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作对,他为了自己继位,势必要斩草除根。我也知道靖元皇太女是为了你才到这个镇山,她怀疑你就是她的女儿。”
“看来监视我的人不少。”
“忧儿,我虽手段下作逼你回京,但也没想逼的你走到绝路,一方面派人暗中照料着你,这酒楼的老板娘就是我的人。”
秦忧下意识朝着老板娘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见她抵着头,光线暗的几乎瞧不见她的脸,想起老板娘主动邀请她来酒楼弹琴,不禁色黯然,还真以为这世上会有人真心实意对自己好,没想到也是姬桓下的圈套,苦笑道:“没想到,这里也是个牢笼。”
姬桓继续道:“我与靖元皇太女达成协议,你随我回京,我助她翻案,也好让你们母女相认。”
是吗?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把自己当做筹码交易出去,她淡淡的想着,心中对这个母亲没有丝毫触动,不过他们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等她收集完七皇子的眼泪和精液,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姬桓,你给我听好了,即使我是太女的女儿,是未来的君主,那我也只爱秦琉邺一个,他是我唯一的男人,唯一的君后,我就算去出家当尼姑,也绝不会娶你。”
寥寥数语,如无形的利刃刺的姬桓心口剧痛,他不甘示弱道:“天下大事,由不得你。”
随后拍拍手,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从楼上的客房里被扔了出来,秦忧浑身一震,那是云笙,他小脸苍白,水汪汪的凤目已然哭肿,颤抖的蜷缩着身子,身上有些深深的鞭痕,几乎每一道都打在了他的双股之间。
他害怕的低着头,但骨子里仿佛带着一股子倔强,怎样都不服输,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也咬牙硬撑着。
她想问,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得脱下外套轻轻罩在他的身上。
“忧儿,你犟,我没法子对付你,我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只能对付这个贱人,一个无名无分的小侍儿,不就是天生让人踩的吗?”姬桓冷眼瞧她的动作,道,“长野,先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