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变得坚挺。
我皱着眉头,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贱货」而欧丹则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适才还满是哀伤的脸上却突然充满了顽皮的笑意,她咧着嘴,说着世间最淫贱的话语:「老公,干我,干烂我的屁眼。
啊啊啊,欧丹的臭屁眼好痒啊,最喜欢被打肉棒干了。
啊啊啊,老公,用力,用力干烂它」我突然理解为何每个遇到她的人都会想着如何肏她了,她像是拥有魅魔体制一般,总是让人内心忍不住升起一股暴虐之心,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拼命的操弄。
我也不例外。
我双手压着欧丹的腿弯,让她的肥硕屁股高高翘起,坚挺的肉棒在淫烂的屁眼里来回穿梭,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恶狠狠的说道:「操,操死你这个烂货,活该生下来就被男人操。
欧丹饱满丰韵的肉臀极为有弹性,我腹部撞击在上面,不知道有多舒服,再加上她长期被男人操干而肌肉异常发达屁眼紧紧刮弄着我的肉棒,一阵阵舒麻的感觉从我尾椎出腾起,沿着嵴椎直达中枢经。
我变得完全和那些轮奸欧丹的男人一样,粗鄙暴力,完全不顾她的死活,欧丹则紧咬着嘴
唇,倾尽所有回应着我的一切。
当我在欧丹屁眼里射精时,已是大汗淋漓,我趴在她胸前和我脑袋差不多大的巨乳上,也不顾不得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口水和精液。
欧丹则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般安抚着我。
后面的时间里,我们相对无言,只是默默温存着。
直到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大汉闯进来,他们赤身裸体,一脸猥琐笑意的走近,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哈哈,婊子,我们来了,这下就不用戴避孕套了吧,我们要灌满你的子宫,让你这母狗怀上我们的野种」「对对,能嫁到我们村是你的福气,只要你还能生,就要被我们村所有男性不断的轮奸。
如果不能生了,就把你丢到猪圈去,让那些猪啊狗啊的什么操你」面对这些彪形大汉,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可还没等我实施,身下的欧丹却抓住了我的手,像是知道我的心思般,她一脸平静的说道:「我现在是别人的新娘」我心中一痛,是啊,她现在是别人的新娘了,而我只是众多恩客中的一员。
我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欧丹被几个大汉压在床上,没有任何预兆,粗壮的鸡巴极为粗鲁的通入她早已疲惫不堪的肉洞里。
她娇小嫩白的身躯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她面向我,我依旧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从她嘴角看出一抹凄美的笑意。
她嘴唇微动,像是说着什么。
然后,房门被人关上,我和她之间顿时宛如被隔成了两个世界。
一个人间,一个地狱。
只是有时候,人间即地狱。
她最终没有摘掉眼睛上的黑布,而我也没有在她屁眼里撒尿,似乎共同维系着她仅剩的尊严。
晚上,所谓的新娘受精仪式我没有参加,趁着夜色离开了村庄。
我似乎能预见欧丹的末来,她不断的被村名轮奸,充当整个村子的肉便器、泄欲工具,生育机器。
她的人生将在不停的轮奸、怀孕、堕胎、生育中度过,直到她一身贱肉被玩烂玩破。
那时的她巨大的淫乳因为长年涨奶乳晕乳头变得更加的漆黑,无毛骚逼被操得能塞下成年男人整个手臂,子宫脱落在阴道口,一不留就会掉落出来。
而她丰硕肥臀下的屁眼长年敞开着,肛门彻底失去收缩能力,括约肌不仅起茧,而且变得又黑又烂。
只是这一切我再也无从得知,多年以后,或许只能记得高三那年,她站在雪地里,身体来回在雪中蹦跳,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
其实,我知道那天她说的是什么。
我喜欢你这四个我曾经没能说出口的字,从她灌满男人精液的嘴里说了出来。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