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慌了,笨拙地安慰怀里纤弱漂亮的人。肉枪带出花唇的鲜血缓缓滴在地上的白袍上,被一汪淫水化开,靡丽而凄美,少年微微抬头,看到一片落红,一扫之前的淫浪模样,哀伤地闭上眼。
旁边有人道,“听说姑娘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是会痛的哩,你就当是在洞房花烛好了,反正这个贱货早晚是要被千人骑万人肏……”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自己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