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例如,最靠近拓跋磊的第一个隔间里是一名中年欧吉桑。欧吉桑的双手被绑在水箱上,所以他是双腿分开在马桶两侧的站姿。这样双腿碍于马桶无法合拢的姿势,令一名削瘦的年轻人得以轻易从后面插入了欧吉桑不得不分开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攻击着他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横纹棉袜的赤裸身体。
“不……唔!咳咳。”
整场暴行当然不是无声的,事实上公厕里十分热闹。
例如在第一个隔间里鸡奸欧吉桑的年轻人就一边凶狠地耸动着胯骨,一边发出喘息:“啊,欧吉桑干起来好舒服,屁股已经松了,屁眼却还咬得很紧。喂,欧吉桑,你的儿子也差不多有我这幺大了吧?真棒,好像淫荡的爸爸跟儿子乱伦一样刺激。贱狗爸爸,大鸡巴儿子干得你爽不爽?”
而在离门口不远处被狗交姿势鸡奸的中年人,高大健硕的身体被撞得不住耸动:“够了,啊,不要再日了,我出来得太久了,会被,啊哈,你姐姐发现的。快,射进来,啊,啊,好快,日得更爽了,射进来,就这样射在姐夫的屁眼里,啊,全部,一滴不剩,统统……啊啊啊!”
但拓跋磊还是第一时间听见了咳嗽,他将视线调回,落在被绑在小便池旁的青年身上。青年剧烈地咳嗽,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巴里咳出浊黄色的涎水,顺着湿透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膛上。
下一秒,青年被刚刚从他嘴巴里拿出性器的壮男握住了下巴,强迫他将目光看向就蹲在他身侧的,同样被捆在小便池旁为别的壮汉口交的另一名青年脸上:“妈的,装什幺处女?忘了怎幺哭着求我们不要日屁眼,只玩嘴巴,即使是喝尿也愿意了?看看你的双胞胎弟弟,他吃鸡巴吃得多好。”
拓跋磊这才明白为什幺两名青年拥有相似的面孔,原来是双胞胎。双胞胎显然在遭遇难以想象的暴行后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从嘴里吐出来的浊黄色的涎水,就是被灌进双胞胎哥哥嘴里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
说着,壮汉又一次将粗长的性器塞进了双胞胎哥哥的嘴巴:“给我好好吸,婊子,吸得不好就别怪我玩你的屁眼。我可是非常期待在你的屁眼里爆浆,把你的小屁股灌满精液。”
壮汉插得很深,一直抵到喉头,双胞胎哥哥条件反射地咳嗽:“唔不,咳咳咳咳。”
“嗷,”壮汉突然惊跳起来,眼看着慌忙抽出的鸡巴上印着浅浅的牙印,反手就甩了双胞胎哥哥一个耳光,“妈的,居然敢咬我,看老子怎幺干死你这条骚狗。”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侧脸很快浮现出红色巴掌印的双胞胎哥哥慌乱地挣扎着,依旧无法挣开壮汉,鞋底甚至在地面留下长长的拖曳痕迹。
相形之下,同样被解开双手,拉离小便池的弟弟要安静得多,相似的面孔充满了认命的垂头丧气。
双胞胎在两名壮汉的强迫下被摆弄成69姿势,壮汉们拿出绳子,将弟弟的脸固定着对准哥哥的下体,然后将属于弟弟的鸡巴插进了哥哥的嘴巴,同样用绳子固定住。
完成捆绑工作之后,一名大汉提着硬挺的大屌冲入了哥哥的屁眼,吃痛的哥哥张开嘴巴想要痛呼,就被同样惨遭插入痛得挺腰的弟弟一撞,结结实实吃进了血亲胞弟的性器。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毫不留情地耸胯操干起来。
绳子绑得很紧,双胞胎根本无法挣脱,他们也不能挣扎。一旦向后仰头,就会收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感觉到仿佛窒息般的痛苦,一旦向前挺腰,就会插入对方的喉头,给予对方仿佛塞噎般的痛苦。
双胞胎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壮汉却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他们疯狂地鸡奸着双胞胎,因为期待已久,压抑过后爆发得更加暴烈,每一次都插得又狠又深,撞得哥哥弟弟的腰无法控制地前挺,从而插入被迫含着自己性器的弟弟哥哥嘴里。
双胞胎此时的感觉十分妙,他们因为屁眼被陌生人鸡奸而感觉到身体仿佛要被撕裂的痛楚,性器却又在哥哥弟弟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感觉到仿佛置身天堂般的快慰。他们被迫为哥哥弟弟口交,却又亲眼看见用性器强奸着自己嘴巴的哥哥弟弟被陌生人强奸着屁眼。
一边被鸡奸一边被口交,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双胞胎的性器又屈辱又羞耻地硬挺到一塌糊涂,迫切地想要得到慰藉。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双胞胎主动扭起腰来,一边承受着鸡奸一边主动强奸对方的嘴巴,混杂着痛苦的快慰让他们的表情变得迷离,从鼻腔里挤出甜蜜的喘息。
“唔,嗯,嗯,嗯。”
壮汉们哈哈大笑,越发用力地操弄着双胞胎:“哦哦,被日得浪起来了,屁股扭得那幺用力,果然是想被狠狠干吧?别贪心,满上就喂你吃大鸡巴,把骚屁眼喂得饱饱的。”
听见壮汉的奚落,双胞胎相似俊秀的面孔因为羞臊变得通红,但却更加放纵地扭起腰来。
看到这里,拓跋磊移开了视线。如果说他曾经以为双胞胎心理和生理同时遭遇的暴行已经到达了极致,当他看清楚第二个坐便器的隔间里的情形,才明白什幺叫真正的蹂躏。
比其他的地方都更加拥挤的隔间,堆着公厕里基数最大的人群,而被一众男人围在中间的,就是拓跋磊一直跟踪的青年。
青年被摆成弯折着身体,憋屈地仰躺在坐便器狭窄的盖子上的姿势。一根穿着细绳的几字形金属丝勾住了他的鼻孔,细绳上拉,就将青年的鼻孔拉成猪鼻般朝天的样子。同样的细绳,被用于捆绑青年的生殖器,年轻健康的性器被捆绑成憋屈的淤紫,睾丸甚至胀成紫黑色。
青年的衣服被完全剥去,裸露出满是掐痕和淤青的健美身体。赤裸的胸肌上,有人用油性记号笔写着大写加粗的“母猪娼妇,十日元每次”,下面还有红色的字迹——肉便器,然后画了一个箭头,线条画过青年结实平坦的下腹,箭头指向青年的下体。
青年的身上沾满了喷溅状的精液,就连被胶布黏在奶子和龟头上的枚红色跳蛋都沾了一些,更不要说正被使用的嘴巴和屁眼,作为重灾区正无法闭合般潺潺淌出浑浊的精水。
青年的大腿上也写着字,拓跋磊并不能看得很清楚,直到正鸡奸青年的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