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拿出一把刀子开始割铁链。
白忆:“是吗?”温笑看着面前的人,趁着人分身试图给人一记手刀。
与这人相反虽然在外面被称为善人内心却是罪大恶极。这人可能就是外黑里白了。他偷盗的理由自己也相信一定可以查清楚。
风廷无奈摇头笑了笑“别那么自大”察觉不妙扭头想要躲开人手刀。自己与母亲颠沛流离,辗转流落到北方,幸得朔华山庄庄主相救,收留自己与母亲,还教了自己一身功夫,平安无事度过了十几年,就在三年前,皇帝忌惮山庄势力庞大,威胁到朝廷,几次派人想要说服庄主归顺朝廷,可庄主却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自己上书陈情,说明自己只愿收着一方净土。就因为一封陈情书,使得天下第一山庄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江湖传言是朔华山庄意图谋反,使得天下人人唾骂,自己心里清清楚楚,就是那狗皇帝下的密令,一夜之间屠了山庄一千多口人,自己当初下山采办少庄主婚礼的事宜,逃过一劫,庄主对自己恩重如山,定要找到那道密令,为山庄洗清冤屈。
“我想做的事,你不会明白。”
白墨回到房里,看到人手上的刀,眉头紧皱,抓着人的手腕,把刀子扔到一旁。捏着人的下颚,松开手,蹲下抱住人,眸子隐隐约约有些水光,声音竟还带着些哭腔和委屈,哀求,“为什么…陪着我一会也不行吗?哪怕就那么一会…南七…算我求你。”不知什么时候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划过自己白晳的脸庞,抱着人的手紧了些,站起身,背对着人,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泪水,恢复以往温和的样子,声音嘶哑无力。“我放你回去”单膝跪地解开人身上的铁链,看着人的脸庞,手指勾起人的下巴。
“可以走了…”看着人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上,自从懂事之后就再也没哭的自己,忍不住哭了,单手捂着脸,背靠着墙,脸上划过两行清泪,低声呢喃着人的名字。:南七…南七…南七”让暗卫跟着人,在暗处保护着。迷糊的躺到几个时辰前人躺着的地方,抱着床上还沾着人气息的被子,自言自语着子。
“南七…回来好不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我一个丞相还是养的起你的…我养你好不好…”
白忆见人缓缓地在自己怀里倒下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简单但还是飞鸽叫了车夫让他帮自己带回乡下,背起怀里的人起身向酒楼走去。将人身上的衣着全部换了下来,夺走了人身上所有的道具放在准备好的一个包袱里。
将人用麻绳捆好,放进麻袋里,让车夫过来扛了下去扔在了马车里,自己也上了车看好麻袋,才两炷香的功夫二人就已经离开了京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山林里的炊烟。听见远处的鸦鸣犬吠。
来到自己的住所下了车将人随手扔到了床上。“汝怕是早就醒了。”
等风廷自己醒过来时,后颈酸痛,手脚被绑的死死的,被人装进麻袋,心里不由觉得这人绑人的手法倒是挺熟练的,说不定经常拐卖老幼妇孺,静静待在麻袋里等人什么时候到,等着等着就又睡着了,直到被人扔到床榻上,腰和背被撞的生疼,睁眼蹙眉看人“啧啧啧,下这么狠的手,你要谋杀亲夫吗?”
打量了周围的环境,一间木屋,比较朴素,但是东西一应俱全,房子的主人应该也是经常有打扫,扭了扭绳子依旧绑的死死的,把手伸人面前弯眸看人。
“乖,这都到了,给夫君解开吧。”
白忆温笑看着床榻上的人,泡了一壶茶放在桌前,这茅屋可谓是四壁皆空。里屋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不用解开,在你未改邪归正之前都无法离开这里。”说罢走出门将屋外的狗牵了进来。
这狗是自己花银子从老张头家里买来的。自己其实不会养狗,只是为了避免这人逃脱所以才买了一只。“介绍一下这是大黄。”温笑看着人揉揉狗毛“从现在开始它负责看好你不让你逃脱。”
自己刚说完那大黄狗对着人吼叫了几声,“大致就是如此。”
风廷:“你不给我解开,难不成要我就瘫在,啊啊啊啊啊!哪来的狗!啊啊!”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人拉了一条狗进来,看着狗自己心里就发怵,虽然被人牵着,心里依旧怕得很,可能是自小就偷东西经常被狗追着咬的原因,心里怕这东西。
“看着我?不行!你把它牵走!”看着床下的狗心里越发害怕,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又听它叫了几声,直接缩到床角。
“啊啊啊啊!你把它弄走,我不跑我不跑!我发誓!你把它弄走好不好?”
白忆温笑看着人将狗牵回屋外。走进门揉揉人的脑袋。“小偷说的话你觉得我会信?”
忘了说了,大黄之前咬死过人,貌似也是小偷。“温笑坐到凳子上,将茶水端起递到人嘴边。”先喝点水,我等会儿还得去做菜,远来皆是客,虽没有鸡鸭招待小酒小肉也是要准备好的。
说罢,起身出屋开始做菜,将白菜清洗干净,摘了些葱将猪肉切成薄片对油盐入味,顿时传出一股香气。将玉米剥干净,放入锅中开始烹煮,加入了少许的盐。
南七一直在专心致志的割着铁链,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突然被人抓住手腕微微一愣。
被人捏住下颚瞳孔微缩,任人抱着自己揉了揉下颚,听到人的话微微皱眉。
“你怎么了。
感觉到人有些不对劲也没多过问,听到人的声音感觉有些莫名的心疼,皱眉看着人给自己解开身上的铁链,感觉到人的动作瞳孔迅速缩小,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听到人的话才反应过来,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离开这里。
走到街上一处没人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低头垂眸看着后面的树淡然道。
“别跟着了,我不认路,你带我回去找白墨吧。”
瞥了眼从暗处走出来的人也没说什么,跟在那人身后一直到丞相府,轻轻推开刚才的那个房间门,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有些心疼,听到人的话揉揉额头关上门,坐到地上把铁链重新带到自己身上,静悄悄的坐在地上看着人轻笑道。
“呦。伤心了?”
风廷看人把狗牵出去长舒一口老气,又听人说这狗咬死过人,那人还算是自己的同行,咽了咽口水,看着递过来的茶杯,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