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
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缘儿,你那里好润,好暖…「韩楚廷呻吟道。
香缘身为青楼女子,娇躯敏感不已,韩楚廷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
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他:「公子,你好狠的心……你想要奴家的命吗……啊
啊,又刺中花心了……」
香缘此时的脆弱模样疯狂地刺激着韩楚廷,他体内的炼欲心经瞬间激发起他
的欲望。韩楚廷一改之前的儒雅,变得宛如疯兽,捧起香缘的肥臀,双手紧紧抓
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肏死你,本公子肏死你这娼妇!」韩楚廷双目赤红,下身快速挺动,口吐
凶狠秽言,看着身下的这个勾栏女子,向自己奉献她那一身雪白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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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炼欲心经的影响下,香缘也变得淫媚浪动,不断地向上耸动肥臀,迎合着
韩楚廷的插入,一双豪乳随着韩楚廷的抽送而抖出阵阵乳波,媚眼秋波离散,娇
靥如火似血。
「好大,好白!「看着那两个挂在香缘胸前上晃动着的肥乳,韩楚廷一头扎
了进去,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
化!
随后,韩楚廷将嘴移到了那个乳头上,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
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血迹,香缘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嗯
啊~公子用力咬,奴家没奶水给你喝,公子你就吃奴家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
香缘躺在床上,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
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儿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
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
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
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韩楚廷则静静地站在窗前,回想着着刚才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就在刚才,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韩楚廷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
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地流动,其中竟然夹带着一丝温热,所经过的
经脉轻快地跳动,他深深地沉迷其中。他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
「失魂」悄悄改变了他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他本来阴性的魔
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韩楚廷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
熟知魔门功法的他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
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他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香缘,韩楚廷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
后,留下五十两白银,走出了「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他内心深处的
一些东西,正一点一点地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
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
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
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
在杨林,没有人敢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着极
品的香茶,一边想着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肉球,还是
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
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
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响
起。
「嗯」黄知府不满地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后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许先
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
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自己当然越要给几
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了自已?不由得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
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
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嘛,应该说是中
等,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他就是靠着自
已的眼力青云直上的,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得又得意
起来。黄知府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
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黄知府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