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白如二月桃花,粉嫩白皙如山间阳雪。
肌肤白腻,秀发乌黑,眼睛明亮,奶子挺翘,屁股圆润,躺在床上别提多诱人。
娇羞模样,令人想要蹂躏摧毁。
「我,我饿了,我想喝水。
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逃走……」岳婷饥肠辘辘。
「妹妹,这就对了」叫钟露的女孩子,拿起一根竹筒,竹筒里清水荡漾。
她把清水对着岳婷红唇,喂岳婷喝了两口水。
「啊,疼~」岳婷稍微动了动,就牵动一身伤口。
特别是下身,传来撕裂般疼痛,痛得她眼泪花直流。
「怎么了?疼吗?你一身都是伤……」钟露拿起一盒粉色药膏,轻轻擦了一点在岳婷淤青的胸部。
岳婷雪白奶子,如雪一样白的胸脯,淤青乌紫了。
昨夜被男人粗手狠狠揉捏,伤得特别明显。
钟露手涂薄薄一层粉色药膏,岳婷只感觉凉凉地舒服。
淤青乌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
岳婷奶子重新恢复雪白细腻。
岳婷白雪一样身上,处处伤痕。
钟露细心地伸手,涂抹粉色药膏。
药膏涂抹之处,淤青损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岳婷很快感觉全身伤痛消散。
先前疼得要死,这会涂了药膏的地方凉飕飕地舒服,好像身处天堂。
「忍着点」钟露轻声说了一句,手指沾了点粉色药膏,涂抹到岳婷粉嫩私处。
葱白一样手指,沾了粉色药膏,伸进岳婷粉嫩嫩的肉缝蜜穴私处。
「啊~那里~呀啊~~」岳婷忍不住娇声呻吟。
被同样是女人的钟露,伸了两根手指进蜜穴,岳婷私处又疼又酥麻地涌起快感,令她忍不住发出羞恼呻吟。
岳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为女人,会被另个女人,伸手指揉摸私处嫩穴。
偏偏钟露的手指,如葱白细腻柔软,伸进蜜穴里,很舒服,很轻柔。
钟露手指沾了粉色药膏,涂抹在岳婷私处里。
岳婷很快不疼了,撕裂的阴道,很快愈合。
红肿的私处,重新变得像处子粉嫩紧致,就好像末经人事的处子。
岳婷的叫声,越来越销魂放浪,她自己忍不住啊!「啊~啊,嗯哼~哈啊~」即使咬紧牙关,闷哼娇喘也从牙缝里透出来。
岳婷自己只感觉快感阵阵上涌,不疼了,但私处却痒起来。
她自己躺在床上,都能感觉阴道一阵阵地流出爱液来。
「不疼了吧?」钟露没有丝毫鄙夷,温柔地问。
「不疼了~啊啊~姐姐你别揉了,哈啊,我……」「舒服吗?」钟露问。
「舒服~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啊~姐姐你用的是什么药膏啊,真灵验。
不疼了……凉丝丝的……」「是用的五品丹药,玉玲膏。
很灵验的……」「啊~难怪这么快就不疼了,简直是药,谢谢姐姐~嗯?玉玲膏?!」岳婷忽然想起,胡一刀也给她涂抹过这个膏药,而且好像有某种可怕的副作用?!「等,等一下,姐姐不要涂了!」「嗯?怎么了?」钟露把手指,从岳婷私处抽出来。
「嗯~哼啊啊啊~」岳婷私处一阵快感上涌,钟露手指从岳婷蜜穴拉出晶莹爱液丝线。
岳婷激灵灵一个颤抖,雪白双腿都在抖。
因为快感大脑几乎一阵空白。
身子不由自主地涌起欲望,犹如燃烧了火苗。
私处一阵说不出的舒爽,空虚。
「怎么了妹妹?」「这个……药膏,涂了好像不好。
求求你别涂了!好痒~」钟露手指离开岳婷身子,岳婷越发感觉乳头敏感地挺立,私处莫名痕痒,一阵空虚。
「这玉玲膏确实是五品灵药,普通女子都用不上。
是胡一刀炼制的,涂抹了这种灵药的女子,身子会越发水性。
碰一碰就受不了,想要男人……可是,这也没办法,这是这里唯一能得到最好的灵药了。
但凡伤痛,擦上便痊愈。
不用也不行的……」「不要,我不要用这个!」岳婷粉嫩乳头挺立,空气流过,微风吹拂乳头的感觉,都令她起鸡皮疙瘩,私处阵阵痕痒空虚流水。
她真的怕了,惊恐地叫。
「可是,你在这里,受男人折磨。
不用这药膏,你会死的。
军营里每天,不知多少女子,被凌虐致死。
要是有这药膏,也能残喘存活下去。
还是胡一刀格外开恩,你才能使用这药膏。
不知多少姿色平庸的女子,默默地四了,如泥土一样无人问津……」「不要,四了我也不用~」岳婷害怕地叫。
「妹妹,其实这是好事,你想想看。
这药膏,催你动情,男人折磨你,你也就不那么难过了……」钟露苦口婆心。
「才不是~」岳婷羞恼。
「在弄什么?!」一声粗犷男声传来,身材魁梧高大如山的胡一刀,从帐篷外走进来。
人末到,雷霆般声音先到!钟露看见胡一刀,害怕得身子一抖,往后缩了缩。
「操!贱妮子,叫你给这女的喂个饭,你婆婆妈妈的个什么劲?!信不信我砍死你!没用的贱妇!」「我……我正要喂……」钟露立刻跪在了地上,害怕瑟缩的样子,被岳婷看在眼里。
岳婷也害怕胡一刀打雷一样的骂声。
「饭呢?怎么没喂?!」胡一刀面色阴沉。
岳婷忍不住了,张口骂道:「谁要吃你的饭!就是饿死了,我也不吃!」胡一刀阴沉一笑,「骚婊子!等会再收拾你」他一脚踢在钟露肩膀上,钟露倒在地上。
「啊,好疼!」钟露惨叫出声。
钟露捂着肩膀,疼得要死,就这一脚,她肩膀骨头已然断了!「臭丫头,叫你给这贱婊子喂个饭,拖拖拉拉,这点事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胡一刀抽出腰间的刀,一刀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