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了,笑着说:「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而不知你竟然
是盗贼。」常大用说:「确实如此!之所以偶然不做君子,只是希望能够如意。」于
是把葛巾搂进怀里,替她解开结。她如玉的肌肤裸露出来,温热的芳香四
处流溢,偎抱之间,常大用觉得她的鼻息、汗气,无不馨香。他于是说:「我原
本就猜想你是仙人,现在才知道我猜对了。有幸承蒙你看得起,缘分一定在三世
以前。只怕杜兰香下嫁,最终造成离别之恨。」
葛巾笑道:「你的顾虑也太多了。我不过是个离魂倩女,偶为爱情所动罢了。此事要
小心保密,只怕播弄是非的嘴巴会捏造黑白,那时你不会长翅膀,我也
不会凌云驾雾,那么迫于祸殃的分离比善始善终的分别更为惨痛。」常大用同意
,便始终疑心她是仙人,一再询问她的姓氏。葛巾说:「既然说我是仙人,仙人
又何必让姓名流传。」
(话到这里,已然没有说话的必要,常大用搂着葛巾要完成那天晚上没有晚
上的事。常大用那双大手悄然而至来到葛巾的胸襟前,隔着衣物挑逗得葛巾情难
自控。于是俩人翻云覆雨了一番,葛巾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挤入常大用的胸怀里
,合二为一,她没有想到比世间更美好的事物莫过于此,希望常大用的阴茎永久
插在自己的花蕊里。
葛巾的奶子高挺圆润饱满,常大用很爱摸她那个部位,手感十足,柔软有弹
性。双手解开了葛巾的衣带,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常大用两眼放精光,一对
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葛巾胸前的美丽乳房发愣,他两手揉搓那奶子,揉得葛巾娇喘
吁吁,就连奶子裸露在外也不可知,那乳头一沾染新鲜空气,立马昂首挺立,乳
晕看着不大,呈现粉嫩色。
他的胯下完全不听大脑指挥,突然有了某种意识,阴茎开始膨胀,巨大的龟
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葛巾眼里满是怜爱。
常大用屏住呼吸,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愈来愈凑近葛巾的阴户,葛巾更是激
动得红唇微启,她的两脚被常大用叉开,将老二凑近她的阴唇,先是轻柔地干了
起来,继而狠狠地撞击,发出那啪啪声,累得他气喘嘘嘘,亲眼目睹着葛巾被他
肏得娇嫩的小穴胡乱翕动,那两只奶子又是荡漾得厉害,常大用意气风发,趴在
她身上,抓着奶子拼命地蹂躏。一会儿又将他的阴茎又抽出来,慢慢撑开葛巾的
阴户,猛地一塞进去,狠狠地干起来,把她的阴阜撑得满满的,里面留不下一丝
空气,来回活塞运动后,他从里面彻底抽出来,射出大量浓密的白色液体在葛巾
的子宫里滑了出来。
葛巾哼哈的呻吟着,似乎在回味做爱的韵味,常大用每一下的冲撞都是插到
最深处,一出一进,搞得她美目盼兮,娇笑连连。事后,)常大用问:「老妇人
是什么人?」葛巾说:「她是桑姥姥。我幼时受她庇护,所以跟一般仆人们不一
样。」
她于是起身准备走,说:「我那里耳目很多,不能久留,抽空我会再来。」
临别索取如意,说:「这不是我的东西,是玉留下的。」
「玉是谁?」
「我的妹妹。」
常大用把藏起来的如意交给她,她就走了。她走后,被子枕头都留下一股奇
异的香气。
从此葛巾隔两三晚就来一趟。常大用热恋着她,不再想回家。但钱袋已空,
想把马卖掉。葛巾知道了,说:「你为我的缘故,领尽钱囊、典当衣康,我很不
忍心。如果再卖了坐骑,离家一千多里,你将来怎样回去?我私下有一点积蓄
,可帮你支付用度。」常大用推薛说:「感激你的美意,拍着胸脯指着身躯发誓
,都不足以报答你现在却又贪婪鄙下,花你的钱,教我怎么做人呢!」
葛巾再三勉强他,说:「暂且借给你吧。」便握着常大用的手臂,到一棵桑
树下,指着一块石头,说:「翻过来!」常大用照办了。她又拔头上的簪子,向
土里戳几十下,又说:「扒开
。」常大用又照办了。埋瓮口已露出来。葛巾伸手
进去,拿出白银近五十两;常大用抓着她手臂阻止,她不听,又拿出十来锭,常
大用硬放回一半,然后掩埋好。
一天夜里,葛巾对常大用说:「近日略有流言,决不能任其发展,这事不能
不预先商量一下。」常大用惊慌地说:「怎么办!小生一向拘谨,现在因为你,
像寡妇失了贞操,自己再没主意了。全听你的吩咐,即使刀斧在前也顾不得了!」葛巾商议
一起逃走,叫常大用先回家,约定在洛阳会面。常大用整装回乡,打
算先回家然后迎接葛巾及至到家,葛巾的车子正好已到门口。他们走上大厅,
仆人拜见,邻居们惊讶地来道贺,而并不知道他们是偷着逃回来的。常大用提心
吊胆葛巾非常坦然,对他说:「先别说远隔千里,根本侦察不到这个地方,即
使知道了,我是世家因秀,卓王孙也对司马相如无可奈何。」
常大用的弟弟常大器,十七岁,葛巾看着他说:「弟弟有慧根,前程更胜过
你。」常大器已定下日子结婚,未婚要忽然夭折。葛巾说:「我妹妹玉,你是
曾窥见的,相貌很不差,与弟弟年龄也相当,做夫要可说是很好的一对。」常大
用听了就笑了,打趣地请她做媒。
葛巾说:「一定要她来,那也不难。」常大用高兴地说:「什么办法?」葛
巾说:「妹和我最要好。只要用两匹马驾辆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