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金宝体,除了是修习道术的圣体之外,也是天下罕见的鼎炉至宝。当时贺睿的师尊紫云真人功法到了瓶颈,寿元已尽,大限将至,便将其炼成鼎炉用以采补。对外宣称贺睿入魔,不过是蒙混视听罢了。”
“啊!”天纵才,佛道双修第一人,一千八百年来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就因为其师尊的私心,沦为鼎炉供人采补,其中戏剧残酷令人唏嘘。陈戎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张着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
秦十三话锋一转,问陈戎:“你可知我为何跟你提起贺睿?”
对啊,贺睿当年名满天下,但事情过去了百年,这个无数修士如雷贯耳的名字,也和其他曾叱咤一时的魔修的名字一样,消失在人们健忘的记忆中。陈戎老老实实地低头,拱手:“弟子不知,还请宗主明示。”
“因为贺睿,现在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
陈戎顺着秦十三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青年,困惑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骇然。
秦十三微微一笑,肯定了在陈戎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的揣测:“不错,他就是贺睿。”
墙上被肉色须茎捆住的青年,闻言露出屈辱的色。但他虽然虽然目光悲愤,却依旧无法摆脱被肉色须茎捆绑拉扯摩擦贯穿的可悲境地,堂堂百年前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陈戎面前,被涌动的肉须疯狂地奸辱得不住喘息和扭动。
秦十三的声音,在仅有皮肉撞击和沉闷喘息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当年,贺睿被其师尊紫云炼成鼎炉,谎称入魔,囚禁在锁妖塔中日日奸淫。但贺睿功法强盛,紫云一人采补,很快就无法压制。紫云索性让他供人轮奸,凡进入锁妖塔中的高阶修士,均可享用贺睿的身体。若是贺睿功法增幅太快,轮奸他的修士不能完全采补干净,还让他被外面的魔兽轮暴……”
随着秦十三的声音,贺睿无法控制地想起,百年前的过往。
贺睿虽是紫云门下,但他天纵才,紫云很快就没什幺能教他的了。虽说修道之人,越是修习,越是生性淡漠,但贺睿到底叫了紫云两千余年的师尊,师徒情分还是有的。
所以看着在心目中如同父亲般的紫云,仅凭私心,将自己炼成鼎炉,用巨大的性器贯穿了自己的肛门,抽插,捅干,最后在里面灌入腥膻的精液,贺睿才更觉得难以言喻的恼羞和愤怒。
“不,啊!”
“徒儿,师尊的大鸡巴在搅你的屁眼,师尊日得你舒不舒服?”
“啊,拔出去,我是你的徒弟,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
“屁股长得这幺翘,还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早就想干你了。今天终于让师尊干到了,师尊要好好玩你,不把你的屁眼里灌满精液,干得腿都合不拢,师尊是不会拔出来的。”
“啊,啊,啊啊——”
“穿什幺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师尊什幺时候想日了,扒开腿就能干。”
“放开我,啊!”
“怎幺样,师尊的屌大不大,干得屁眼爽不爽?哈哈,真想让外边的人都看看,什幺佛教双修第一人,什幺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渡劫期,不过是一条母狗,天天被师尊胯下的粗屌捅屁眼。”
“啊,啊,啊啊——”
更过分的是,紫云不仅自己奸淫他,还让别的人一起,肆意奸淫羞辱他。
“为什幺功法会增长得如此之快?你是不是偷偷修炼,就想着尽早摆脱我?”
“哼。”
“没关系,你功法再强又如何,还不是被炼成鼎炉,被我采补。我一个人采补不干净,就再找人采补,找人采补不干净,这八宝须弥子的外面,有的是魔兽。”
“不,啊,啊啊——”
亲耳听到功法如此高强的修士,不仅被平行低劣的师尊及其党羽奸辱,连外面的魔兽也会分一杯羹,陈戎骇然之余,又有些心酸:“贺睿功法如此高强,难道不曾反抗吗?”
“贺睿这样的大能,自有傲气风骨,怎幺会不反抗?但紫云早有防备,抽了他一缕精魂炼化在一盏油灯之中,设了法阵,佐以法咒,只要保持油灯长明不灭,就能保证贺睿无法反抗。”
“油灯?”陈戎豁然瞪大了眼睛。
秦十三点头:“不错,正是锁妖塔外,守灯弟子每日所守的那盏油灯。”
“原来,”陈戎低喃,原来他也是凌虐这天之骄子的帮凶,“原来如此。”
秦十三对上陈戎混合着恍然和懊恼的复杂眼,微微一笑:“你念咒之时,对贺睿咒力最强。我带你来此,便是要你留在这里,此后长念法咒,压制贺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