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这次的拳赛,啊哈,你真的不报名吗?”特伯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沈北。
“不了,我还等着日这一期的拳王呢。等你赢了,我要你穿着拳王的腰带让我干屁眼,一直干,干到你的肠子像脱肛一样翻开,淌出来的精液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流,干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主人,啊,啊……”
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刑期,差不多是一个人的半辈子。而且三十年只是基础值,在这个推崇民主自由没有死刑的国度,刑期的方式是叠加再叠加,穷凶极恶的犯人会获得一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刑期,也就是说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这所监狱里度过,如果他能活到那幺长的话。
对于一群此生无望又穷凶极恶的犯人,纯粹的高压制度当然不行,所以监狱长采取疏导的方式。相当大程度的自治,将犯人与狱警的矛盾转嫁到犯人与犯人之间,就是监狱长推崇的更加合适的管理方式。
堡狮龙监狱分为bcd四区,每区会有一个老大。大家已经不记得第一任的老大是怎幺选出来的,但是之后的老大都是通过打败上一任而爬上食物链顶端。
每四个月,四区的老大间会有一次拳赛。
在这一天,四区老大首先会接受当区成员的挑战,如果输了,他们就得将老大的位子拱手让出。当老大的地位获得了本区成员的认同,他们才拥有跟其他区老大开战的资格。
最终的胜者所属区域的犯人将在接下来连续的一个星期中午加餐到一个鸡腿,也就是说,这是监狱长认同的私斗。至于各区私下开庄的赌局,筹码就五花八门了,香烟,保险套,饼干,巧克力,当季花花公子杂志都是会被接纳的赌注。
特伯是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三天后,当胡子拉碴一头乱发满身馊臭的沈北回到囚室,看见虽然脸已经消肿褪色恢复了一点英俊阳刚,却比他还要憔悴狼狈的特伯的时候,不得不肯定,这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干的?”发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沈北的目光落在特伯隐隐透出血迹的裤子上。
“查理,乔治,约翰。”d三区老大的名字从特伯嘴里吐出来,沈北的目光变成了然:“我本来觉得查理调打手进区,用人海战术拖死你这一招干得十分愚蠢,他虽然能在这次拳赛获得胜利,但一旦担心他故技重施的乔治和约翰联手,他会在下一次拳赛死得很惨。没想到,他居然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
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我要宰了他们。”
沈北却摇了摇头:“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情况对你十分不利,特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特伯看着沈北,眼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贝森,帮帮我。”
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我能帮你的,只有帮你叫医生,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
“不行!被人知道我被……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
“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精液浇灌你的屁眼,”这样说着,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服务铃”,“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
特伯被狱警抬走了,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正精抖擞地弹跳着。
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沈北索性一翻身,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妈的,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
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就在他打开学习机,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