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再开封,现下,却不想再忍,如果不是自制力够强悍,他怕自己会像怨妇那样逼问她,阿麟有没有进入过这里!
稚嫩的肉推推搡搡的缠卷着他的舌,热情澎湃,细窄的甬道似乎有着无限的潜力扩张、伸展,又似乎矜持骄傲得抗拒所有的侵犯,他的舌头困难的在狭小的阴穴里勾弄,没有经验,分辨不出到底有没有被人玩过。
可目前的情况是,无论有没有人提前探过这条细缝,他硬来显然是进不去的。
眉头拧了拧,他不得不耐下心来,抬头,含住花瓣上方的小肉核,已经半硬了,娇娇俏俏的顶着他的舌尖,颤巍巍的等着被他蹂躏。
阴唇和阴道口被舔吮、顶弄已经是超脱她的想象,刺激得她全身抖个不停,可那些快感好歹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舒畅的浪潮大了些,仍是享受的,快乐的。
阴蒂的被含吮,就太过分了,还没到可以被刺激这么敏感点的程度,她猛的弓起腰儿,双腿都没法再抱住了,无力的挂在他肩头,空荡荡的双手揪着脑袋下的床单,哭唧唧的喊起来,“不行的、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尖锐到恐怖的快慰如同电流刺入,骤然拔高到她尚未能承受的地步,几乎是疼痛炸裂般,在她刚开始抗拒的时候,就将她一把猛地推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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