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儿有着开放异常的性观念他心知肚明也并不意外。
所以他也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尽管已经卑躬屈膝、失势倒台成为奴隶,但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场可忍受的角色扮演,扮演好奴隶更有可能只是她的余兴罢了。
而这可不是一个奴隶应有的心态.奴隶应当打从心底听从主人,深知自己被奴役的现实,并积极为保护自己低贱的地位而努力拚命。
而如果这些事情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可称不上是真正的奴隶.大流士要的是一只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王族血统性奴隶,而不是一个陪他玩主奴游戏的末爆弹。
但他对於如何击垮爱丽儿的尊严并不是没有想法,他是有一个假设的,一个王族更容易沦陷的假设.被大流士使用完的爱丽儿被他放了开来,自然地跪趴在了舞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经由舞台灯的反光显得尤为可口,更罔论她一等一的美貌与身材,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性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难以按耐自己的下半身的。
「好了」大流士拍拍手,一只脚踩在爱丽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随着他的拍手,大厅周围的房门一个个打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奴隶有男有女、有名无名,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大流士手底下的收藏品。
等待这些奴隶一个个走到大厅中央被贵族们包围后,爱丽儿冷不防地被大流士踹了下去。
事出突然,跌在舞台前的她仰头看着逆光的大流士。
「你该下去了,畜生」话刚说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爱丽儿被身后不知道谁的手拽进人堆里头,准备开始他们的游戏。
对於王族而言,特别,是她们习以为常的,一种天生刻印在她们身上的标籤.她们很特别,於是得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拥有更多的好处、负责更多的义务、承担更多的责任、表现更多的礼仪.正因为她们的天生的特别,习以为常的特别,她们方才存在。
而对於爱丽儿而言,她出身特别、声音特别、姿色特别、兴趣特别,甚至连被抓来这边的理由都很特别,在她的思考下,就算是她成为了奴隶,也肯定会是奴隶里头特别的那一个,无论是会被加倍的羞辱,或是加倍的玩弄,抑或是加倍的爱护,她也应当是特别的。
而有着这样思考的王族,特别,便成为了他们的死穴,一个宛如强化玻璃击破口一般,一点破碎则全盘破碎的存在。
一场混乱的乱交开始了,爱丽儿与其他的奴隶一同被戴上了特制的头套。
这个头套由帕库斯将技术转交给了他们,这个顶端附有一颗小小魔力结晶的头套会在头套被确实戴上后骤然收缩,将戴上头套的人脖子以上的头部通通用亮黑色的布料紧密地贴合住,而嘴巴与鼻孔处则会在感觉到气体通过后被动破损,替被包裹住头部的标的留有呼吸空间.在脸被彻底弥封住的前提下,爱丽儿与他人的特别处之一,她的脸蛋,被剥夺了。
能够认出她的部分只剩下从头套后端透出的金色大长发。
而在遮住面容的前提下,其他被释放出来的奴隶身材也不比她差,肌肤在大流士的保养下也有着非常好的品质,於是她的特别处,她的身材,也被剥夺了。
察觉到大流士心思的爱丽儿深吸了一口气,不免惊叹大流士的创意,但也同时恐惧着他的创意。
她本能地想要呜咽几声,但在她张口的瞬间不知是谁往她的脖子按了一下,一个怪的贴片贴了上来,上头的魔力结晶发出水蓝色的微光,并随着微光,爱丽儿感觉到了来自脖子的压力。
「这是什……」话才说到一半,她马上就从自己的耳朵听到了这东西的用处。
尽管刚刚贴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并没有剥夺她的声音,但也彻底改变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再有以往一开口就能吸引蜂蝶的梦幻感,声音变得低了一些。
就像是一般的少女一样。
她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一瞬间,她习以为常的特别被破坏泰半。
精緻的脸蛋被彻底掩盖,肉体在其他奴隶的陪衬下显得一般,声音在魔法的影响下不再如同黄莺出谷。
而当她感觉到来自背上的掉落感时,她失去了一切代表她特别的元素。
她的一头柔顺金发被一剪刀裁掉,让她的头成了一个被亮黑色布料包裹的球体.失去了她剩下的唯一能够代表她的金发后,混入奴隶中,她的出身与来到这里的理由也不再重要了。
在这群肉体中,她就是其中一个可能会被随时拖出去使用的肉便器罢了。
她不特别,不再特别,她只是她们的其中之一。
被一轮改造后的爱丽儿被身后的力量丢进了人堆,尽管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她还是能够用她的触觉感觉到她现在正被丢在那群奴隶堆中等待旁边的贵族们挑出来使用。
「我是……」爱丽儿下意识地发言,她还有一个能够维持她特别的方式。
她是王女,至少是前王女,只要能够为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们站出来,就可以彰显她身为前王女的身份。
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拳揍在脸颊上。
「谁管你是谁啊」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面前响起:「一组飞机杯的其中一个,哪有谁是谁的差别.」对啊。
不是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也不是「那群」奴隶堆,她已经不能用第三人称来看待她们了。
她不特别,她与她们一样,都只是堆放在他们面前的肉体的其中之一。
从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她认为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她成为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阿斯拉王国火国自己被俘虏成敌国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她的特别,出生以来的特别,被轻易地剥夺了。
在她惊愕之时,她的手被抓住,将她从人堆里头拉了出来,淫叫声也开始此起彼落地响起。
将她拉出来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便压下她的身体,用手腕勾住她的脖子,开始抽插她才刚被大流士内射的蜜穴。
她以为身后的男人会知道她是谁,但他与眼前的另外一人却开始讨论起其他事情,就像是在他们两人双腿前的两具肉体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