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你谈蝼蚁尚且偷生,谈留得青山不愁没柴。
男子习惯了享受这份步步为营稳操胜券的快慰,细水长流的胜利来的不猛烈,却实实在在。逼进墙角的耗子,反正是穷途末路,拆吃入腹前少看了收起牙齿和爪子的委曲求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般温水煮青蛙,果然见那傻耗子耐不住性子,撅臀扭腰,满脸期盼热切:“我不后悔,大人快进来。”
任君莫问有多诚心诚意,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下一刻,男人裆间怒挺的阳具抵上来:“那我就进去了。”
“大人?”手指换了性器,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的,一个可以勉强称作穷极无聊的作弄戏耍,一个却怎幺看都是不为世俗见容的悖伦苟合,“这跟说好的……啊!”
男人胯下的物件,生得跟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般斯文秀气,完全怒胀了,也是玉皮粉芯,不带半点红尘烟火气。但见那肉茎是前细后粗的梭形,开始不足两指,越往根上走越是一手难以合握的粗壮,下缀着两个饱胀硕大的肉球,便知道这物件也跟主人一样是面慈心狠的秉性。
此时,君莫问的后庭被手指翻弄得松软,阳具的前端轻而易举便捅了进去,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后面俯在君莫问身上:“你求我进来,这可是说好的。”
火烫的阳具越往根部越粗,只入了一半便卡在穴口,撑得肉穴褶皱完全展开还是怎幺都吞不进去。体内的火苗不够灼热,没完全焚毁理智,痛楚让礼义廉耻越发金贵得不容亵渎:“不是的,我没说用这个。”
“你也没说不能用这个。”
君莫问居然被这诡辩堵得哑口,他不顾颜面哀求的时候插在后庭里的是手,男人却也没有说死要放进来的便只是手。满面难堪惶惶,傻耗子在猫面前自动伏低做小:“是我没有说清楚,让手进来,只用手。”
可惜这次不管用,猫把耗子衔在嘴上,自然是看够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相,到了用牙齿和舌头享用血肉的时候。拦腰环抱死死禁锢,沉腿挺胯重重一顶,享受包裹整根的紧致温暖,声音越发的轻言细语起来:“你求我进来,又说了不会后悔,再想出尔反尔可不行。”
豁然冲进身体的阳具挤压着内脏,存在感何其强烈,君莫问又痛又恼,立马涕泪横流。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意气风发与人风流,他是憋屈窝囊被人风流。别人是挺鸟叫爽,他是撅腚吃痛,长鞭重挞之下,被操得哭爹叫娘:“啊!不唔,咳咳,不,大人,别撞,不可以,唔,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