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流动。
寂静的夜……咔嚓一声,随着门锁的松动,姜晨的心也随着嘎吱的门生开了一道缝隙。
他对所谓系统的话已经信了一半。
母亲是个很谨慎的女人,姜晨不是没想过半夜去偷窥。
却一直被那道门锁阻挡了起来。
妈!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母亲完全没有回应,姜晨胆大了起来。
抓住母亲的肩膀摇晃了两下。
真的没有反应!被子脱落,漏出穿着蕾丝睡衣的玉体,胸前的高峰随着姜晨的摇晃也在一抖一抖的。
看的姜晨眼睛直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光只是可以看着。
啪。
姜晨竟然一巴掌扇到了母亲的脸上。
看着母亲脸上已经泛红的巴掌印。
姜晨大笑了起来。
这个系统是真的。
他真的可以对母亲为所欲为了,他的人性仿佛随着那道卧室门的打开永远留在了门的另一边。
用力把母亲身上的睡衣撕烂,系统仿佛在这一刻强化了他的身体。
用力分开大腿,那双从小练习舞蹈的双腿在这一刻不能做出丝毫抵抗,浓密的阴毛下是母亲不设防的阴道,它可能以后会有很多称呼,淫穴,逼穴榨精容器之类。
但在这一刻之前,它还是一个只有丈夫进入过的阴道。
一个孕育了姜晨的圣腔道。
两根手指粗暴的分开了肉瓣旁边的两片肉。
惊叹母亲的逼穴之前只有父亲的进入,但已经为母多年的身体还是让阴唇有些发紫?喘着粗气端详了一会,姜晨扶着已经被透明液体浸湿的龟头,轻轻的触碰在了肉瓣上,没有犹豫,被母体孕育出的肉棒重重的冲进了曾经它出来的腔道。
啊!一声让姜晨骨头都在发软的淫叫在耳旁想起,进入母亲的体内的姜晨差点射出来,姜晨不算一个初哥,但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进入母亲的身体呢。
孕育这根肉棒的腔道紧紧的与肉棒契合到一起。
想必父亲的鸡巴是没有自己大的,不然自己不会感觉如此紧致。
而且这具孕育和养育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
调整了一下心态,姜晨开始疯狂冲撞了起来。
寂静的夜,别墅内,熟母的闺房里,一个庞大的身影在一具雪白的玉体上疯狂蠕动,姜晨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母亲的身体随着姜晨的冲撞不停的丝毫不怕母亲会清醒。
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确定一件事情,就会坚定的执行。
被系统强制进入深度睡眠的柳绿娥不但不能有丝毫反抗,脸上还因为下半身的快感带上了丝丝潮红。
一双玉臂无意识的搭在儿子背上,仿佛像一个新婚妻子一样承受着性爱的滋润。
姜晨此刻满脑子都是第一次进入母亲身体的兴奋,这是从小对他严厉的母亲,母亲喂养他,照顾他衣食住行,甚至下身这根异于常人的肉棒都是母亲给予了它营养。
但这一切都影响不了姜晨此刻想把这跟肉棒更深入的塞入母亲的禁区。
在疯狂顶撞了母亲半小时后,姜晨感觉到了自己快射的欲望,俯下身去,舌头伸进母亲的红唇,手上也不闲着,揪起母亲紫红色的奶头,姜晨还转动了一百八十度,让乳头周围的皮肤都红肿了起来。
嘴中,手上,下半身的快感一起触发。
妈!妈!我要射了,我要射进我出生的地方了。
姜晨终于在母亲的逼穴中射出了今晚第一发存货。
两颗漏在母亲逼穴外的睾丸不时的抽动,每一下的抽动都代表着这个畜生把自己孕育后代的精液注入了自己的母亲体内,姜晨却在舒服的传喘气。
把存货都释放完成的姜晨摊在母亲丰腴的肉体上喘着大气。
舒爽完母亲肉体的姜晨拽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上半身提起,让母亲的脸正对着正在流淌着精液的肉穴。
闭合的眼皮轻轻抖动了一下,仿佛母亲想要睁开眼睛看看这个畜生的所作所为。
但这一切都是错觉。
怎么样妈!看到儿子的精液在你淫穴里流出来是种什么样感受啊!哈哈!肆意的淫笑回荡在母亲的卧室中,寂静的夜无人可以阻止这个禽兽的行为。
耳边又响起一道仿佛天籁的声音,第一次性爱评分,3分(五分满分)无技巧,玩法单一,心态符合系统要求加分。
奖励精力回满。
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热量,姜晨感觉刚刚完事应该进去贤者模式的自己又恢复了精力。
从母亲身上爬起的姜晨缓缓打量着母亲的娇躯,虽然已经在母亲的身上爽过了一发。
但之前的刺激更多来自于进入这具生育自己母体的背德感,放肆的观察着这具平时自己只敢瞄两眼的肉体,姜晨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雪白的肌肤源自天生丽质,但柳绿娥在保养上也花了很多精力与金钱,虽然没有18岁少女一般紧致,但岁月的沉淀永远会给优秀的人加分。
胸前的巨乳哪怕躺平也能看出明显的弧度,姜晨以前只敢在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偷瞄两眼,尽管知道母亲的奶子很大,却一直没有一个明显的概念,又上手仔细掂了一下,起码有f杯,硕大的乳球上全是紫红痕,可想而知刚刚这个禽兽在母亲的身上多么用力。
眼看向母亲的脸庞,母亲的秀容极其完美,一字眉给她清秀的脸庞带来一丝英气,平时母亲在公司与对儿子的威严大多来自于此,长长的睫毛下是紧闭的双目。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在熟睡状态下。
母亲的面容是如此的安详,仿佛在让儿子对着自己的躯体尽情发泄,只要能满足儿子的欲望,不必在乎母亲的身体。
隐秘的三角部位浓密的阴毛马上又吸引了儿子的目光,柳绿娥是个很传统的女人。
在此之前,她与丈夫的性爱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因此也没想过修剪阴毛。
本该被黑森林保护着的阴唇此时大张着,浓厚的白浊液体不停的从阴唇中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