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丝褶皱,直到硕大的睾丸抵住初中生又滑又凉的屁股才停下来。肛门里娇嫩的肠肉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润滑,被暴力撑开的异物感还带着微微撕裂的刺痛,崔九却就是被这样凌虐的痛楚刺激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啊,好长,还是第一次,被插得这幺深,连最里面都被打开了。”
“可别忘了我。”另外一杆巨炮般的成人阴茎,递到了崔九浪叫着张开的嘴边,是男人的大鸡巴。
崔九瞪着失焦的双眼,含住了抵到嘴边的性器,随着冲撞,一边用屁眼伺候巡逻员的性器,一边用嘴巴伺候男人的性器:“啊,啊,唔,啊啊。”
这天晚上,崔九被搞了很多次。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跪在地上,一个人站在前面日他的嘴巴,一个人站在后面日他的屁眼。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躺在地上,一个人扛着他的腿日他的屁眼,一个人坐在他的脸上,日他嘴巴。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坐在一个人身上,主动把屁眼送过去让人日,另外一个人站在面前日他嘴巴。
他们甚至让崔九趴在课桌上,坐在课桌椅子上,躺在讲台上,被大量新鲜的精液灌溉嘴巴和肛门。
到最后,崔九连闭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屁眼被干成了无法闭合的肉洞,一站起来,就从里面漏出大量的精液,顺着初中生尚在青春期成长中的细瘦大腿。为了堵住崔九的肛门,他们居然将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崔九的屁眼。
……
“崔总,崔总?”
崔九猛然惊醒,对上秘书关切的脸,太大意了,他居然在办公室里睡着了。崔九按捺下内心的自我谴责,强迫自己做出无谓的表情:“什幺事?”
“刚刚接到电话,高速路发生连环车祸,roso的魏先生及其随行司机伤得很严重,您是不是去看看?”秘书看着崔九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
商谈合同案的甲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车祸,崔九作为乙方的cfo,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备车。”
想想,崔九又叫住秘书:“跟唐画家……小姐说一声。”
“崔先生,你这样临时更改行程会让我很伤脑筋的,”办公室的门被忽然推开,进来的正是那自称唐画家的女人,脸上是一贯几乎成为标志的笑容,丝毫看不出伤脑筋的样子,“车已经在楼下,我们出发吧。”
唐画家的雷厉风行,让崔九有些意外,似乎又理所当然,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慰问按部就班,连医生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崔九又能做什幺?
从医院出来,本来走在崔九身后的唐画家忽然脚底打滑的一个踉跄,崔九被她直接推进了车厢之后。
下一秒,唐画家当仁不让地挤开了司机,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以为国内的治安,不容易搞到枪,实在是我大意了。”唐画家的自言自语似乎有点自责。
崔九顺着唐画家的视线,看见水泥地上一个凹痕,那是……弹孔吗?再一联想唐画家刚才的打滑,崔九忽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她踉跄着推了自己一把,那颗现在落在地上的子弹,会落在谁身上?
“抓紧了。”
唐画家的话音未落,车子就冲了出去。
一路的横冲直撞,等车子杀回家,呼啸的警车也随之而来。
唐画家一把将在副驾驶座里风中凌乱惊魂未定的司机拽到驾驶座,露出个歉意得十分有限的表情:“虽然我在国外已经考到了飞机执照,但是我在国内没有驾照,这个解释起来实在很麻烦,就委屈你了。”
崔九看着唐画家眉眼弯弯的侧脸,疯狂的恶意忽然又翻涌着升腾了起来。
他用尽自制,才让自己只是下车,大踏步向家里走去。
“上次见到的那位,是崔同学有血缘关系的叔叔吗?”
“跟崔同学长得不太像呢……”
白日十分晴朗,到了傍晚,天边便有漂亮的火烧云。习习的微风拂过,在校园的林荫道里并肩行走的少男少女,是对于纯纯的初恋最深刻的记忆。
“崔同学比叔叔看起来……”好看多了,留着黑长直的章子程害羞地侧头,却发现身边没有了崔九的身影。她疑惑地转身,及膝的短裙荡出小小的圆,却还是没有看见原本站在身侧的崔九的影子。
“又跑掉了吗?”
少女失落的精致侧脸,怅然若失的呢喃,也是初恋最青涩的味道。
“唔!”被捂住嘴巴拖进体育用品室的崔九,重重跌倒在做仰卧起坐的海绵垫子上。
下一秒,一根肉棍递到了崔九的嘴边。肉棍尚是疲软的,但是分量已经十分惊人,硕大的龟头和垂荡的睾丸,是还是初中生的崔九完全不能媲美的尺寸:“我看到了,刚才那个女生喜欢你吧?”
崔九偏开头,躲开抵上来的肉棍:“关你什幺事。”
不是当值,所以对方并没有穿制服,但是那张脸,的确是学校的巡逻员没有错。巡逻员捏着崔九的下巴,熟练的撬开了他的嘴巴,然后将胯下粗长的肥屌放了进去:“快点吸我的鸡巴,要是听话地吃就算了,要是不听话,我就把那个女生叫进来,被仰慕自己的女生看着,你会更有吃屌的兴致吧?”
“混蛋!”荒诞地威胁,让崔久怒视着巡逻员,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巴。
看着崔九俊秀的面孔露出苦闷的表情,秀美的唇瓣含住了自己丑陋的性器,巡逻员兴奋地耸动着屁股:“装什幺不乐意,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让干得小鸡鸡关不住闸般漏尿。”
尚未完全勃起的肥屌,耸动的时候更是肉感十足,弹韧性十足的龟头不断晃动着,顶戳崔九的喉头。
不禁想到那天晚上,在教室里被书店管理员和夜间巡逻员反复暴操,无法承受的激烈性交让身体爽到麻痹,小便失禁,浑身痉挛,即使没有高潮也从不断开合的马眼里流出尿液,崔九的脸色变得更加绯红,艳丽的血色几乎要突破薄薄的面皮:“闭嘴,闭嘴!不准说!”
“为什幺不准说?光是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这小婊子就要浪起来了吧?”巡逻员捧着崔九的脸,不断摇晃着屁股,用胯下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