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时用力,才把她牙齿扳开。
少女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尖叫说:“你杀了我吧!”铁什干摸了摸下颌的伤疤,对铁由说:“你给我送来了一个麻烦。
她应该属於你。
”那少女是居桓的公主远玉。
自从被送到营中,她就不停反抗,甚至寻死。
铁什干把她打发到厨房,做一个帮厨的女奴,她还是不听话。
铁由说:“父亲已经驯不动烈马了吗?”铁什干大笑起来,“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看不起啊。
”他举起长勺,一口饮乾,然后站起身,抓住远玉,像一只雄鹰叼起白兔,把她拖到宴席一侧的帷幕后面。
远玉尖利的叫骂声不住传来,忽的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帷幕传来一声淒婉的痛叫。
吟唱者的琴声和歌曲再次响起,勇士们欢笑畅饮,为铁由的胜利和主人的健康庆贺。
半个时辰后,铁什干从帷幕后大步走出。
他的次妻朵温跪在地上,为主人系紧松开的袍子。
部族女人们嘻笑着涌进帷幕。
那少女躺在一张白色的皮褥上,身上的羊皮袍被撕成两半,用赤裸的手臂勉强抱着遮在胸前,脸色雪白。
这个有着腾格汗肮髒血液的妖女本来就受到敌视,何况她被俘当了女奴还不听话。
部族女人们厌憎她的血统,更气恼她的骄傲。
她们七手八脚拉开远玉的双腿,露出她大腿内侧雪玉般肌肤上殷红的血迹。
远玉呜咽着,徒劳地扭动身体。
那些女人却毫不客气地把她遮体的羊皮扯开,露出她被鲜血染红的下体。
她是居桓的公主,应该在十六岁时嫁入帝都,成为一位年轻诸侯的正妃,在无数奴仆的服侍下,度过荣宠尊贵的一生。
但她的梦想却在野蛮人的帐篷里破灭了。
那个苍老的男人仍然雄鹰一样矫健。
他轻易就粉碎了她的反抗,在能触摸到青草的皮褥上粗暴地佔有了她。
远玉这时才知道男女最原始的区别,当那个比她父亲还大的男人在她体内进出时,远玉感到无比的痛楚和羞耻。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被男人使用。
女傅隐约说过,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只有她未来的丈夫才有可能碰触。
然而她最珍贵的所在,就这样被一个野蛮人粗暴地使用了。
甚至还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女人放肆地翻检。
远玉是一个十五岁的处女,下体不像母亲那样丰满肥软,而是白玉般柔润而鲜嫩,这会儿被鲜血染红,就像一支滴血的海棠。
戴着长冠的朵温走进来,不屑地看着这个女奴,然后说:“你该向主人道谢,并把你的血展示给所有客人。
让客人们知道腾格汗的女儿还是个处女。
”那些女人拿来一块白布,叠好放到少女腿间,按住她的羞处,将她下体的血迹抹拭在白布上。
远玉蹙紧眉,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远玉哭泣道:“你们杀了我吧!”朵温很不高兴她的态度,“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捆住你的手脚,把你安置在最下等的毡房里。
让每个没有妻子的男人进入毡房,使用你的身体。
”远玉咬住嘴唇,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看到那个骄傲的少女终於屈服,朵温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犯下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作为部族的主人,铁什干收纳一个女奴是不用礼仪的。
即使这种礼仪更多是出於对那个少女和她曾经身份的污辱。
美丽的居桓公主终於像女奴一样跪在勇士们欢饮的酒宴旁。
她脸色苍白,并紧的大腿间不断有温热的血溢出。
部族的女人们奚落地扬起白布,将上面殷红的血迹展示给所有人观看。
证明居桓最尊贵的处女,已经将贞洁交给部族的首领。
吟游者即席唱道:“有着山一样力气的铁什干,你是草原上没有对手的雄鹰。
你的目光像闪电,呼吸像雷鸣,你羽翼拂过的地方,驱走了邪恶和黑暗。
你抓住了魔鬼腾格汗的女儿,使她在你身下战栗。
在九十九位勇士面前,魔鬼的女儿展开白布,用她处女的血向你祝贺……““够了。
”铁什干道:“我的酒宴不需要这样的歌谣。
”10铁由回到自己的帐篷。
他的女奴已经在皮褥上等候。
她已经洗沐过,肌肤白嫩得彷彿牛乳。
她没有说话,因为奴隶只有主人发问时才能回答。
但她张开了嘴。
因为她的主人解开厚厚的皮甲,把阳具放在她面前,命令她用唇舌使他快乐。
昔日的王后张开红唇,像一个低贱的女奴,含住主人的阳具,用她温润的口腔服侍这个还是孩子的征服者。
她的唇舌湿润而温暖,使铁由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敞开皮甲,像一支标枪立在简陋的帐篷中。
跪在他面前的女人有着动人的容貌,白滑艳丽的肉体,还有与草原女子完全不同的精緻和优雅。
铁由像孩子一样迷恋她丰满白美的肉体。
马奶酒的热度在血管内奔突,他几乎忍不住要搂抱她。
但铁由只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毫不怜惜地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她是毡房的贱奴,腾格汗的血裔,草原人最憎恨的妖婆。
那张美艳的玉脸被男孩按在腹下,犹如成人的阳具在她红唇间粗暴地抽送着,直到浓稠的精液喷出。
铁由一手搂着女奴的后脑,在极度的快感中,将精液射进她温润的口腔中。
良久他松开手,宛若兰伏在地上,难受地咳嗽着,浊白的精液从她嫣红的唇角溢出。
第一次喝下这么酒的铁由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