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喜欢的所谓的【民主人士】,但为什么要杀了他!我可是知道的,其他他的朋友只是被流放了而已!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为了得到你,老师。”
这一刻怜歌,纯还有那个一直躲避与我目光接触的老师都错愕地看向了我,然而爱子老师的眼里还带着悲伤,她的眼睛红红的,却没有多余的泪水,也许,她早就哭干了吧。
“你……”
爱子老师咬着嘴唇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抚摸我,却又缩了回去,“为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该死,不杀那些朋友是我们的仁慈,杀了他也没什么错,尤其是可以让老师没有负担——”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负担!”
“注意言辞,你这个女人!”
怜歌斥责着对我咆哮着的爱子,但是我还是拦下了他,我故作镇定地继续说,“好吧,我的负担,我可不想看到老师还有什么未婚夫。”
“……”
爱子沉默着还是那么悲伤地看着我,那种悲伤让我的神经被触动了,让我继续说了起来。
“不过他也是好人,要不是那么愚蠢地想反抗我,我可能也没办法得到老师吧——可惜了,既然老师知道了,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爱子错愕地张着嘴。
“是啊——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死我,我还是又要实现的东西的,所以,你要走或者要一定对那男人不公平的赔偿,都说出来——”
啪!
我的眼睛都没捕捉到女人的动作,就感觉到一震剧痛,我的脸可能已经肿了吧。
“嘛,”我扶着脸颊,“打我也是种办法吧。”
“你——”
没说完爱子就被纯钳住了身体,固定了双手。
“没事吧?”
怜歌也关心地说道,完全不在乎我之前对爱子做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让我我很感动,我拉过了怜歌的双手,沉下了心,“那你想要什么呢?爱子老师?”
“为什么!!!”
爱子突然歇斯底里起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爱子,那是连她在地牢也不曾出现的绝望和悲愤。
“为什么?他没有罪吗?老师也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问我想要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乎就告诉了我啊——呜呜呜……”
说着说着,老师就哭了起来,然后甩掉了懵逼的纯,径直跑了出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师穿的是那天从监狱里出去后我送给她的新衣服,那身套装,那双丝袜,那两只小巧的高跟鞋……“真是傻瓜呢,长孝。”
赤裸的怜歌开始扎起头发,然后一脸满不在乎地对我说。
“啊?”
“所以说你真是迟钝的坏蛋,我的主人。”
“哈?怜歌姐你在说什么?”
“没错,少爷……少爷是傻瓜。”
然后成田也转身就走了。
“哈?到底都怎么了?”
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在我最后实施了【强硬且不可描述】的手段之后,怜歌姐终于气喘吁吁地说道,“她,佐伯她爱着你啊,啊~——她本来已经不准备追究以前的事了吧……啊……佐伯也不在乎之前的男人,但是你却一脸毫不在乎地告诉她你干了什么——呼,她之前哭过应该是因为你不跟她说清楚吧,可没想到被她发现后你说得那么清楚,完全不怕她生气,于是她觉得你并不是真的爱她吧—……呜呜,只是和她玩玩,有了问题就毫不犹豫地丢掉——唔,就像你对我这样!你这个小混蛋,随便欺负女人,然后又那么绝情上人家的心。”
我那时候才明白,原来佐伯爱子的心里我那么重要,在怜歌和纯心里,在她们的心里我原来那么重要。
“……”
“怎么了,不说话?”
已经玩乐够了的我们终于下了床,怜歌姐用豪爽的姿势绑着头发,完全不在乎把身体的秘密显露给我,这意外地让我有点微妙的失望。
“没什么。”
“你要去找佐伯就快去吧。”
“哈,到现在才让我去算什么?”
“我毕竟会嫉妒的。”
“真不愧是怜歌姐的风格,这都说出来。”
“以前我才不会说,”怜歌穿利落的穿上了长裤,不得不说她干脆的行动一直是我所崇拜的,“反正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真不愧我的姐姐呢,和我完全一样。”
“不,你比我还笨,现在还不去?”
“所以说,怜歌姐你对战胜你的主人在说什么?”
怜歌套上了衬衫并没有系上扣子,就挤到了我身边,然后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主人,想做什么?”
“额……”
被反将了一军,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可是毫无动作又被看不起,“所以说怜歌姐你才是笨蛋啊,就是被我在床上玩到潮吹的——呜呜呜!”
怜歌猛地用手就把我的嘴捂上了,虽然我是她的主人,武力值却还是差得很远。
又胡闹了半天,姐姐才红着脸把我放开。
“所以啊,这么机密却又无聊的私事被泄露给了佐伯,到底有什么意义?而且又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除了惹我不高兴有什么意义?这又一定是潜藏很深的人泄露的——”
“……原来——你是说?”
“终于明白了吗,我的姐姐,作战要提前了。”
————————————————-那一天的深夜,刚接收了港町、和春日山达成不平等联盟的新江户突然响起了战备警报,士兵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之前【学园】从未展示过的新型兵器也一一在被吵醒的市民和旅客面前亮相。
“怎么了?”
一位从北陆行商过来的旅客心惊胆战地躲在旅馆的门后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