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姐,这曲辕犁如此重要吗?」小玉当然搞不清曲辕犁是何物。
「当然。如果按他的说法,田里的翻土速度可以提高四成。」秦凤说得很是慎重。
「就他。他行吗?」也难怪小玉会猜疑。原先的林景天武功天下第一,可这农活就一窍不懂了。而对于我这个附身在公子身上的家伙,除了那些下贱样令人难忘外,还真没什么让她看得上眼的。
小样。看来我不把曲辕犁做出来,她们是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的。
于是,由秦凤姑娘安排了一个单间。吃的也和她们一样,而我要做的就是画出各式农具的图样来。
小青和小玉也想看我如何做出曲辕犁来,而秦凤姑娘则来过好几次。我凭着几千年的知识自然是把这个「女诸葛」说的一愣一愣的。并且她对我也越发的尊重起来。
而小玉是乎看不惯秦凤同我亲近,说出了我不少丑事。什么喜欢闻女子臭脚、还喝「百花露」。没曾想秦凤听完根本不当回事,还说即使给我闻也没什么?
只要我能将所说之器物一一做出便可。原来秦凤根本就当小玉在说笑。
我老老实实的用了十天和工匠终于将曲辕犁做了出来,连工匠见了此物后都赞不绝口。这下小玉真有点傻眼了。
随即我又让秦凤命其它花奴去山涧砍来竹子,开始摆放起水车的骨架来。就在刚搭好不久,听宫女们说宫主回来了。
原来此次真的是则天重病不起,本以为会不测,那知这几日又挺了过来。常玉真这才回来。一回宫便听说了我的事,不禁越发的好。因为她从秦凤和小玉口中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我。对于秦凤所说要将我变成二等花奴之事,她到是毫不在意。如今在她身边其实就有一名一等花奴。也就是她的「面首」。
这事其实也怨林景天,把常玉真变成妇人,却又不在身边陪伴,却要闭什么关。这名叫陈生的面首以前是个秀才,不想被常玉真无意间看中。净了身带进宫里,他的主要功能就是以舌头取悦于她。如若我也会些技淫巧,她自不会在意将此位置让我来做。
又见常玉真,我仍旧一副猪哥模样。这那是女人啊,分明就是仙女吗?影视明星我见的多了,可长得如玉真宫主这般的绝色美女还真是第一次见。原先的那个林景天一定是头被门板撞过,要不然放着如此绝色居然去闭关。不过我也要感谢他,如今这美女留给了我,按穿越人士的发展轨迹,此女必被我所拥有。想到此我连口水都出来了。
「听说你做出了连咱们女诸葛都佩服不已的曲辕犁和水车。」这声音简直就是天籁吗?
「这些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在仙姐姐面前并不敢过于放肆。竟管口水已经将前襟都弄湿了。
「很好。我也同意女诸葛的见议,不过封你为二等花奴实在是太屈才了。不若让你做一等花奴如何?」玉真宫主笑吟吟地说。
「不管宫主让我做什么,小人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完我干脆腆着脸跪了下去。
「哈…可你知道这一等花奴平日里都做何事吗?」我没敢吱声。
常玉真挥手让秦凤和小玉她们退下。然后掀开了所坐软榻上的盖板。只见一名光头男子从下面抬起头来。且看上去无比慌张。
「这便是平日里侍候本宫的一等花奴,他所做之事便如这般在衣裙下面以口舌来侍奉于我。此事你也愿做吗?」
用口舌侍奉不就是用嘴替仙姐姐那个吗?我想都没想便应承着。
「小玉她们说你贱,到果如其然。」本来在古时又有几个男子肯整日在妇人胯间过活呢?就是这个陈生还是在她的胁迫之下方才顺从的。
「可你知道要他这个位置所需付出之代价呼?此子是被净身后才送来的,你也愿意吗?」其实她这么做也是怕林景天找麻烦。
还要净身?我一下子傻了。在仙姐姐裙下口舌侍奉我是一百个愿意的,可这一净身,恐怕这辈子就玩了。我还没听说过有那个穿越客净身之后还能风生水起的。
「如何?此事你也能做到吗?哈…」常玉真边说边轻伸玉足踏在身下男子头上。
「如果宫主非要我净身,我也认了。」我咬咬牙说。竟管我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哈…」天籁般的笑声再度响起。「其实本宫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再怎么说,你的身子还是林公子的。况且我还和你约了三年之约。
本宫自不会轻食其言。「你早说啊。吓的人家小心肝嘭嘭乱跳。
「好了。你还是先下去做好你的水车便是。从明日起本宫会教你吐纳之法,如若到时你不尽心,本宫决不过轻饶于你。」常玉真说此话时显得极为认真。
就这么下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天籁之音我是听多久也不会烦了。要不要拼他一把呢?其实这此时日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百花宫和当今女皇的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长安四年即(公元704年)女皇就要驾崩了。
而现今正是此年。就以此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宫主。我虽说是刚来不久,可也听说了些许当今圣上之事。我夜观天象当今圣上必卒于今年。」
这话在常玉真听来不亚于一记惊雷。要知道则天女皇不久于世的消息,直接关系到百花宫的生死存亡。
「唔」我只觉得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便出现在了软榻之上,而玉真宫主的一条玉腿几乎压得我喘不上气了。
「说。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是不是秦凤那个丫头所言。」「本来嘛。历史书上就是这么说的。什么夜观天象自是我胡周的。」虽然玉真宫主的玉腿很香、很滑。可这么压着,还是让我不堪重负。我只能实话实说。
「这么说你果真是来自后世。」听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玉真放松了对我的压制。
「那其后是那位皇子即位?」
「女皇卒后好象是睿宗李旦即位,不过他也干不长,两年后便是李隆基了。」(此处和历史有出入,史上是五年后李隆基在当上皇帝)「什么?是那个临淄郡王。」显然玉真宫主也知道李隆基。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我敢拿身家性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