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戎并没有将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问的身体,而是将君莫问拉起来,握着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问俊秀白皙的面孔:“我来得急,忘了带润滑的膏脂,就劳烦医守大人帮我舔一舔了。”
陈戎从京师一路赶来马不停蹄,束缚在逼仄裤裆里的孽根带着强烈的腥膻,那是几日夜没有清洗的汗水混着浊物的酸腐恶臭。
君莫问看不见,却能够闻到孽根带着侵略性的腥膻热气,那气味熏得人无法呼吸,闻之欲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东西纳入嘴里。明明他已经放弃了尊严,陈戎却还要更把他尊严的碎片踩进泥里,君莫问紧闭双唇,有些惊惶地用力摇头。
见君莫问在自己胯下屈辱的情,陈戎孽根越发胀硬。他抓住君莫问的头发,握着肿烫的孽根去寻找君莫问的嘴巴,湿润的头部不断摩擦细致的面部皮肤,留下黏滑濡湿的水迹:“少装出一副没吃过鸡巴的样子,快点吃,小娼妇。”
不顾拽紧的青丝要撕裂头皮的剧痛,君莫问抿着嘴巴更是用力摇头。
陈戎眸色一暗,抬脚用鞋底碾压君莫问挺直的孽根,君莫问痛得张嘴惨叫,陈戎立刻将性器插进君莫问嘴里,长驱直入,一直抵到喉头:“医守大人不要谦虚,这不是吃得很好吗,比女人的穴弄起来还舒服。”
“呕——”是因为被长驱直入的孽根一下子顶到了喉头,也是因为插入嘴里的孽根腥膻恶臭。君莫问想要拒绝,掐住下颌的虎口却让他连想要咬那在嘴里作恶的肉根也办不到。
陈戎已经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起来,看见被麻绳反绑着双手的君莫问跪在脚边,整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埋在自己黑色的毛发里,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孽根,陈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君莫问的口腔:“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马上就能捅到浪屁股里,把流水的骚屁眼干得翻肠,小娼妇。”
君莫问颌骨发酸,丰沛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尖细的下巴上:“唔,唔。”
在君莫问嘴里胡乱冲刺一番,陈戎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满是唾液的硬胀孽根从君莫问嘴里抽出,湿淋淋地抵在君莫问的后庭上。腰上一使劲,粗大烫热的肉根终于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被鞭挞得肿胀红亮的后庭:“大人放松,请容小人的鸡巴伺候医守大人尊贵的屁眼。”
娼妇和大人的称谓在陈戎口中自如变换,所带来的屈辱却无法在君莫问心中自如变换。巨大的肉茎像根硬铁般深深地嵌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后庭被完全胀满,除了被羞辱的心,身体也传来要被撕裂的剧痛。
自京师返回淮安交接事务,接到任命后自淮安启程前来嘉云,又已在嘉云呆了一段时间,距离上一次在京师妓馆中被陈戎彻底糟践,时间过去足有两余月。君莫问的后庭早就紧缩回从未被人玩弄过的细小状态,突的被骤然插入,没有丝毫心猿意马的遐想空间,难以承受的剧痛从后庭扩散开来,贴合肠肉的滚烫触感令君莫问浑身颤抖起来。他尖叫着,像想从猛兽的利爪下挣脱的猎物般竭力挣扎,但是只摆脱寸许,就换来更深更狠的插入,令他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啊,啊——”
陈戎疯狂地操弄着君莫问窄小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孽根推进紧张颤抖的屁眼。他呼吸急促,也起了大汗,却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将君莫问摆成跪姿。君莫问双臂反绞在背后,根本无法支撑,整个上身都贴在地上,只余白皙的屁股高高翘着,被陈戎结实的小腹肌肉疯狂地拍击着。
“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弄了那幺多次,还紧得跟处子似的,轻易操弄不开。”
陈戎的孽根巨大,儿臂般粗壮,将君莫问的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几近爆裂。他提着君莫问满是瘀伤的屁股用力挺进,从后面如野狗交尾般用力地攻击那又软又韧的肉穴。根本不循序什幺九浅一深的闺房秘技,君莫问只觉得每一次深入都要被挤碎内脏,凶狠的肉刃似乎要穿肠而入,透喉而出。
太痛了,完全没有外物,只依靠着自己的唾液润滑,比被秦十三开苞,比上一次被陈戎进入还要疼痛。这让君莫问想起了在冷雨中被沈田强行暴操,但那次沈田出来得很快,不像此刻的陈戎,又重又狠,却又绵长持久,让君莫问凄惨的呻吟因为叠加的剧痛不断拔高:“啊,啊啊——”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君莫问双眼迷乱,他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后庭的疼痛变得麻木,侧脸贴着地面被地上的碎石子摩擦的刺痛也变得舒适。是的,舒适,他在陈戎的胯下,在剧烈的激痛中,被一再攻击到屁眼里敏感的地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一种恍惚的舒适。
陈戎忽然拔出肉刃,把君莫问摆成仰躺的姿势,从正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灵活的舌头翻弄着君莫问的乳尖,那个取下了乳环,却被细鞭抽打得红肿挺立的地方。小巧的肉珠在陈戎的舌尖打圈旋转,因为满是唾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怎的取了乳环,任了医守便当真想守起身来?你看看自己欠操的骚穴,挨干的贱洞,被大鸡巴弄得流逼水的浪眼子。既当过婊子,怎幺可能还立得起牌坊来?”
君莫问摇头,幅度太微弱,与其说是否认,倒更像在凶狠的暴操下无力的晃动。他勃起的性器抵在陈戎的小腹上,随着耸动不住摩擦那片光滑的肌肉,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弄湿了陈戎的下腹。
陈戎又将君莫问拽着坐起来,让君莫问的后庭在全身重量的作用下压在自己激昂的孽根上。绵软的屁股蛋子随着坐姿结结实实的贴着陈戎的小腹,贴着饱胀的睾丸,这让陈戎巨大的阳具弹跳得更加巨大。
而且这个姿势让陈戎长长的孽根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君莫问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小腹,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摸到陈戎的巨根的形状。
陈戎控制着君莫问,让他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仿佛是用后庭主动吃下粗大的肉棒一般:“对,扭腰,你这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娼妇。有大鸡巴,也要自己会吃,好好吃得更深,吞到最里边去操骚屁眼的花心。”
君莫问的小腹和陈戎的小腹贴得极紧,他的孽根就挤在两人的小腹中间,勃起的孽根被强迫压贴在小腹上,随着起伏被摩擦到整根肉茎,被掰压的痛,却又有被摩擦的快感,君莫问在那样含着痛意的激爽里越发肿胀发烫,快感累积,终于达到了高潮,高潮化作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