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应该怎么做。
所以,她为什么会质问他这样的答案?若她觉得人手太少,居然不骂他?只是不痛不痒地提问?
霍坚顿了两秒,才试探着回话:“辛管事带着人在寨外潜伏,若我明日没有消息,他便会带着护卫中的精锐杀将进来,将寨子都翻过来,一定要找到您。”
这骗别人后面还跟着大部队的手法,同样是跟辛秘学的。
……若是她,一定能察觉到吧。
霍坚谨慎地盯着明玉白的面颊,想在她面上看到一些熟悉的情,不管是嫌弃还是鄙夷都好,只要回应他就好。
然而狐没有回答,她细细想了一会,忽地抬眼,黑如墨的眼瞳在他面上扫过:“当真?”
“……”霍坚压下心里的万千思绪,尽量稳重地回答她:“自然是真的,对我们来说,您的安危就是最重要的,若您出了事,拼得全部,我们也要害了您的寨子血偿。”
辛秘叹了一口气,那副端着的姿态也一下子松了,她好像被抽走了骨头,忽然就双肩一塌,萎靡不振起来。
那真是好大一声,诸般形象都丢在脑后,霍坚都愣了一下。
然后就在他眼前,一身月白身材纤长的狐忽地变化了,就仿佛碎裂的月光散成齑粉,顷刻之间再次聚合,却异地凝成了一簇浓烈的蓝花楹。
“她”变成了一个穿着蓝紫色苗染布长衫的男人,头上颈上身上都配着繁杂的银饰,有些甚至是姑娘家的款式,然而在他身上却不突兀,质朴与纤巧融合为一体,如同山林的精灵。
很难描述他的长相,他不美艳,像涧上冰凉的一阵风,刮过便遗忘了,可他也不丑陋,没人会觉得一片树叶,一朵云彩丑陋,他就好像天空中蒸腾的云雾,自成一派道理。
这个一看便不是凡人的男人忧愁地看着霍坚:“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已经没什么力气,挡不住你们进攻,可我也交不出你们的,这可怎么办?”
他好像是真心实意在提问。
霍坚一愣,捕捉到了他话里的要素:“我们的……大人在这里吗?”
男人点点头:“她把自己藏起来了,所以我没发现。可是我的孩子们把她捉了回来,太近了,即使她戴着东西,也足够我发现她是了。”
他把“发现她是”这句话说得好像“发现她是祸根”。
霍坚又追问:“那你为什么说交不出她?”
男人更不高兴了:“我带她回来,想给她讲清楚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贸然跑到别人的领土上,然后让她离开……结果她生病了,一病不起,发着烧,还不肯好好吃药,现在还昏着,即使她是你们的人,让她离开我的龛温养,说不定也会马上死掉,或是一离开我的龛,她就力爆发,直接把戴着的那个东西撑坏……那就更糟了,全天下的都会发现她在我家门口,到时候我的孩子们就别想有清净日子过了。”
霍坚第一反应是:什么!狐重病!
第二反应是:这个人究竟是他猜测的另一个吗?为什么这样……呆、不,淳朴?
他将第二个疑问晃出脑海,上前一步焦急开口:“可以带我去见见她吗?我有办法让她喝药。”
基友:判别真假辛秘的方式:她不骂我,她是假的!
写完的时候发现过了十二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登不上,一点才登上来,一到周末过了十二点就好卡呢,你们都不睡觉在搞凰吗!
另,昨天和crush吃了顿饭,收到了花花,今天上午又去看了电影,满足,目前没发现什么大毛病,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