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只洗了上身的污迹,那条湿透的绯红长裙仍穿在身上。
面前戴着铁盔的男人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听到铁由的命令,王后战栗了一下。
她伏下身,把额头贴在铁由脚下,然后直起腰,拉开裙带。
湿透的裙带纠缠在一起,很紧,王后用发白的手指吃力地解开裙结,心里的惊惧、羞耻、惶恐交织在一起,酸涩而又痛楚。
正如老妇人格伦说的,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在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敌面前,连自己的贞洁都不敢守护。
手上的铁镣不时发出声响,王后跪在地上,颤抖着褪去湿透的长裙、襦裙和亵衣。
她双脚同样带着铁镣,衣裙只能褪到膝下。
“站起来!”铁由用尖锐的声音命令。
王后拖着沉重的铁镣,吃力地站起身,那些用名贵丝绸裁制的长裙亵衣滑落下来,露出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
铁由扬起脸,看着王后高耸的乳峰。
王后这才惊惶地发现,这个野兽般凶猛的蛮族首领竟然矮得出,即使戴着铁制的头盔,还没有她肩膀高。
铁由摘下黑铁头盔,扔到一旁。
王后不由睁大美目,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眼。
面前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鼻子直直的,有着与那些蛮族战士不同的尖挺,他眉毛很黑,宛如墨刻,唇上光溜溜甚至连汗毛都没有。
这个被魁朔人崇敬的英雄,竟然只是个孩子。
赤裸的王后与征服她的孩子面对面站着,流露出无法掩盖的震骇。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雄居西陲诸国之长的居桓,会灭亡在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手里,尊贵的国王和王后会成为一个孩子的俘虏。
铁由用他刚变声,还带着童音的尖锐声音说道:“可憎的妖婆!告诉我怎么做。
”王后这才清醒过来。
这个孩子是胜利者,而她只是战利品。
他来到这里,是要享用她的肉体。
她这才明白老妇人格伦为什么说她有过丈夫,生过女儿,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因为她们的英雄铁由还是个孩子。
王后难以启齿地说道:“把你的东西——放到我身体里面……”“什么东西?”“男人的东西……”“这个吗?”铁由解开甲冑,扯下羊皮缝制的裤裤,托出他男人的东西。
王后再一次愣住了。
这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阳具却比成年男人更粗壮。
已经勃起的肉棒直翘翘挺起,色泽虽然还是童男的浅白色,却又粗又长,包皮只褪下一半,露出龟头鲜红的顶部。
“放到哪里?”铁由问。
王后雪白的面颊突然涨红,她年纪足够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此时却作为被俘的女奴,要教他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
铁由墨黑的眉头缓缓挑起,显出不满的表情。
这种表情王后曾经见过,那时他还戴着头盔,用短刀切掉了女傅的双手。
王后打了个寒战,脸色苍白下来,“这里……”铁由对她的羞惧很不悦,皱眉道:“下贱的妖婆,把那个地方露出来。
”王后高耸的双乳颤抖了几下,她低下头,用冰凉的手指分开腿缝。
脚上沉重的铁镣使她双腿无法分开,只能勉强看到白嫩的小腹下面,一丛乌亮的毛发。
铁由抓住王后一只丰满的圆乳,往后一推。
王后身体失去平衡,惊叫着跌倒在地。
这个孩子力气大得惊人,手掌像铁铸一样有力。
接着那双手抓住她的膝盖,朝两边用力分开。
王后仰面倒在地上,撕碎的华服和裙裤都褪到踝间,在铁镣上缠成一团。
她身无寸缕,两脚并在一起,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美腿弯曲着分开,敞露出下腹迷人的妙物。
她腰身纤软,小腹平坦光滑,腹下的阴毛长而稀疏,能清楚看到毛发下白嫩的阴阜。
王后几乎能感觉到那孩子锋利的目光,还有他目光中的不满。
她读懂了那目光的含义,忍羞把带着铁镣的双手伸到腹下,剥开密闭的阴唇,将那处圣洁而不容亵渎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
这是她从未做过的羞耻举动,即使在宫中,居桓王也对她尊敬有加,从不敢拂她半点心意。
然而在这国破家亡的关头,她却做出连想都不曾想过的耻辱举动,来取悦她的征服者。
王后今年不过三十二岁,正是风姿绰约的花龄。
多年来锦衣玉食的生活和无微不至的保养,使她肌肤柔滑而又丰腻,熟艳的肉体曲线饱满,散发出珠宝般夺目的光彩。
即使被人半裸着牵到毡房,关进兽笼,横遭凌辱依然有着迷人的风韵。
铁由眼中闪动着好的光芒。
这个妖婆下体有着他从未见过的艳丽,就像一朵绽放的鲜花。
被手指翻开的花瓣柔软肥嫩,里面是两片更小的花唇,花唇中,有一个柔腻而小巧的入口,犹如将要融化的油脂般红艳动人。
随着她手指的战栗,腹下娇嫩的腻肉也随之颤动,彷彿一朵湿透的鲜花,散发着柔艳的光泽。
“抬高一点。
”铁由命令道。
往日宫廷中高贵雍容的王后,此时赤裸裸躺在破烂的毡房里,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和惊惶,羞耻地剥开秘处,像娼妓一样向一个孩子展示自己的性器。
铁由伸手抓住王后腿间,王后身体一阵剧颤,喉中哽咽一声,泪水忍不住淌落出来。
那双手很热,很有力。
那个孩子用生疏的动作捏弄着王后动人的性器,对它难以置信的滑腻充满了好。
王后全身湿透,股间也沾了水,柔滑而又温凉如玉。
“是这里吗?”铁由的手指伸进花唇,按在蜜穴入口。
王后扑扑擞擞掉下眼泪,勉强点了点头。
铁由皱起眉头,他不大相信这个细小的肉孔可以容纳下自己男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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