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就是,花径的墙壁上就像有无数个小肉芽在抓他的肉虫,让他不得不赶紧投降。
“好爽!妳的小水鸡好会吸,比我媳妇的小水鸡会吸多了!叔叔的鸡巴怎麽样,干得妳的大肉腚爽不爽!?”
我羞红着脸,忍受着大叔的淫言秽语。想不到一路上很老实的大叔,做起这种事来,就像变另一个人一样。我很想一把推开他,然后骂他一顿,可实在是太舒服了,怎麽会这麽舒服?之前所有的经验都被推翻了,虽然自己是那种走在街上容易引起男生慾望的女生,可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有跟男友一个人好过而已。也许大叔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大叔不断加快着速度,无比坚硬的粗大巨蟒摩擦着花径的壁道,一下一下的刮着壁道上的小肉芽,舒服的我丝丝吸气。偶尔顶在花心上,花心就像含羞草一样,被蟒口碰一下,就收缩一下。手榴弹仍然不断地拍打着我光滑的磨盘,发出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我有点担心隔壁会听到所以想劝他轻一点,可偏偏又舒服得要死,让我根本开不了口。
我和男友那样算什麽?这才叫男人吧?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传来,越来越重。
我甩动着自己的长髮,咬紧牙关看着面前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磨盘,竟然正不受控制地一挺一挺的,主动地迎合着眼前这个精壮的男人。
“啊啊!喔……呜呜……啊!嗯……”也顾不上隔壁听不听的到了,无法控制的快感终于让我喊了出来。
大叔把我的双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把黝黑精壮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我身上。我也不再矜持,伸手抱紧大叔雄健的上半身,而双腿也不自觉的盘在了大叔的粗腰上,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住这副健壮的身躯。这样的姿势使得大叔的巨蟒能更方便展开进攻。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席捲而至,火热滚烫的蟒口每一下都能抵达花心,一下一下烫在花心上。那种涨热充实的饱满感觉,使我止不住的大叫起来。
“啊……呃……啊啊!好粗啊……好深啊……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嗷嗷嗷嗷……!”
“唔……妳的小水鸡真够紧的!吸的我爽死了……唔……小美人……妳的小水鸡可真是个宝贝……吸的我的鸡巴那麽舒服……难怪我今天第一次见到妳……鸡巴就在裤裆里一跳一跳的!”
“不……不是的……臭流氓……不许你那样讲人家的……啊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喔……从来……人家从来没这麽舒服过……使劲……喔……好有劲……臭流氓好有劲……”
大叔坐了起来,用粗糙的手握住了我不断扭动的腰,开始了一段冲刺。随着大叔一次次勐烈的攻击,我的娇躯被撞的一次次弓了起来,两隻大白兔也在胸前一跳一跳的,“不行了……啊!不行了……好想……好想嘘嘘……求……求求你饶了人家吧……”
大叔没有理会我,反而冲刺的比刚才更勐了。伴随着如此剧烈的冲刺,我的整个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起来!“绕了人家吧……啊!好舒服……绕……啊!要到了!到了……!”
大叔的最后一击终于来了,他勐地用那粗壮的腰往前一送。蟒口结结实实的顶在了我的花心上,握着腰的手开始疯狂搅动着,而蟒口还一下一下的往花心上使劲。我的双腿死命的缠住大叔,脚也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彷佛炸了一般,包住巨蟒的花径开始勐烈地收缩起来。
“啊!……啊!……不行了……丢了……好舒服啊!!!快……快摸摸兔兔!!不……快……快抓我的奶子啊啊啊!”我尖叫着,就要到来的高潮让我不顾一切地尖叫着。我拉过大叔的手让他抓自己的大白兔。双腿死命的缠着大叔。腰肢和磨盘拼命往上顶着这个精壮的男人。
“啊啊啊啊!!!爽死了!!!”
随着我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似潮水般袭来,然后就是一阵全身暖洋洋的感觉,彷佛要融化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视力和听力逐渐恢复。大叔手臂被我抓出了一道道抓痕,黑油油的腹肌也被淋湿了一些。啪啪啪的声音再次传到耳朵里,新一轮的进攻又开始了。
我拼命的迎合着大叔的冲刺,浑身颤抖着乱叫着。由于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嘴巴旁边都是白色油脂,整个人也十分敏感。大叔就这样握着我的腰冲刺了几百下,我就又一次浑身痉挛了起来,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唔……唔……唔……”虽然快感舒服得我一阵阵狂抖,蜜汁也浇到了狰狞的巨蟒口上,可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喊出来。如果让隔壁知道,自己这样的一个女大学生,竟然被一个中年矮挫男给弄到连续高潮……别人肯定会笑话自己是个……是个浪……浪货的……那真是太羞耻了!
“小水鸡爽不爽……爽就大声喊出来!”
“唔……还……还不错……”
“哦哦……原来还没到,那我继续插了!”
“不……不要……啊啊!”没等我从第二波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大叔又开始了进攻。
这一次更快了,还没一会儿,我又开始晕眩了起来。随着花径传来一阵阵快感,我很快又被带上了新一轮的高潮,第三次了。
“哎哎……小水鸡吸得我的鸡巴好爽啊……又深又紧的……浪液好多……不像我那个媳妇,干不了两下就乾了,还跟别的小鸡巴男人跑了。不像你,插妳插得越狠,妳的浪液反而越多,真爽!”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大叔的淫词秽语,没有刚才那麽反感了。反而每听到一句,花径就收缩一下。有一种……希望大叔多说一点的奇怪想法。
“换个姿势吧。”大叔将巨蟒抽出,我看着仍然青筋直跳的巨蟒,心想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接收到大叔的烦恼。大叔将我翻了个身,我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选了一个他更好用力的方式。
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隔壁早已安静了下来,原来他们已经结束了啊,而这边还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结束。我的腰又被一双大手固定住了,紧接着巨蟒又缓缓入港了。
夜越来越深了,身后的男人一直高频率的向前推着磨盘。刚开始我还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忍住不发出声音,可一次次的痉挛爆发终于让我放弃了抵抗,我开始仰着头,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胡乱叫起来。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