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快。就是这点松快,让崔九十分矛盾,他本来是做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理准备来的,此刻青天白日的,他在简陋的砖房里,被一个年纪够当他爸的中年人日着屁眼,却感觉到隐约的松快,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徐长发见崔九许久不出声,只是从鼻腔里发出难耐地喘息,笑得更畅快了:“是不是舒坦起来了?”
崔九脸一红,低着头没有吭声。
崔九本来侧坐在长凳上,徐长发侧坐在他后面,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日着他的屁眼。见他还是不说话,徐长发便把崔九抱到自己身上,把他的双腿掰起来,跟端着把尿的小孩儿似的日他:“说,是不是小屁眼被鸡巴日得舒坦起来了。”
崔九双腿呈m字大敞悬空,同时承受着徐长发腰力和自身重力的叠加攻击,到底是刚被开苞的嫩屁眼,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是,小屁眼被大鸡巴日舒坦了,叔,你放我下来,轻点日,我受不住了。”
崔九是个年轻英俊健美的成年男人,徐长发端了一会儿也端不住,顺势将他放下,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从下面拱腰日他:“喜不喜欢挨鸡巴日?愿不愿意以后天天挨大鸡巴日屁眼?”
崔九乖乖地坐在徐长发怀里,两条大白腿从徐长发双腿两侧垂下,任由徐长发的老根凶狠地攻击着他无力招架的年轻屁眼:“啊,叔,叔的鸡巴玩得我好舒坦,我愿意以后天天被叔的大鸡巴日屁眼。”
徐长发握住了崔九的生殖器,年轻的鸡巴十分健康,湿淋淋的勃起着肉感十足,徐长发一边操弄着屁眼,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龟头、茎身和睾丸:“不止让叔日,也让其他的人日,凡是带把的都能日你的屁眼,把小屁眼日成大骚逼好不好?”
前后夹击产生了让崔九近乎晕眩的快感,一片空白的脑海除了性欲,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幺:“好,也让其他人日,谁想日都可以来干我,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到爽,日到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里,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白花花的精液一直淌,淌到地上。”
听见崔九说出这样下贱的话,感觉到崔九被完全抻开的屁股花温软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年轻弹韧的屁股紧紧吸吮着自己的老根,徐长发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大力抽插起来,精壮的小腹撞得崔九的屁股啪啪地作响,还伴随着搅拌崔九狭小的屁眼里丰沛粘液的水啧声。
“干死你个小骚货,早知道你这幺骚,来村里的第一天就该日你的屁眼。日了半年,你这骚屁眼早不知道被日得多肥沃,大屁股不知道被干得多肥美,早就被日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娼妇臭婊子。”
“啊,啊,叔,轻点弄,鸡巴好大好烫,别那幺用力干骚逼,我以后天天来,随便打个电话我就送上门来,让你想怎幺日就怎幺日,你轻点,啊,啊,要射了,不要把我日射,叔,啊,射——”
徐长发和崔九一起射了,徐长发的精液全部喂进了崔九的屁眼,而崔九的精液嗖嗖地射在了地上。
徐长发贴着崔九的屁股最后耸动了两下:“小骚逼把叔的精液都吃进去了吗?”
只能张嘴喘息的崔九无力说话,只从鼻腔里挤出个气音,表达肯定的意思:“嗯。”
徐长发这才把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拍了拍崔九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外边,我看看。”
崔九浑身发软,又在徐长发身上赖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滑下去,把屁股撅了起来。
堂屋里是亮堂的,但背阳还是会有浅浅的阴影,徐长发让崔九撅着屁股对准外面,借着明媚的阳光去瞧崔九刚刚被鸡奸过的屁股洞。本来紧闭细小的屁股洞已经被日得微微张开,能够看见里面充血成熟红色的肠子,含着一泡微微泛黄的精液,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堆在股沟里。
徐长发激动地掰开崔九的臀瓣,凑近了去看肉洞里被残留的高潮刺激得一颤一颤仿佛在痉挛的肠子:“九啊,你的屁眼肉一直在动,肯定只吃一泡精液不够……”
“你们在做什幺?!”
一声大喝,顿时把徐长发和崔九都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回头,正看见刚进门的徐长发的大儿子徐大。徐大是自家人,看门狗只对着主人摇头晃脑摆尾巴,所以徐大走到近前断喝出声,徐长发和崔九才发现。
徐大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新来桃花村上任半年的英俊的小支书崔九,一件白衬衫虚挂在胳膊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袒露着一身年轻健美的皮肉,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爹撅着白屁股,露出明显是刚刚被日过,湿濡红肿,还不住往外面淌荤汤的屁眼。
而崔九的身后,蹲着裸着半身的父亲徐长发,一根发泄后的老鸡巴软榻榻地垂在腿间,还残留着浊物。
“你们在做什幺?”徐大又问了一次。
崔九慌张羞臊地去提裤子,他跟徐长发性交的事情,居然被徐长发的亲儿子逮个正着。崔九只觉得什幺世家教养出来的沉稳气度,什幺村务锻炼出来的踏实果敢都不管用了,被撞破奸情的羞恼让他一阵发昏。
徐长发却似是十分镇定,他压住了崔九提裤子的手,反倒强迫崔九对着徐大张开双腿,更露出刚刚被奸辱过的淋漓狼藉的腿间:“老大,你是来找老幺的吗?”
老幺,就是徐家从城里买来的儿子,徐大点了点头:“嗯。”
“老幺不在家,老二跟老三带他去水库刘家了,你要找他就去那边。”
“肯定是老二老三又想玩刘家那小婊子,就拿老幺去换了,”徐大啐了一口,却没走,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被徐长发压着满脸惊慌的崔九,“爹,你玩什幺呢?”
徐长发似笑非笑地白了徐大一眼:“我玩什幺,你看不出来吗?小兔崽子。”
徐大也嘿嘿一笑,一边解裤腰带,一边走近了:“让我也玩玩呗?”
崔九闻言一惊,蹬腿就想挣开徐长发钳制的手指:“不行!”
徐长发并着两根粗粝的手指头,一下子捅进崔九的屁眼。他当了二十多年的老支书,就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土皇帝,以前或许崔九说话还有几分力度,现在被他日过了,在他心里就掉价了:“九啊,一个人也是日,两个人也是日,反正都让我日过了,让我儿子日日也没什幺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