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打在一个女人最娇嫩的
阴穴上的痛感。暴起的大臂肌张弛着,将爆发力传递到了手,又传递给了皮带,
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老婆的阴唇、阴蒂、会阴处,甚至靠外的尿道口和阴道内壁。
下半身被死死地按住,上半身犹如刚下炒锅的活鱼,老婆的哀嚎已经变成了
撕心裂肺的惨叫,瘆人的声音沁入心脾,让人觉得老婆的声带仿佛将要撕裂了一
般。常年来,每当我看到老婆被人淫玩只有快感的我现在竟然有了心痛的感觉。
白人头领在煞有滋味地欣赏老婆被兽刑摧残之余,终于还是发现了我。他到
没有要把我怎么样,而是向我走进一些,一手插着腰,朝我示威式地讥笑着。我
想恨又恨不起来,毕竟小命在他手里攥着。
兽刑终于停止了,「黑巨人」挪了挪身位,我看到了老婆的整个阴部都已经
淤紫,肿得老高,仿佛再打一下就要溅出血来。「黑巨人」得意地向白人做了个
「请」的姿势,白人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挺着早已按捺不住的阴
茎,朝老婆的阴穴直插了进去。
看白人头领一脸享受的表情似乎对此很满意。而老婆则还在痛苦地呻吟着,
还时不时地干呕了起来。
此时沃力被两个黑鬼推进了我这个房间。这两该死的临走前还顺便踹了我几
脚,我躺在地上,一时间感觉胃部翻江倒海。
「他还活着!」沃力冲我压低声音道。
「什么?」
「来福,他还活着。哦,该死,他发烧了。我要先喂他吃点药,然后将弹片
取出来。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己了。」沃力说着,就打开他随身携带的药箱操
作了起来。
「我们该怎么办?会死在这里吗?」我躺在地上,感受到了绝望,随口呓语
道。
「听着,我以前是军医,南非军队的军医。因为,,,额,,,随意拿遗体
做实验被开除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军医!我接受过军事训练!那两个
黑鬼根本就是菜鸟、是炮灰!只有那个大块头和那个白人是专业的。」自己就是
黑人,但沃力骂起黑鬼来却毫不犹豫。因为我们是用汉语交流的,所以根本不用
担心被偷听。
「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能一个打他们四个?」我幽幽地说道。
「当然不可能!但只要我能抢到一把枪,我就能迅速解决掉那个白人,之后
,,,得靠我们配合!」
「开什么玩笑,就凭我们几个伤员?」我坐起来,指了指来福说道。
沃力顿了好久,最后小声对我说道:「我给他们下了药,这次带的药没法配
出剧毒,但经过搭配能产生神经毒性,他们会慢慢变得无力、产生幻觉。但究竟
需要多久才能中毒,我不知道,没有使用经验。看运气吧,说不定他们中毒前就
把我们杀了。呵呵……」
沃力说着说著有些无语,我就更无语了,我们就在那失神地大眼对小眼。
「啊!……不要!……妈呀!……妈呀!……呕……」
隔壁再次响起老婆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和沃力惊慌失措地跑到门口查看。
「哦,法克!这是人类的阴茎吗?」沃力惊声道。
而我已经惊呆了,睁大眼睛呆呆地盯着「黑巨人」那硕大的黑屌。果然是没
有最大,只有更大。来到非洲短短两天,就已经两次刷新了我对大阴茎的认知。
万万没想到,「黑巨人」的黑屌竟比昨天看到的两个更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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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小腹已经被顶得鼓起老高,而「黑巨人」的硕屌竟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可想而知,此时的老婆得有多痛、多惨、多绝望啊。
我们不敢看了,走回去蹲在墙边,捂着耳低着头。似乎过来很久很久,老婆
终于被抬了进来,奄奄一息。我们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老婆的双乳都被蹂躏得发
紫了,嘴角流着带血的浊液,下体更是不堪入目……
「你喂她吃药,我疗外伤。」沃力指挥道。
「哦,好,好!」昨天还对沃力充满了偏见,今天的我只想对他说一句抱歉。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婆渐渐恢复了过来,让我不禁感慨道,没有耕坏了
的田!
晚上,老婆渐渐苏醒了,见我抱着她,她突然睁大眼睛,挣脱并推开我,泪
眼恨恨地瞪着我喊道:「你这个只会让别人玩弄自己老婆的废物、懦夫!这下你
高兴了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着。说实话,我有点被吓到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老
婆、如此歇斯底里的老婆。五味杂陈,百感难耐。我想,或许是老婆一直将那份
怨气深藏在心底,表面做个我想要的淫妻荡妇,今天终于爆发了出来。又或许是
今天老婆对我付出了仅存的一点爱,救了我,从此以后对我就只有恨了,又被那
些雇佣兵们惨无人道地折磨,觉得不值,将受到的痛苦、将对雇佣兵们的愤恨统
统发泄到我身上了。又或许是,两者都有吧。
更晚一些,他们送来了水和几块干饼,一看就是寺庙里的存粮。沃力给了我
们一点希望,所以我们痛快地吃了起来。我啃着干饼之余,看见老婆蹲坐在地上
,一边恨恨地大口啃着饼,一边时不时地啜泣着,甚是楚楚可怜。
第二天,还在熟睡中的我和沃力很快就被响亮的抽打声以及那熟悉的老婆的
惨叫声给惊醒了。我知道,新一轮的煎熬又开始了。
此后的一连两天,我都是被这样的心痛的声音给弄醒了。直到第四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