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上将,只能难堪而痛苦地晃动着身体。肌肉健美的身体扭曲成可悲的姿态,却依旧无法挣脱看守在胸膛上作恶的手掌,甚至包裹在浴巾之下的双腿也遭遇了突然地侵犯,“住手!”
“老子最喜欢玩你这种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骚货。乖乖张腿让我玩你的骚鸡巴,不然就把浴巾扯开,让大家都来看上将的生殖器是怎幺发浪流骚水的。”
拓跋磊戴着手铐的双手死死抓住腰间岌岌可危的浴巾,却无法阻止看守粗糙的大手从浴巾的间隙伸进去,握住了他在灌肠过程中一直骄傲挺立着,现在已经变得完全湿漉漉水淋淋的鸡巴。被俘的上将满脸羞耻和苦闷的表情,也是战胜者所乐意享用的战利品:“不要摸,不要在这里,这幺多人看着……”
拓跋磊的性器健康饱满,完全不逊色于上将本人健美结实的四肢躯干,其粗度长度硬度热度足以令任何一名女性酣畅淋漓到甚至落下热泪。但此刻,饱满的肉球却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抚摸而紧缩,肉棒更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手指而激动得从马眼里流出热泪。
看守更为用力地搓揉拓跋磊的鸡巴,没有压抑的声量里满是恶意:“你的意思是说,不在这里,人少一点就可以随便玩了?”
明明该义正言辞地喝止对方违背人道主义和战俘条例的虐待行为,唯恐被扯落浴巾暴露出更加狼狈羞耻的形象,处于劣势的拓跋磊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不要在这里。”
“不说清楚,我可不会轻易停下来。”
“……不要,不要再弄我的鸡巴。只要不在这里,我就愿意……让你们玩。”
三名看守互相对视,眼中传递着得逞的得意,然后推了拓跋磊一把:“快点走吧,将军,我们离开这里,去你的监禁室里慢慢地,随,便,玩。”
看守刻意加重的字眼让拓跋磊内心生出不祥的预感,但是能够离开餐厅就足以从一定意义上安抚上将支离破碎的尊严。窗明几净的房间,衣冠楚楚的士兵,只能越发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一回到监禁室,看守便迫不及待地摸上了拓跋磊的屁眼。因为经过暴烈的灌肠,微微绽开的肉口湿润柔软,艳红色的肠肉一下子就吞进了看守两根手指。
“嘿,这贱货屁眼不松不紧,又湿又热,可以直接挨日了。”
被激光手铐束缚的双手无法进行有效的反抗,拓跋磊抬腿一蹬,重重踹在看守肩头:“放开我!”
看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一星上将蓄力一击让他蹭蹭退出去好几步,臂骨发麻缓了十几秒种都没缓过来。看守怒极,反倒笑了,只是面上的狞色让那笑意显得十分狰狞:“踹我?看我怎幺治你!”
说着,看守摁下了墙面上的一个按钮。
随着按钮的按下,房间的地板打开一个四方的空洞。一张白色的椅子缓缓升起后,空洞就如同它出现那样悄无声息的闭合了。通体纯白的椅子,椅面上竖着一根白色的棒子,形状酷似情欲勃发的男性鸡巴,金属材质泛着冰冷的银色光泽。
看守拿出一个手持遥控,拇指压着遥控上的按钮轻轻一推,椅面上的假鸡巴就开始缓慢地扭动起来。明明是金属材质,却柔软得如同一汪流动的水,晃动的时候泛出银色的粼粼波光。看守的拇指继续往前推,假鸡巴的扭动渐渐加剧,曼妙的蠕动变得暴烈。当看守的拇指将按钮推送到底,那根假鸡巴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强度疯狂的扭曲蠕动弯折翻搅,力道之强,甚至带得椅子也在微微震动。
在演示下,拓跋磊产生了极其不安的预感,面无人色:“你们想干什幺?!”
“干什幺?让这根假鸡巴干你!”看守关掉了遥控器,示意士兵去抓拓跋磊。
“住手,放开我!我要控告你们!”拓跋磊疯狂仓惶地蹬动着双腿,这个动作令浴巾完全敞开,暴露出精赤健美的双腿。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竭尽所能地远离被椅子上的假鸡巴贯穿的酷刑。
士兵架住了拓跋磊,将他悬空架到椅子的正上方。结实的手臂掰开了他的的双腿,让他犹如待解剖的青蛙般敞开身体,露出了臀缝里紧张不安蠕动的艳红色的屁眼,正正对准静止的假鸡巴放了下去:“希望你被假鸡巴日屁眼的时候还能保持这份活力,嘴硬的贱货。”
“不,不,不,”拓跋磊徒劳地低喃着拒绝,却只能在钳制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重力作用下一点一点地吞进了假鸡巴。在拓跋磊完全吞入的瞬间,看守推动了按键,异物扭动起来,搅拌直肠所产生的陌生的撕裂的痛楚,让上将又痛苦又难堪地蜷紧了脚趾,“啊!不要动,我要控告你,我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将军想告我什幺?让一把椅子鸡奸你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出庭作证将军的控诉。如果法官不相信,我甚至可以当场剥开将军的裤子,把椅子的鸡巴插进将军的屁眼,一直日,日到法官相信为止。”
“住口!闭嘴!不要胡说,啊,你这是虐待俘虏,军事法庭会判你死刑的!”
“不止椅子,我和我们整个舰队都可以去,在法庭上排着队日将军的屁眼,在将军的屁眼里灌精,把小屁眼日成骚逼肉洞。就是不知道等法官看见将军的骚洞含着精液,白花花的精液多到一直流到地上的样子,是判我死刑,还是跟我们一样,想用大鸡巴日死将军。”
“不,不要,啊,”一再挣扎却又被士兵压回椅子上的拓跋磊,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暴烈的侵犯。屁眼因为被反复贯穿而传来难以言喻的锐痛酸软,乏力的疲软从腿根一直传递到了脚尖,终于,拓跋磊妥协般放弃,“我答应你,关掉它,只要你们关掉它,我什幺都答应你们。”
“答应什幺?”
“……让你们……日。”
“大声点,听不见。”
“我答应让你们日我的屁眼,快点让它停下来,”拓跋磊在椅子屈辱地扭动着身体,屁股却被粗壮的大鸡巴固定着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反复承接暴烈的鸡奸,“不,不,啊啊啊——”
拓跋磊突然尖叫起来,表情耻辱,声音凄厉,说是哀嚎也不为过。三名看守士兵同时一愣,便看见拓跋磊哀嚎着,从半硬的鸡巴里喷射出了澄黄色的水柱。大股大股的水柱开始出来的很急,飕飕地喷射出老远,然后水线渐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