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也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与女孩的闺房毫无二致!
陶大壮正猜测着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时,浴后的杨楠身着睡裙走了进来。
飘逸的长发,绝世的娇容,窈窕的身段,他呆住了!
「大壮,你一路上提了那么重的东西,肯定也出汗了,去冲个澡。」
他难为情地说:「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你身上的衣服穿了好几天了吧,挺脏的,等会儿连内衣一起都放在洗澡间
的盆子里。我为你准备好了衣服,在椅子上,洗完后,你就换上。我的床挺宽的,
洗好后你就在我的床上睡个午觉。」
陶大壮快速来到洗澡间,脱衣、洗澡,一共只用了五六分钟。拿起椅子上的
内裤、睡衣,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后立刻来到了杨楠的卧室。
杨楠此时已经躺在了床的左边,把右边留给了陶大壮。他惊喜地发现,他这
边也有一个枕头,与杨楠头下的枕头一模一样,可以肯定,这对枕头是原配。
杨楠说:「大壮,躺下来,休息一下。」
他说:「好」,然后仰卧在杨楠的右边。
看着杨楠微微泛着红晕的俏脸、不停起伏的隆起的胸部,嗅着从她身上散发
出来的阵阵幽香,他完全陶醉了。鸡巴不由自主地硬起来,睡裤裆部迅速形成了
一个帐篷。
虽然从见杨楠面开始,陶大壮就对她情有独钟,经常幻想着与她同床共
枕、享受鱼水之欢,但她毕竟是老师,不是刘娟,他不敢也不愿强迫她。现在同
床了,机会就在眼前,他当然不会放过。
陶大壮朝杨楠那边侧躺着,试探地问:「杨老师,我睡不着。你侧过身来,
我们说会儿话,好吗?」
杨楠有点难为情,从她比原先更加红艳的脸蛋就可以看出来,但她还是义无
反顾地侧过了身子。他大喜过望,知道同床之后必可共枕,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
现的。
「杨老师,你真美。」
「很多人都这么说。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想方设法接近我,以达到占
我便宜的目的啊?」
「杨老师,你冤枉我了。我接近你不仅仅因为你漂亮,更重要的是,你是我
心中最亲的人。可能我们上辈子就是关系很近的人,所以次见到你我就认定
了你是我今生的爱人。」
「这就是缘份。我次见到你就觉得似曾相识,如果最后我们不能走到一
起,我一定会遗憾终生的。」
说完,杨楠含情脉脉地看着陶大壮。他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温柔
地搂着她。
看着杨楠那可餐的秀色、如花的俏脸,嗅着她体内散发出来的馨香,他大胆
地问道:「杨老师,我可以亲亲你吗?」
杨楠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她向陶大壮这边凑了凑,并害羞地
闭上了眼睛。
陶大壮亲了亲杨楠的左脸,又亲了亲她的右脸。突然,他发现杨楠的嘴巴动
了动,似乎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他试探地把嘴巴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亲了几
下后,她居然把小香舌伸进了他的口腔。他毫不客气地猛吸起来,直到她感到舌
头酸麻缩了回去。他乘胜追击,舌头伸进她的嘴中不停地搅动,她也尽量配合着
他,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数分钟之后,两人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接吻,对两
人来说,都是次,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妙不可言!
这时,他们互相紧紧地拥抱着对方,身体全方位地依偎在一起:嘴对着嘴,
胸脯贴着胸脯,四条腿也缠绕在一起。从躺上来的那一刻开始就硬邦邦的鸡巴顶
在杨楠的裆部,大有不进屄洞誓不罢休的架势。
「大壮,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得我好疼。」
「杨老师,是我的鸡巴。」
「鸡巴?它是什么样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绝色美女要看鸡巴,这是打着灯笼也难遇见的好事,他怎么会拒绝呢?于是
他迅速脱下了睡裤,顺便把睡衣也脱了。
杨老师俏脸通红地看着陶大壮的鸡巴,说:「这么长、这么粗,与我印象中
的完全不一样。」
「你印象中的鸡巴是什么样的?」
「我只是无意中看过穿开档裤的小男孩的小鸡鸡,小小的,软软的。从来没
想过长大的鸡鸡是这样的,雄赳赳,气昂昂,真是威风啊。」
「杨老师,你不是结了婚吗,你丈夫的鸡巴你没有看过?」
「唉,我没有看过他的鸡鸡,他也从不给我看。我想,他的鸡鸡恐怕连小男
孩的小鸡鸡都不如。否则,你哪有机会躺到我的身边呢。」
「杨老师,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小男孩的鸡鸡总有长大的一天,而他的却永远也长不大。」
接着,杨楠就将王大伟负伤,及两人如何走到一起的事情告诉了陶大壮。
王大伟,生于1932年,是个转业军人。在部队时,一次演习出了意外,他为
了救一个战士而受伤,要命的是受伤的部位是他的下体,使他从此失去了在女人
身上驰骋的资格。在部队时他是营级干部,1962年转业后分配到南林县公安局,
任副局长。
那天晚上,看到自己家发生火灾之后,杨楠当场就昏过去了。当时指挥救火
的就是王大伟。其他灾民基本上都有亲戚朋友可以投靠,唯独杨楠是孤身一人。
所以王大伟就把她带回了他家,也就是现在杨楠居住的这个小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