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恐惧像巨石般压在风天道心头,他需要尽情渲泄才能放松,手中的薄木板越挥越快,穿着杏黄色公主裙的穆素嫣连着沉重的红木椅子一起猛烈抖动起来。
随着击打声越来越密集,红木椅的前脚翘了起来,而且越翘越高,终于在穆素嫣的尖叫声中,椅子不堪重负地向后倒去,蓬松的裙摆落了下来遮住她那张充满惊恐和羞耻的小脸,只看到及膝白袜之上那一段雪白大腿呈现着和花唇一般的娇红。
风天道扔掉手中木板坐回床榻前,屋里安静了下来,只有被蒙着脸的年轻凤战士轻轻的抽泣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过了片刻,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司白露、司惊蛰又带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看上去比穆素嫣要大几岁,但也就二十出头。
她身形纤细窈窕,容貌也是极美,清瘦秀丽的脸庞令人感到一种云淡风清超然。
她叫景清漪,一年多前被魔教所俘送进了黑暗帝宫。
魔教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地位在四魔之下的不能将擒到的凤战士私自囚禁并视为自己的禁脔,俘获的凤战士大多得送去落凤岛,其中特别出色又尚是处子之身会被送到黑暗帝宫供风天道挑选。
风天道是魔教首领,最好的自然都送到他这里,而且人员又在不断更替,留下来的自然是绝色中的绝色。
黑暗帝宫囚禁的凤战士虽比落凤岛少,但这里随便挑一个,论姿色气质,落凤岛除了冷傲霜、冷雪姐妹俩,很难有人能与她们比肩。
司白露、司惊蛰将景清漪带进屋后便转身离开,景清漪看到被绑在翻倒木椅上的穆素嫣,她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轻柔地将椅子扶了起来。
她认识穆素嫣,看到她被刮去了阴毛的私处,虽心中翻腾起强烈的悲愤,但情依然沉静如水。
风天道并没有去阻止,景婉清和穆素嫣一样是刚参加战斗没几年的雏凤级凤战士,但破她处子之身时,她表现得却是最坦然的一个。
即便用种种手段让她在自己胯下彻底亢奋,但也就高潮那十来秒有些失控,其余时间风天道总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平静。
或许正是这种面对苦难时「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的心态让风天道产生了深厚的兴趣,所以便一直留下着她。
穆素嫣止住哭泣脸上仍满是泪痕,她偷偷看了一眼景清漪,那不卑不亢的淡然令她羞愧。
突然穆素嫣注意到她俏立的乳头顶起胸口白衣,知道她和自己一样里面什么都没穿,想到她在这里曾受的苦难,再想到自己将要遭受的凌辱,虽然告诉自己要勇敢,但还是忍不住心乱如麻。
沉默中敲门声再度响起,又一个凤战士被带了进来。
如果有人旁观,看到穆素嫣、景清漪会禁不住的心动、也会惊叹她们的美貌,但看到此时进入屋里的女人,则会感到巨大的震撼并瞬间点燃心中的欲火。
进来的凤战士叫荆楚歌,她身高近一米七五,穿着一身红色紧身皮衣,脚上踩着长筒高跟靴。
皮衣虽将她身体包裹着严严实实,但胸口前襟处却褛空出一个大大的心形,大片雪白的乳肉从褛空处鼓涨出来,在皮衣强烈挤压下,巍巍高耸的乳峰呼之欲出。
皮衣中间一根金属拉链从胸口延伸至股间,只需轻轻一拉,便能饱览皮衣包裹中的那具惹火之极的胴体。
荆楚歌虽是女子,但眉眼间带着天生的英武之气,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无畏气概。
看到她,风天道心生感叹,在所有被自己破瓜的的凤战士中,她是反抗最激烈的一个。
已经囚禁了她三年,在被无数次奸淫后,她还是那般血性刚硬。
风天道对女人不太喜欢用过于血腥残暴的手段,但在地宫中,而荆楚歌是受皮肉之苦最多的一个。
地宫中的凤战士如同风天道的后宫,兴致来时他会将两个凤战士一起带上他的床,相比而言,景清漪和荆楚歌一起被淫辱的次数要多一些,她们一个似水般平静、一个如火般暴烈,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带给风天道强烈的刺激。
荆楚歌看到了景清漪,双眸中怒火炽烈,当她看到穿着公主裙被绑在椅子上的穆素嫣,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
荆楚歌比穆素嫣大十岁,她记得在自己就快要离开训练营时,听同伴说最近来一个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小女孩。
她特意跑过去看了,八岁的穆素嫣看上只有五、六岁大,头发卷卷的,脸蛋粉嘟嘟的,说话奶声奶气,真是好玩极了。
当时荆楚歌逗她玩了好一阵,所以印象非常深刻。
转眼十年过去了,再相见时却在敌人的魔窟之中,荆楚歌裸露在皮衣外饱满鼓涨的胸脯剧烈起伏,她愤怒地望向风天道,如果目光可杀人,风天道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景清漪见荆楚歌的样子像是要冲过去和风天道拚命,情急之下悄悄拉住荆楚歌的胳膊,她们在一起被奸淫的时候,荆楚歌不但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反抗还一直试图保护她,每次都被风天道打到进无法动弹为止。
在景清漪的认知中,面对不可能阻止的暴行,沉默才是最好的抗争。
她想劝荆楚歌不要冲动,但看到她狮子般愤怒的情,知道劝了也没有。
风天道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一个有些惊慌失措,一个依旧淡然如水,一个怒火似能点燃空气,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没有把这些凤战士都聚在一起过。
在巨大的恐惧面前,躲入地宫深处风天道再无高手风范,心态变得越来越扭曲。
沉重的木门再次开启,司白露、司惊蛰带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走了进来,先来的三人看到她时都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是见到鬼一般。
并非她长相怪异吓人,相反她容貌极美,只不过她是一个孕妇,高高隆起的肚子应该已快到临产之时。
她穿着金色的孕妇装,和荆楚歌那带着sm风的紧身皮衣一样,她这身装扮并非居家服饰,而是只有在影楼拍孕妇写真时才会有人穿的,上面是极性感蕾丝文胸,下面是轻薄的纱裙,圆滚滚的肚子整个都露出在衣服外面。
她缓缓走到荆楚歌身旁,虽然怀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