的丈夫,许不令。
于是阿福旁敲侧击,故意提醒陆红鸾自己后天便下船离去,陆红鸾这才有了丝明悟的样子。那晚阿福不知道怎么过的,反正就像是阿福的话让陆红鸾彻底放开了,反正后面阿福就走了,不如疯狂一次。从阿福把肉棒再次插入陆红鸾小嫩穴的那刻起,一整晚他们都在做,不是阿福主动就是陆红鸾主动,每一次射精都是深插在陆红鸾小穴中爆射,可惜阿福肉棒还没完全长开,没办法为陆红鸾开宫下种,不过射了那么多次,肯定有几股精液射过子宫花芯口,打在了子宫内,怀孕的几率还是有的。
陆红鸾像是不在乎,疯狂把阿福摁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肉棒一次次在自己的小穴中爆射,小穴肉壁被精液喷射的快感让她久久不能回。
从深夜做到清晨,阿福这才小睡了一个时程,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套弄,睁眼一看就发现陆姨主动吸食着自己的肉棒,见自己醒了就又抱起自己,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这也导致了那天陆红鸾又一次没出门,在房间内与阿福做了一整天,连续几次把自己锁在房间中的举动也让船上的其她姐妹与丫鬟月奴习以为常,询问过后也就不再管陆红鸾了。
直到最后一天的清晨到来,被陆姨悄咪咪的送下船,让自己去找她的1人时,阿福这才回过,心中感慨真是三十如狼。
“哟?被抛弃了?”宋暨的身影浮现在岸边,站在阿福的身旁嘲笑着他。
“呵,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陆姨被我破处,她忘不了我的,现在我种下了种子,后面必有收获。”
“是吗?弱者的言论罢了,在朕看来,这都是你的借口,阿福。”宋暨想着在船上时,母后萧湘儿那主动掰开小穴套住自己肉棒的摇臀晃乳,肉棒不由得起了反应。
“不想与你多争,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你说,朕难道还怕你?”
“就赌看看是我先让陆姨怀孕,还是你让你母后怀孕,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