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眼色十级,立刻就看明白了,拉上杜程疯狂暗示。
“今天那群小孩的妈妈来了,”唐芙语速飞快,埋怨道,“客被人拉走了,锅还要我背,趁我没后悔,赶紧走。”
孟添玉的妈妈?
杜程:“我正要找她。”
杜程挣开唐芙和白飘飘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向贵妇们。
“你好,请问哪位是孟添玉的妈妈?”
方静抬了抬手,“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陪她的人。”
唐芙和白飘飘在后面一起捂脸,同时做了个惨不忍睹的表情。
方静面色淡淡,“所以,你现在是在我面前示威吗?”
“不是,”杜程道,“孟添玉她很不开心,她希望……”
“停。”方静优雅起身,“进去说话。”
白飘飘默默给这位贵妇竖了个大拇指,这眼色,不愧是贵妇中的领头贵,这一看就是杜程要说怪怪的话了。
拐角处,杜程也领会了方静的意思,礼貌训问,“现在能说了吗?”
方静目光挑剔又缓慢地从杜程脸上滑过,即使以她的立场来看,也依然觉得面前的男孩子干净又讨喜,她已经过了会为任何男色动摇的年纪,只是单纯觉得这个男孩子身上有一股劲,青春最涩也是最甜的味道。
“说吧。”方静语气柔和。
“孟添玉第一次来的时候说‘她希望自己是个孤儿’。”
方静脸色微变。
“她很不喜欢家里的气氛,你们总是争吵,她说你们两个在外面各玩各的,她看到她爸爸和另一个女人……”
方静抬手,优雅道:“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杜程:“真的吗?那你会离婚吗?她希望你们能分开。”
这种事,方静是不会想和一个会所的男孩解释的,可她却还是解释了,娓娓道来地像说一个童话故事,“小朋友,你年纪还小吧,婚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爱情与婚姻毫无关系,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人为了利益捆绑在一起,离婚?这会给我们的公司造成很大的伤害,当然,也会对我的利益造成伤害,所以我永远不会离婚。”
杜程完全不明白。
孟诗平因为丈夫纳妾就愤而自缢。
为什么面前的女人就能这么从容地面对自己丈夫的背叛呢?
难道真像谢天地说的那样。
感情的事很复杂?
杜程道:“那孟添玉呢?她很难过,她怎么办呢?”
“我有我的修行,她也有她的修行,没有人活得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