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远玉想起那个称自己母亲的男孩,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远玉又啼哭起来,“我听说父王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他们称为圣主的汗。
他会杀了父王,用来祭祀。
”这些天远玉一直生活在恐惧和屈辱中,她从公主沦为女奴,所有的亲人都被分开,她最亲近的侍女也被当成礼物,一个一个送给那些野蛮人。
她还记得母亲当初所受的凌辱,赤裸着上身,被牵着在雨地里爬行。
她以为母亲会死去,没想到还有活着相会的一天。
无论是母亲还是女傅都告诉她,贞洁和尊严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一个女人光荣和荣耀的来源,比生命更可贵。
一旦丧失贞洁,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唯一的选择就是用死来维护清白。
远玉很庆幸母亲被指令服侍一个孩子。
那么她的身体还没有背叛父亲。
她还是贞洁而有尊严的。
她相信母亲不会在屈辱和失去尊严中活着。
远玉扑到母亲怀中,“母后,我真是太高兴了!”宛若兰侧身坐在地上,痛得颤了下,眉头拧紧。
远玉不好意思地放开母亲,忽然惊诧地扬起眉。
母亲宽大的羊皮袍间露出一角白布,它的质地和系的位置都令远玉感觉很熟悉。
就在昨天,她也系过同样的白布。
但她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要用。
宛若兰眼中还含着泪,脸色突然变得通红。
她连忙去掩,但远玉比她动作更快,她一把抽出白布,白布一端还缠在母亲股间,上面沾着桃花般殷红的血迹。
远玉难以置信地瞪大的眼睛,母亲不是处女,怎么可能会有落红?而且她的主人还是一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宛若兰脸上时红时白。
受过天朝礼仪训练的她,不可能像铁什干教诲儿子一样,毫不顾忌隐私。
“告诉我。
”宛若兰没有回答。
她也无法回答。
远玉并不是天朝那些羞涩而软弱的贵族少女。
母亲的羞缩和回避使她变得咄咄逼人。
她唤来女仆,命令道:“剥下她的羊皮袍!”“不!”宛若兰惊惶地说道:“我是你……”粗壮的女仆按住宛若兰的脖颈,迫使她跪倒,背对着自己的女儿,然后掀开她的羊皮袍。
宛若兰羊皮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只在臀间包着一块扯松的白布。
女仆扯掉白布,扳起她肥翘的雪臀,把她臀肉掰开,将她下体暴露在阏氏面前。
雪白的臀沟间露出一个溢血的肉孔,出乎远玉的意料,她失去贞洁的部位是另一个肉洞。
那只小巧的肛洞像被巨物进入,肛蕾撑得绽裂,伤口很新。
那白布上的血迹,和远玉处子的血一样鲜红。
仆妇露出鄙夷的表情,“她像下贱的奴隶一样被人用过。
正经女人不会允许丈夫碰他不该碰的地方。
”宛若兰羞愧得无地自容。
自从失去贞洁,她曾经尊贵的身体变得毫无价值,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裸露出最私密的羞处,彷彿她只是一个玩物。
“把她的手给我。
”过了会儿,远玉冰冷的声音传来,“你的手上没有绳痕,你的主人还是个孩子。
你就是这样趴在地上,被一个孩子侵犯这个不文雅的地方吗?你的尊严和贞洁到哪里去了?”远玉淌下泪水,她厉声道:“你欺骗了我。
你是居桓的王后,却像最卑贱的女奴一样接受任何女人都不会接受的羞辱。
你背叛了我的父亲,把贞洁献给了一个孩子。
我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
”远玉说:“失去贞洁的女人不配作我的母亲!”宛若兰不知道自己怎样离开了阏氏的营帐。
她回到主人的帐篷,就晕了过去。
铁由并没有想要伤害她。
但这位居桓王后是第一次肛交,柔嫩的肛洞完全无法承受他成人般的阳具。
铁由没有在意她痛楚的战栗,他以为这个肉洞和前面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
宛王后丰美的肉体带给他许多乐趣,尤其是那只肥滑柔润的美臀。
他体会到父亲所说的快感。
阳具插在这只肥美浑圆的雪臀正中,被滑腻的臀肉包裹着,紧密而充满软韧的弹性。
他看到自己成熟而美艳的女奴顺从地伏下身子,丰臀的美臀高高耸起,脸上佈满羞耻和痛楚的表情,用她无法启齿的不雅部位,抚慰着主人。
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即使击败再强的敌人,驯服再烈的马匹,也没有这一刻所给他的感觉强烈。
他真的长大成人,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用最原始的本能,征服了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
主人的阳具在她排泄器官中淫秽地抽送,带来破体的疼痛和彻底的羞辱。
只有娼妓和女奴才会用这个部位取悦自己的主人。
肛洞撕裂的痛意使美貌的居桓王后咬紧牙齿。
在铁由进出中,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贱。
还有这个男孩的强壮和旺盛精力。
完全享受过这具美艳的肉体的铁由,在她直肠中喷射起来。
当他拔出阳具,才看到她的女奴臀间已满是鲜血。
没有内衣的宛若兰不得不把白布垫在臀间,然后依照主人的命令来拜见新的阏氏。
她应该满意了。
女儿成为部族的女主人,青穹选中的阏氏。
而她只是属於首领幼子的女奴。
正如女儿说的,她应该死去。
在伏地接受肛交的时候,在毡房被当作娼妓的时候,甚至更早,在居桓城被攻破的时候。
如果她那时死去,就能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