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塞真敢给他‘捏爆’。
毕竟,这玩意儿也关乎着德维塞的经验,要真搞没了,一样算是她的损失。
但是疼着疼着,突地有那么一个瞬间,马克思猛然感觉一切的压力都消失了。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的经验袋真被德维塞搞坏了,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待马克思再仔细感受,却又发现那处传来了一种极其舒适的触觉。
嗯…就像把玩文玩核桃一样,按、揉、抚、摸,还时不时牵动两下的那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