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加倍奉还给在这里工作的乌萨斯人……此时的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了,他们身上的整合运动制服让人们避开他们的同时,也让暗中观察的整合运动成员放松了下来,认为他们是自己那边外出掠夺的队伍罢了,这种事情在如今的切尔诺伯格是家常便饭。
因此,他们可以好好地享受这一切,不用担心任何人去找他们的麻烦……确认了事情前因后果的灰喉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恐怕在那些人严重,自己就是任由他们摆弄的奴隶……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即使被狠狠地踢了两脚,小腹那边还是显得较为饱满,从短裤流出的白色液体已经流得大腿上到处都是。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被感染者剥夺了,被自己恐惧的感染者剥夺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再想以前那样害怕了,不再向以前那样恐惧了……也许是自己已经沉迷于性爱当中,这种特殊的感受无论如何都让她难以摆脱,却又想接受这一切……但是现在使不上力气的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保持着沉默,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自己的队友能够及时找到这里……由于自己在失去意识的状态醒来后还是迷迷糊糊的,尽管自己被狠狠地踢了两脚,但是精疲力竭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在检查了自己没有任何办法脱身后,她只能无聊地观察自己四周的环境。
自己所在的牢房对面是乌萨斯语音写的宣传语,不用说肯定是针对感染者的,从被遗留在这里的杂物和痕迹不难看出这里曾经有无数的感染者在这里受苦,如今整合运动占领了这里,将普通人施加给他们的暴行加倍奉还……旁边用于拷问的刑具也在向她证实了乌萨斯对感染者的迫害……没有心情去了解乌萨斯如何迫害感染者的灰喉很快就没了精,没过多久就再次陷入梦乡……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双手已经失去了束缚,原先上边传来的灯光早已被熟悉的阳光所取代,而上面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说……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恢复力气的她艰难地站了起来,她搀扶着墙壁,试着离开房屋,她不想惊动屋里的人,尽管她不知道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在艰难地走出房屋后,大街上还是什么都没有,除了破烂不堪的道路和废墟外,没有任何人站在街道上……「难道说……我自由了……」还不到庆祝的时候,手无寸铁的她毫无抵抗能力,对于废弃城区的人们来说她就是最好的猎物,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她毫无目的地前进着,失去路标指引的她只能朝大概的方向前进着。
在路上,她看到了梅菲斯特制作的「标志性建筑」,看着这一幕的她就和之前看到的为了救人而被洪水冲走的那些感染者一样,除了无力地见证这一切外什么也做不到,于是她继续前进着。
就在她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屋时,一个伪装好的绳套陷阱直接绑住了她的左脚,将她倒吊了起来。
接着响起玻璃瓶碎掉的声音,显然有人设置好这个陷阱并利用它来提醒猎物上钩。
然后她看到两名乌萨斯军人走进了这里,用不友善的眼光打量着她的身体。
「我说的没错吧,这个陷阱能够抓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好像不是感染者?」「你是笨蛋吗?她能活到现在肯定是勾结那些感染者的」「确实有可能。
那我们该如何处置她?」「反正这个城市已经没有其他幸存者了,到时候会报告为『没有任何幸存者』,那么只需要她不是『幸存者』就行了」灰喉的心立刻停止了心跳,确实有其他人来找到她,不过不是救她,而是要火口。
「我……」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狠狠地挨了一耳光。
「闭嘴!勾结感染者的败类!」接着他们将她放了下来,野蛮地拖拽到一个喷泉旁边。
尽管整座城市受到天灾的破坏,但是这里的水池里还是有许多水。
意识到他们想要干什么的灰喉立刻挣扎了起来,可惜她的力气还是不如两位军人。
接着自己的头部就被按在水里。
「唔唔唔……」灰喉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窒息的危险,但是此时的她只能任由水将自己体内的空气替代。
而此时自己的阴道里已经插进了肉棒,正在享受着她的身体。
很快她感到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了,最后成为了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被当做感染者的「帮凶」而被处死,真的是很讽刺的结局……直到一个巴掌扇到了灰喉的脸上,灰喉才从死亡的噩梦中醒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经历了一场噩梦。
只不过这一切不完全是一场梦,从旁边的人们气呼呼的表情和湿漉漉的身体来看,这一切怪不得如此的真实。
此时的自己双手被吊起来,以刺裸裸地形象站在他们面前,将自己身上的一切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再看看面前的黎博利人,从他的语气判断他是那位术士。
手上拿着水桶的他显然很生气。
「都中午了!你还能睡着!」旁边的人们看着刚醒来的灰喉,用言语发泄对她的不满。
她又看向了自己的身体,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从她的下边流出的白色液体来看,对她施暴的「乌萨斯军人」只是他们罢了。
「你们想干什么!」此时的灰喉恢复了少许力气,她不知道自己是再呵斥对方还是在恐惧他们,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的大,只是这完全激怒了对方。
她看到身边的那些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很显然他们想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吗?不然的话……」乌萨斯人拽了拽手里的绳子,灰喉立刻感觉到一股力量拽着她的脖子,一个绳套正在套在她的脖子上。
「不!」「好吧,真遗憾。
那么……」乌萨斯人将套在灰喉脖子上的绳子拉了起来,此时的灰喉感觉到呼吸困难,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像是要离开地面了,她不得不仰着头,踮起脚尖让自己能够获得呼吸的空间。
尽管他没有把绳子彻底拉起来,自己还是感到相当难受,只能艰难地支撑着身体。
好……好难受……尽管灰喉的脚还能碰到地面,她还能够吸入空气,但是窒息感正在削弱她的力气,她本能地抓住套着脖子的绳索,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