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烟火吗?”
血清控制了警方的扩音器,“你好。”打开了扩音器,播放2000-6000赫兹声波,将扩音器放在窗户上,一步一步的走进血腥的现场。
“你杀这个老流氓,我没意见,可是这些无辜的人……我是不允许的。”抓住对方的头,向广告牌砸去,但是自己也被一根钢筋穿透身体“啊……好久没战斗了,不熟练了啊……”忍痛拔出钢筋,冲向再次开始屠杀的瘟疫,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啊啊啊……我们是……血清”爆发出失控的吼声,舌头挂在尖牙旁边,撞倒瘟疫,再次将其扔到人少的地方。
富贵:“什么鬼东西?”
一股声波袭来,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听不到这个频率的“歌声”的,而现在,这股声音好似魔音灌耳,使得自己无比难受,最终甚至都无法思考,那感觉就像几百只虫子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伴随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给我滚开啊!”
从地上站起,纵身一跃跳出几十米远,又是几次跳跃,试图离开声波的影响范围,顺便还踢了冲过来的白色肌肉怪物一下。
血清撞在墙上,休息片刻,抱着音响再次奔来,把音响放在后背上,触手牢牢抓住音响。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舌头把牙齿舔了一遍,随后看了看死伤的人“现在,我要为了他们而战死伤太多了。”分散一部分共生体治疗其他人,双手攥紧拳头。
某个肮脏的下水道内,一大滴黑色的粘液从一位不知名的共生体上脱落至墙上,不知为何并没有被发觉到的那一大滴黏液就这样缓慢地从墙壁上滑落了下来,顺着恶臭的水流被冲走了,
大概就是这样,不知第多少代共生体出现在了某处阴暗的角落内.
黏液缓慢从下水道口中爬了出来,它可以感受到离自身不远处有同类似乎在厮杀着,那儿还弥漫着一股令液厌恶的气息,不过这附近并没有人经过,好让它拥有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身体去插入那场激烈的战斗。
黏液缓慢地移动着,它想要一个可以供他使用的身体,去好好地品味一下这个地方的美味。那么,哪位幸运儿会被这一大滴黏液选中呢?
这个时候,另一个世界的进展也在悄悄展开。
路远三千天恰寒,秋暮应叹,离人断肠。
笑靥如花柔似水,身形如燕狡似狐。
泪断似线声颤肠,怎道恰是好个狠心儿郎!
衷心未露,欲语未诉,若无急令,又怎得未辞身先行!
修竹被霜,林寂如潭。足音彻谷,天籁无闻,可道情诉何人愿许!尚记离日晨风起,新药淡香遥散,整装欲去,却只是牵袖不允。泣诉何独离。未语念心意长驻,惜寂寞无聊,欲语却是无言目相视。面冷似绝情,袖飞身转未顾首,内灼应如炎火,不胜兰桥更多情。
心起微澜,飞刀出鞘,旋一鹰趐花刀,竹倒砰然,回音不绝,恰如内闪微光,尽是那嬉笑白嫩少年容貌,刀之挥弧入鞘,光难熄。
踏枯荣,通彭殇,究天人,彼且恶乎待哉?非,心性未止,则无天人合一,终路之为何,无以格人之将与,又奚以知其道?
“切,狠心的家伙。得得,有务在身,哎,秋苑宁啊。”
丝帕擦擦眼角,嘟囔着摇着扇子回去。还真就这么走了?真是的。
苑宁,一番风雨路三千。此去平安。
一朝落花风不驻,但守西窗候君归。
未知卿卿身何在,独晓明月共照人。
小生不知意,君将去,方知依人紧。
苑秋公孙宁,不见春风起,雁南归。
云卿,汝等不知,此去难归。
肩重任,虽知闪失必死,犹为一恩。心念卿卿,任不得此生!
枯叶脆响,却是掩不住那阵轻微脚步。紧握刀柄,猛一扭头。
“来者何人!”
期时天地。应无差。怕是候了许久了。
那人一袭玄袍,摆上玄武飘飘,一对鸳鸯剑,青龙婴绕。眉眼温柔,却是不料血洗一城。
慕齐良,齐身性非良。
绛烟庄主义子?不知好歹!
“秋公子真是忠心耿耿。庄主呢?”
啧啧,能唤动这小子的大约也就庄主一人。秋元祁。老辈了罢?不常见其动静。怎的就应约了?不过还是这样,秘秘,要不是有苑宁常常出手,还不得要以为这老头已经死了。
胆怯的家伙。
慕齐良面带微笑,却也不掩心中鄙夷。
“前辈他近日安好?”
也好,取得子铭项上人头,也不虚此行了。失了子铭,就不信元祁不会露面!
秋子铭:“谢前辈关心。庄主近来很好。”
声音平淡。
“正如庄主所说的那般。就是不知庄主还能撑多久了。”
慕齐良,所谓忠心护主而失手,倒不如说是有意夺权!放火烧杀,又暗杀将军,居心何在,怕是做再多掩饰也无益了。
“慕前辈,庄主言之欲反,秋某特为查明。”
证据并不确凿。只是这人居心炯测,难说。
齐良,莫道吾主无情。弑主之事,怕是逃脱不得。
吾之忠心,也只是分内罢了。
此话不假。这小子倒有点灵性。不,确切来说,是姜还是老的辣。秋庄主,老当益壮啊。
慕齐良:“这般说来,你们大约是认定我弑主了?”微微眯眼,轻笑。
不错,不过有些错误。那人不过是年长两岁,便可凌于人上?凭什么?
“在下并未弑主。主上性命犹存,只是昏迷不醒罢。”
将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的。落入手中也不过是玩物而已。死了就无趣了。
“秋公子若是不信,不如前去看看?”
笑着朝人微微颔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真心假意,委实难以从这人脸上表情中看出。
秋子铭向人回了一礼。头微微垂下以示同意。
跟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