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的收缩中,如女子的阴户般自己生出些许潮湿水意来。
“唔,唔,唔唔,唔唔。”看着被内侍引着走向自己的獒犬,胯下黑色的巨大孽根随着走动地微微摇晃,透明的黏液长长地滴落在熊皮地毯上,君莫问骇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
拓跋磊亲自给君莫问抹上最后的黏液:“覃将军莫怕,这是母狗的骚水,獒将军闻到这个,就会明白你是专为服侍它准备的,不会咬你,只会与你操穴了。”
獒犬闻到骚水的气味,果然兴奋地吐着舌头,眼中凶悍散去,只余急切想要发泄欲望的蠢蠢欲动。
君莫问忽然肩头一重,那是獒犬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獒犬的腹部压在君莫问的屁股上,又湿又滑的孽根便挤在臀缝里,壮实的狗屁股一挺,粗大的狗鸡巴便狠狠地抻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唔——”锐利的梭形头部快速地穿过屁眼,刮擦着收缩的肠道狠狠操进后庭,潺潺的狗淫水如同温泉淌过颤栗的肠肉,最后膨胀的肉刃死死地卡住后庭深处,完完全全地充满了细小的后庭。几乎被撑烈的强烈异物感并不让君莫问觉得疼痛,大狗饱胀的囊袋抵住屁股蛋子,反而让他感到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
终于被狗鸡巴插入了,君莫问浑浑噩噩地对自己说。
“覃将军不要胡乱挣扎,獒将军的阳具会卡在内里,不到出精是拔不出来的。”这样说着,拓跋磊放开了君莫问,以给予在性交中对伴侣存有极强独占欲,连被主人触碰也会变得暴躁的獒犬最大的自主权。
君莫问也没有想要挣脱,伴随着獒犬孽根撑裂后庭的饱胀,他最后的抗拒土崩瓦解。强力的媚药终于展现出它的可怕,所向披靡的药力如拉枯摧朽般粉碎了君莫问所有的理智。
“唔唔唔唔——”在獒犬疯狂的抽插中,君莫问费力地仰起脖子,从被塞住的嘴里溢出快慰的闷哼。
是的,快慰。他没有办法思考,完全胀满的后庭,只能感觉被疯狂搅弄的快慰。他双眼迷离,双颊潮红,被孽根抽插后庭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的屁眼在蠕动,阳具骄傲地挺立着,在被迫的耸动中不住甩落透明的黏液,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君莫问几乎要因为被狗鸡巴操干着后庭而发出放浪的呻吟。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绸裤被割成破碎的布条,苟延残喘般垂挂在腿弯处,除了膝盖和小腿残留的护具,嘉云关主帅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他的后庭被抻大到没有一丝褶皱,随着不断的抽插而感到纵欲的欢愉,甚至为了配合着兽类粗长的性器的侵犯而做出回应的律动。
拓跋磊看着跪在地上,雌伏在獒犬身下的中土武将,这一刻,武艺出众兵法如让他几乎要引为宿敌,逼得他不得不答应议和的嘉云关统帅,也不过是条在媚药奴役下渴望被操的母狗罢了:“覃将军伺候得如此周到,连最下贱的娼妓都自愧不如,不当母狗实在是可惜了。”
娼妓,已然是君莫问极力排斥内心煎熬无比矛盾的羞辱。
现在拓跋磊却给君莫问戴了一顶更加难堪的帽子,母狗。
可是不是母狗又是什幺?被黑色的獒犬压在身下,被鼓胀的狗睾拍击着腿根,粗长的湿淋淋的孽根穿刺着后庭,屁眼里满是黏滑的淫液,蠕动的肠子也变湿淋淋的。如果这样还不是母狗,那什幺才是骚穴盛满狗精还不满足般不断扭腰主动迎接着公狗操干的母狗?
这不是最好的情况吗?君莫问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娼妓,甚至不是人类,只是在发情期,什幺东西都好,只要肯插入他肮脏的屁眼,用力抽插搅弄他放浪的骚穴便扭臀迎上的母狗。这就能解释他为什幺会在陈戎的鞭挞和强暴下春情勃发,在獒犬的穿刺和操弄下淫水乱流。
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什幺都不用想。什幺家恨,什幺国耻,那些无聊的庸人自扰,都及不上跟公狗交尾所带来的白光在眼前炸裂的激爽来得更为重要。
跟人类的孽根不一样,獒犬是抽插过程中一直会流淌淫水的畜生,君莫问觉得温热的淫水温泉般潺潺地涌进后庭,被膨胀肿大的卡在肠道深处的结堵在后庭里,随着撞击更多地向上侵犯着肠道甚至胃囊。
拓跋磊的调侃充满险恶的侮辱:“覃将军吞了那幺多獒将军的精元,说不定能生出更多的獒将军来。”
怀孕?堵在腹部的狗淫水越来越多,君莫问的小腹坠胀微突,这让他不禁想象着狗淫水里活跃的狗精子,淌进后庭,黏附在肠道上,一直向内涌,涌到母狗才有的孕育的土壤。扎根,生长,待到数月后便从他此刻正被狗鸡巴疯狂开拓的地方钻出茁壮的健康狗崽来。
母狗,他真是只是一条没有思维的母狗,所以才会一点也不羞耻和难堪,才会在面临被公狗强暴受精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涨的情欲,感觉到难以抑制的畅快和激爽,甚至希望这样的暴烈的操弄来得更凶更猛,让他在蛮横的撞击中一直昏昏噩噩地耸动下去。
疯狂的想象带来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无法控制的自甘堕落,君莫问甚至庆幸此刻自己的嘴巴是被堵住的,如果他的嘴巴是自由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幺样下贱放浪的话来。
獒犬的动作加快了,它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它用力地耸动着屁股,满是黑毛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君莫问白皙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性器插入面前已经被干得艳红外翻的肉穴里。
终于,獒犬射出了。它射了很多,比操干的时候还要丰沛的温热体液汹涌地喷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它射了很久,久到君莫问觉得自己的小腹在那样的激射下微微隆起,坠胀着传来弹跳的刺痛。
伴随着一股一股灌进后庭的阳精,狗鸡巴为了确保母狗能够顺利怀孕依旧快速地抽插着。被一边灌精一边操穴,君莫问也激烈地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喷溅在代表着嘉云关将帅的银色的轻甲上。
阳精激烈射出的轻松感,让君莫问从鼻腔里溢出无意义的舒爽闷哼:“嗯,唔。”
射过之后的獒犬孽根依旧是硬挺的,但是头部已经缩小成可以抽出的状态。滑出的獒犬孽根,带出刚刚射进后庭的新鲜的白色阳精,黏滑地淌在股沟里。
拓跋磊走到君莫问身后,将牛皮靴尖插进君莫问的后庭,那被干得熟红的地方一时无法闭合,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盛着一汪白色的狗精。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