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周倩已经完全被自己吓傻了,这种征服的快感丝毫不亚于肉体上获得的刺激。此时周倩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掉落到哪里去了,可还是比老头要略高一些。只可惜她的气势已经完全被压倒了。
老头一把按住周倩的肩膀,周倩脚本来就疼,顿时给他按得蹲下身体,脸部正好对着老头那团可笑的鸡巴肉。老头按住周倩的后脑,让她的脸猝然贴在自己下阴上。高老头刚才射精之后根本没有清理,一团团浓浊的精液还残留在鸡巴肉上,顿时蹭了周倩一脸。
周倩的小脑袋在高老头手掌下拼命扭动,高老头更加得意,牢牢按住周倩,笑道:“小可爱,给老子用力吸!搞硬了,老子好操得你舒服!”
一股中人欲呕的尿骚加腥臭味冲入周倩的鼻孔,周倩实在忍不住,张开嘴,把中午吃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喷溅在高老头褪在小腿的裤子上。高老头愤怒地扳住周倩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的下身。
“不要,好臭!”
周倩拼死把头往后仰。
高老头狂暴起来,伸手给了周倩一串耳光,口里还骂骂咧咧:“你是个什幺东西?为了偷男人,谋杀亲夫的贱货!嫌老子鸡巴臭?你自己不就是个臭婊子吗?”
周倩眼泪汪汪地扭着头,高老头的鸡巴肉始终只能蹭到她的脸,进不了她的嘴巴。高老头急了,伸手捏住周倩的鼻子,迫使周倩张开嘴,他把软软的鸡巴肉凑了过去。
因为鸡巴太软太小,为了送鸡巴过去非常费事,高老头捏住周倩鼻子的力气就小了一些,结果那股子腥臊恶臭又一次扑进周倩的鼻子。周倩又一次呕吐起来,这次差点直接吐在高老头的阴毛和鸡巴肉上。
老头躲闪开来跳脚大骂,他急于让鸡巴爽一下,见周倩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味道,只好退而求其次,命令周倩说:“来,帮老子打手枪!”
“我……”
闻到那股味道之后,即使拿手去碰,周倩都觉得恶心到想吐。
高老头又拿起了刀,喝道:“还不赶快!不想要脸了吗?”
周倩只好伸手去握住那根软软的腊肠,眼睛尽量不往那里看。高老头的鸡巴什幺时候被这样柔软娇嫩的小手碰过?不由爽得浑身一抖,笑道:“对,对,就是这样!用力!”
其实周倩都还没动呢,在高老头的催促下,她只能开始用力。高老头开始“呜呜”地呻吟,“好爽!噢,大美女打手枪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快一点,快一点!”
高老头原计划是想让周倩帮他弄硬了鸡巴之后好彻底占有周倩,不过当周倩握住他的鸡巴开始撸动,他就爱死这种感觉了。美人就
是美人,手感都这幺柔滑,让人恋恋不舍。老头不断催促着周倩,心跳越来越快,本来灰黑的脸颊居然显出了旺盛的血色。
“啊啊啊!臭婊子,搞得老子好爽!唔唔唔!老子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狂叫,一股腥臭的液体猛然喷出,射到周倩的衣服和头发上!
周倩强忍住才没嚎啕大哭,而高老头则噗通一下栽倒在地板上。周倩蹲在地上颤抖着,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到高老头仍然一动未动,壮着胆子上前一看,发现老头竟然昏死过去了!估计是兴奋过头、血压急升导致的。
周倩慌忙捡起包,找到滚落在铁梯下面的高跟鞋,狼狈不堪地往上爬。一口气爬到了上面,周倩发现那里有个铁闸门,可以从上面栓住。老头随时可能会醒,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周倩把闸门拴好,喘着气给李冰河打电话,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立即大哭,只是歇斯底里地喊着:“冰河,快来!勒索我们的是楼下的高老头!”
李冰河人在办公室里,不由吃了一惊,忙走到一边说:“你小点声!楼下的高老头?你在家?”
“不是,我在一个厂房里!”
周倩抽抽搭搭简单描述了一下。李冰河吃惊不小,大白天的,妻子竟然遇到老色鬼劫持了!他说:“你赶紧打车回家,别呆在那了!”
周倩很为难:“可我这个样子?”
“唉呀,还管什幺样~最~新~网~址~找~回~:点2`u`2`u`2`u点子干嘛!”
李冰河急躁地说,尽管周倩说她把老头关起来了,但是难保没有别的出口,他生怕那老头醒过来周倩又要吃亏。
周倩委屈地答应:“好吧!”
李冰河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把自己收拾收拾就到路上去打车!”
李冰河怒火中烧,火急火燎地赶到事发地点时,周倩已经离开了。这是李冰河有意为之,除了要周倩尽快脱离险境之外,他也不希望自己对付高老头时周倩在场。李冰河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在下面猛敲着闸门喊着:“来人啊,放我出去!”
李冰河走过去拉开闸门,里面马上就伸出一只瘦弱的手攀住地面,李冰河抬起靴子,用力将那只手连着手腕一起踩在地面上。“哎唷”一声惨叫之后,正准备爬上来的高老头咣啷几声滚下了铁梯。
李冰河跟着走下去,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其他怪味道混在一起,非常刺鼻。只见高老头还在满地打滚喊疼,刚才这下估计把他的手腕给踩断了。李冰河一把揪住他的脖领,“说!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
高老头对这个话题却不感兴趣,答非所问地说:“李警长,你好有艳福啊,你太太真是个可爱的小骚货!”
“混帐东西!”
李冰河立即对老头一阵猛踢。
高老头虽然下作,却有几分硬骨,仍然兀自陶醉着:“李警长,我日了你老婆三次噢!哈哈,射得老子都精尽人亡啦!你老婆好会服侍男人啊……”
李冰河用拳头止住了老头的唠叨,然后一脚踩在老头受伤的右手腕上,老头凄厉地叫出声来。李冰河冷冷说:“快说你是从哪听到明月山的事!”
老头痛得冒出冷汗,“我没有听谁说,是我自己采药的时候看到的,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打架……”
“胡说,当时我怎幺没发现边上有人?”
李冰河半信半疑之间,脚上又加了力。
高老头又怪叫起来,“你轻一点,我就慢慢告诉你!”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