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吮糖葫芦,巨大的浪潮抨击着他的理智,男人最终还是低低问出了口:“……您会后悔吗?”
原来他还在担心这个。
辛秘气笑了,单手端起他的下颌,让他眼里只有自己张扬的面孔:“以后的事交给以后,但我辛秘,做事从不后悔。”
她就是这样任性妄为的,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她就想与他,在这里,在此刻,酣畅淋漓地翻滚,丢下那些责任和枷锁,不管人还是,放纵地爱,放纵地欲。
狐缓缓地坐了下去,花穴被男人细致的扩张得很好,不管是湿润度还是肌肉放松度都很到位。她满足地吞下了胀大的头部,虽然难免有些微痛,但辛秘吃得通体舒畅,后背薄薄出了一层汗,脊骨传来阵阵酥麻。
男人的性器着实可观,方才她双手上下迭在一起,在移动时都会露出狰狞的头部,此时切身体会起来就更明显了。
她蹙着眉,找不到平衡,惊慌地抱着他的脖子,双腿颤颤,有些为难地半跪着。
硬热的粗物在体内一跳一跳的,青筋鼓动,狠狠地刮过紧咬的穴内嫩肉,几乎已经进到最深,花心深处都隐隐有了些被压迫的酸麻感,可分明臀下悬空,她还没完全吞下。
这跟她方才有气势的发言不相配啊!
辛秘咬牙,忍着那种饱胀的酥麻,试探着想要一鼓作气完全坐下去,可又吞了几分,最为胀大的头部在深处横冲直撞,可怕的挤压感顶着敏感花心,她又动不了了。
她不想示弱,咬着牙一声不吭,忍受着腿心传来的被挤压的酥软快感,但微颤的双腿骗不过人。
霍坚叹息了一声,双手在她腰上用力,温和地撑住了她,让她就保持在这个最舒服的极限深度。
然后他双臂肌肉绷起,微微用力,用一种缓慢但是不容拒绝的力道带着她上下起伏,柔软的穴肉咬着体内健硕硬物,滑腻的液体充分润泽,让每一寸摩擦都顺畅而炽热。
“唔嗯……”辛秘咬着唇,轻哼出声。
他好粗……几乎是肉贴肉地撑开了每一分皱褶,又强硬地用自己鼓动着的青筋擦过,最私密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直冲脑颅,辛秘头昏脑胀,几乎连舌尖都颤抖起来。
他托着她,就像抱着一朵花,捧着一把玉,行最淫靡香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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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吃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