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杀鸡儆猴的丧尸的惊骇。进化到这种地步的丧尸,人类真的可以匹敌吗?拓跋磊第一次真正对人类的未来感到了担忧。
拓跋磊被带进了一间现代简约装潢的卧室,在末世爆发了如此久的时候,这间卧室保持着干净整洁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带着粘液的肉须钻进了拓跋磊的衣服,无孔不入一般,数量繁多的肉须在布料下四处游走,重点攻击着他的奶子鸡巴和睾丸。
刺啦——明明是无骨的软体,却有力到令人恐惧的地步,轻易撕裂了结实的衬衣,西装裤也没能幸免,变成了一堆看不出原本形状的破布。
“不……”
这并不是一次有效的抵抗,甚至谈不上拒绝,被剥得精光的拓跋磊躺在床上,无力的低喃不过是碍于颜面的害羞的呻吟。但丧尸似乎并不能判断人类的拒绝是真正的抗拒,还是欲拒还迎的口是心非。它用肉须扯开拓跋磊的四肢,强迫健美的青年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身体。
“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变成你的同事那样的话。”
丧尸僵冷的表情和平板的声调,在想要表达愉悦的情绪时大打折扣,沤白的死灰眼球却在威胁时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拓跋磊不得不强忍着害羞张开身体,任由丧尸用黏滑的肉须探索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我会乖,你不要那样对我,嗯,啊哈。”
极其纤细的肉须触碰到了奶子,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戳刺,滑溜溜摩擦的时候就像被湿滑的舌头舔舐,拓跋磊的奶子很快就在那样的细致的玩弄下充血肿胀得如同两颗坚硬的小石头。
鸡巴也没有被放过,挤在一起的肉须像一个柔软的肉套子,套住了从龟头茎身根部到睾丸的整副生殖器。比拓跋磊用过的任何名器倒模飞机杯都还要柔软湿滑,常规的撸动套弄之余,灵活的肉须还会冷不防高速旋转,末世后疲于奔命罔顾情欲的青年,几乎要沦陷在被不断榨取精液的快感地狱里。
最让拓跋磊疯狂的是对于屁眼的攻击,绞成一束的肉须丛如同刷子一般刷弄着他的臀缝,每一次摩擦,充当着刷毛的肉须都灵活扭动着狠狠骚刮他的敏感的屁眼,滑溜的骚刮让他的肠子升起空虚的痒意,这摧毁理智的瘙痒甚至一直传递到了直肠的深处,让他的鸡巴骄傲挺立,马眼流出更丰沛的透明粘液。
所以当拓跋磊被肉须拱着腰,对准粗壮的触手撅起屁股,眼看着深红色的触手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插入已经湿滑的直肠,一直贯穿到颤抖的直肠深处的时候。闷钝的胀痛安抚了等待产生的空虚渴望,所以拓跋磊发出的不是痛苦抗拒的喘息,而是满足欢喜的呻吟:“啊,进来了,真的插进来了……”
被插入了!在屁眼里灵活蠕动的触手,正发出抽插粘液的水啧声,留在外面不能挤入的触手,也不甘寂寞地拍打着结实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甚至自己难耐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都无一例外地向拓跋磊述说着他被丧尸插入却甘之如饴的事实。
“舒服吗?小东西。”
拓跋磊是一名成年男性,拥有高大挺拔的傲人身躯,长相英俊帅气,四肢修长健美,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小东西。但当他被丧尸冰冷的舌头舔弄着耳垂,被数量繁多的肉须玩弄着奶子鸡巴和睾丸,被滑腻粗壮的触手日弄着屁眼,他真的产生了对强大的丧尸无法抗衡的渺小感。
“……好舒服。”
无法判断人类情绪的丧尸,不接受因为害羞而产生的口是心非,一旦否认或者抗拒就会遭受粗鲁暴虐的惩罚,拓跋磊只是想象也觉得无力承受。但乖巧甚至讨好的承认,也为拓跋磊带来了始料未及的灾难。
粗壮的触手进出着拓跋磊的屁眼,闻言更是胀大到骇人的地步。紧绷细小的精巧屁眼被撑大到无法合拢,滑腻的粘液随着抽插被灌进肠子又被带出体外,没有丝毫怜悯,不知疲倦的触手更为暴烈疯狂地爱抚着熟红色的肉口,屁眼早就被浸得湿淋淋亮晶晶,臀缝和股沟里堆满了粘液。
而包裹着阴茎和睾丸的肉须套子撸弄和转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被柔软湿滑的东西玩弄着,被迫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拓跋磊激烈地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空虚的睾丸紧缩到酸痛的地步。
“不,不要再玩,我已经射不出来了。”拓跋磊的声音终于不再满是欢愉,而增添了难耐的苦闷。
“不想玩了?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射进去。”
射进去?因为激爽而迷蒙的意识在看清丧尸僵硬的冷脸时回,想清楚对方表达的意思的同时,脑海里也浮现出行动队员开膛破肚肠穿肚烂的尸体,异样氧化的内脏,残留着濒死时痛楚的扭曲面孔,拓跋磊顿时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射进来。”
拥有健美体魄的青年,竭力反抗的时候几乎要挣开同样陷入欲望的丧尸的钳制。增加了肉须的数量才镇压下反抗的丧尸,虽然依旧是表情匮乏的僵冷面孔,依旧是没有情绪的平板语调,却能够听出威严被挑衅的气急败坏:“贱货,稍微给你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看我怎幺弄你。”
“不,啊!”包裹鸡巴的肉须散去,几根绞成一束的肉须忽然对准了尿道狠狠插入。尿道外括约肌强力收缩着想要阻止,野蛮的肉须却毫不留情地冲撞着括约肌,能够带来暴烈快慰的肉须,同样能够带来铺天盖地的剧痛,热泪大滴滑落青年坚毅的下颌,“求求你,不要插进来。”
“我劝你最好乖乖地让我进去,虽然洞穿对我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以后随时都无法控制地失禁对你而言将不是美妙的体验。”人形的手臂强硬的钳制住拓跋磊不住翻滚扭曲的腰,伴随着冷硬的威胁,暴戾的肉须更加压迫感十足地顶刺着拓跋磊的尿道。
痛苦摇头的拓跋磊除了甩落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没能得到更多的怜悯。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传来难以想象的酸软刺痛,被洞穿的恐惧,让高大的健硕青年不得不屈辱地放开了尿道外括约肌:“求求你轻一点,我从来没有被……啊!”
野蛮的肉须在粗暴地贯穿之后,还开始疯狂地膨胀,从未被玩弄过的尿道和膀胱传来憋尿般撕裂的痛楚,让拓跋磊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年轻健美的身体在丧尸的肉须里激烈扭曲翻滚,却依旧无法躲避如影随形的强暴,迸出的冷汗很快就湿透了拓跋磊的黑发,而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