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得
头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抽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女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
下的。树枝在她的阴户上抽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阴唇,缓缓插了进
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粗糙的树皮刮擦着她
娇嫩的肉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阴道深处推进。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抽
打阴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轮奸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粗
的树枝插阴,更多的是侮辱性的行为。
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屄里面,待
会你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伸手揪住正转得晕头转向的申慕蘅脑袋,
被平吊着的女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
「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贱货吧?」山狗笑道,「待会要操之前,先抠出来就不
行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树枝抽了出来,两根手指深入崔冰娅阴道里乱挖
一通,听着崔冰娅的呻吟和惊叫声越来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几点尘灰和几粒细沙。
崔冰娅已经被折腾着奄奄一息,双眼失神缓缓闭上,脑袋低垂下来,让一头
秀发覆盖住她的惨白的脸蛋,女警官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高吊着的双手绷得笔直,
仿佛完全昏死过去似的。
「冰娅……」申慕蘅惨然看着崔冰娅被固定在树干上凄美的裸体,心中一阵
发紧。虽然崔冰娅的肉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但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申慕蘅现在
殊无信心。花猪拿着树枝也正敲打着申慕蘅的阴户,申慕蘅不由腰肢一挺,晃了
晃双腿,咬着牙避开徐锐调侃的眼光。
花猪捋一下树枝,扫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着将树枝插入申慕蘅的肛门里,
笑道:「这女警察屁股这么捆法,肉嘟嘟的挺好玩……」一手抓着申慕蘅的臀肉,
一手转着树枝,继续往里面捅进。
「混蛋……」申慕蘅哑声闷叫着,被折腾个不停的菊肛又热又疼,菊花口已
经向外稍为分开,露出红色的肛壁。花猪的树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插入了十
几公分深,手一松开,树枝便固定在申慕蘅屁股上,手指一弹摇个不停,树枝端
部在申慕蘅肛门搅动起来。
「你们真还没玩腻啊,劲头还这么足?」徐锐拍拍申慕蘅的脸,手掌伸到她
身下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说道,「我可累了。你们要玩继续玩,别太快把人折
腾死就行。」拍拍屁股走出树林,奔船上去了。
「还玩不?」花猪捏着树枝在申慕蘅的肛门的转动,抬头问山狗。
「你这个还比较好玩,那一个都快玩废了。」山狗捏着申慕蘅的脸,又指指
崔冰娅,对旁边的小弟道,「那个先放下来吧。」回头端详着申慕蘅的脸,手指
拧拧她的脸颊、捏捏她的嘴唇、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头……一向严肃冷艳
的女警官,脸蛋凄然被捏成各种奇怪的丑陋造型。
申慕蘅只是忍着怒火,她现在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来。从警将近二十年,
什么牛鬼蛇神的凶犯都见过,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落入更凶恶的歹徒手里、
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污辱和折磨!她已经三十七岁了,成熟的女体仍然能刺激这
帮混蛋的无尽兽欲,他们之中最大的徐锐也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而最小的恐怕
比自己要几乎小二十岁,年龄都能当他的妈了。可自己现在,却成为他们肆意凌
辱的女体性玩具……
被他们掳掠奸淫的女性,丝毫尊严都没能留下,申慕蘅已经深深地体会着这
一点。她被紧贴着对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终于松开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却麻得
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而屁股后面那个花猪,还一边解着绳索,一边摇着插在她
屁股的树枝,看来对他的这个「杰作」十分满意,就差在树枝上系上一面旗帜了。
崔冰娅已经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到树叶满铺的地上。她被强制撑开了几个小
时的肛门一时合不拢,张开成一个悲惨的肉孔,从里面流出一线鲜艳的血水。她
的身体软绵绵的屈起身子瘫着,山狗回头踢了踢她的肩头,崔冰娅才缓缓抬起苍
白的脸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叫了一下午,恐怕口水都叫干了。」山狗看着崔冰娅干涸的嘴唇,笑了一
笑。崔冰娅果然轻轻咋了一下嘴唇,显然是真的很渴了。
申慕蘅也被解了下来,推倒在崔冰娅身旁。象两团棉花般浑身脱力的姐妹俩
悲哀地对视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忽然听山狗叫一声:「喝水喽!」两人脸上
一热,在脸上弹跳的水珠淋了她们满头满脸,极度口渴的她们不由用舌头轻舔一
下嘴唇,才发现冲天的腥臭味笼罩着她们头颅的上空。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紧
闭上嘴巴,可她很快发现,她的好妹妹崔冰娅却仿如未觉,正贪婪地嘟着嘴唇,
吸吮着嘴边的尿液……
合上嘴巴的申慕蘅,脑袋于是被一脚踩住,随即单腿被扯高,屁股里的树枝
被抽出,紧接着屁股也是一热,只见花猪正握着她的脚踝,将尿瞄准她的屁眼射
去。受伤的肛门被酸性的热尿一淋,一阵怪异难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开了嘴,
于是脸上的尿柱便对准她唇间的空隙,落入她的口腔。
「呜嗯……」申慕蘅慌乱地吐着口水,可持续淋上脸的尿使她只好又闭上嘴。
吐不干净的尿封闭在嘴里,又臭又难受,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