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该做的事情吗?这些年你是怎么欺负秋静的,别打量着我不知道!悍妇,妒妇!!!”
韦夫人气个倒仰,险些晕倒过去:“你!”
“你什么你?还嫌闹的不够难看吗?!”
黎东山寒声道:“婚事已经定了,就是江月,除非我死,否则更改不得!”
郁夫人母女几乎哭成了泪人,看向他的眼眸却是感激的,黎东山心生怜爱,挥挥手示意众人散了,同那母女俩一道离去。
……
黎江雪失魂落魄的同母亲一道回去,便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僵硬坐在椅上,双目无,一言不发。
韦夫人心中半是恼怒,半是懊悔,恼怒是因黎东山一味的偏爱妾侍庶女,懊悔却是自己不曾早些同丈夫提及女儿和宴弘光之事,以至于二人生生错过,却便宜了郁氏母女俩。
她暗叹口气,柔声劝道:“江雪,宴弘光没了,咱们还有别人,你父亲说了,曹家的大公子曹信平……”
黎江雪一听这个名字,心头陡然生出浓重厌恶骇然,捂住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我不要,我谁都不要!我只认表哥一人,不能嫁给他的话,我宁肯死!!!”
韦夫人见过女儿发疯寻死的场景,这时候见她旧话重提,态疯癫,倒不敢怀疑她是否有这么干的决心,为难许久,终于道:“你若真是想嫁给宴弘光,娘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能不能行,便未可知了。”
黎江雪听母亲这般言说,便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木头似的,紧搂着舍不得放:“娘,你说呀,快点告诉我!”
“去找宴弘光,叫他开口唤人!”
韦夫人道:“你不是与他两情相悦吗?他咬死了只娶你,你咬死了只嫁他,你爹难道还能强按牛头喝水?我猜宴弘光多半也是被糊弄了,只听说要娶的是黎家女儿,却不知是黎江月,不是你。”
“对,没错!”黎江雪喜不自胜:“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表哥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呀!”
事关重大,她不敢拖延,当即便求了母亲,往宴家去寻情郎。
韦夫人见女儿听闻宴弘光与黎江月许婚之后那副几近发疯的情状,也不曾拦,吩咐人跟着,叫她去寻宴弘光。
另一边,郁夫人听人回禀,说大小姐出门了,唇边便露出一丝冷笑,悄声吩咐:“叫人跟着,找个合适时间把这事儿捅到老爷耳朵里。”
……
“什么?”
刘彻满脸惊诧,难以置信:“你爹说要把你妹妹嫁给我,不是你?怎么会呢?!”
“表哥,没错,这是我亲耳听见我爹说的!”
黎江雪眼泪涟涟,眸光痛恨:“郁氏母女俩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黎江月,打小就会装可怜,什么都要跟我争、跟我抢,现在见你功成名就了,她也迫不及待的攀上来了!”
“不会吧?”刘彻听得情微顿,皱眉道:“当日我受了伤,江月还叫人去给我送药,没你说的那么过分啊。”
黎江雪目光诧异,受伤道:“表哥,你不相信我吗?她明明就是那种最会装模作样的贱人,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啊!”
刘彻为难的看着她,踌躇一会儿,终于道:“江雪,你跟江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她不针对别人,偏偏只针对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还有,”他摇头说:“我觉得江月长得那么好看,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第65章 直男癌的胜利5
我跟黎江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为什么不针对别人只针对我?!
江月长得那么好看,不像是我说的那种人?!!
“……”黎江雪:“?????”
黎江雪听完气个半死,脸色涨红,又恼又怒:“表哥!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怎么能站在黎江月那边呢!”
刘彻色严肃起来,有些责备的看着她,说:“江雪,你指望我怎么做呢?不分是非跟你站在一起指责江月吗?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错在见了我和和气气的,还是错在几次帮我说话、在我受伤后差人送药?江雪,请你理智客观一点去评判江月,我觉得她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女孩儿!”
黎江雪:“……”
黎江雪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将自己呛死,恨恨的一跺脚:“那你还跟我在一起做什么?找你单纯善良的江月去吧!”
刘彻受伤的看着她,难过道:“江雪,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慌不择言,伤我的心啊!你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当成什么了?随时可以丢掉的垃圾吗?江雪,你太叫我失望了!”
皇帝们:“……”
卧槽,666666!
黎江雪将那话说出口后也不禁后悔,听他这样言说,心中同样觉得难过,再想起今日傍晚时分夫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和那些冷言冷语,她鼻子一酸,落下泪来:“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她猛地上前几步,搂住情郎腰身,哽咽道:“我爹要把江月嫁给你,我告诉他你我早就有情,他却如何都不肯信,认定是我使坏,一心要抢妹妹的夫婿……你叫我怎么办,眼睁睁看着那个贱人嫁给你吗?不,我做不到!我不甘心!”
刘彻起初还轻抚着她肩,温和抚慰,听她又一次对黎江月出言不逊,却冷下脸来,皱眉道:“江雪,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江月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你不要总是对她恶语相向!”
黎江雪:“……”
黎江雪从他怀里挣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流泪道:“表哥!我爹他已经把你和黎江月的婚事定下来了,我又算什么?这中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好不好!”
刘彻痛苦的看着她,说:“那江雪,你来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黎江雪吸了吸鼻子,目光紧盯着他,急迫道:“表哥,你去找我爹,跟他说你想娶的人是我,好不好?明明是我们先在一起的,凭什么叫黎江月钻空子?表哥!”
她哭着哀求。
刘彻情为难,思忖几瞬,痛苦道:“那江月怎么办?今晚你父亲刚刚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