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险的台阶看着就很危险,他攥着她靠着边向上走。
“真要玩儿?”卫东风问她。
“那还能假?”沉惜愉跟在他身后,台阶很窄,不能并行,卫东风在前面,又高又瘦,极力克制恐慌情绪,面无表情,好在他本来就不是嬉皮笑脸的,因此不太看得出来。
顶端小亭到看着比台阶安全很多,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工作人员给穿好安全衣,绑好安全绳索。
安全绳索上有少许斑驳落漆,卫东风皱眉指着问:“这个多久换一次?安全吗?”
工作人员是个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年轻人梗多,开玩笑的回:“断了就换。”
!!!
卫东风看他,停住动作。
沉惜愉穿戴好了,两条腿穿着黑色铅笔裤,又细又长,脱了外套,修身的毛衣打底勾勒曲线,整个人也是又细又长,凹凸有秩。
她站在起跳台边缘,甚至半只脚已经踏出悬空了。
卫东风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呼吸变促。
硬着头皮像她走去,根本只看她,不敢看别处。
“东哥。”沉惜愉闭目一会儿后睁开眼回头看他,带着笑意:“听人说,二选一的时候,带想带的那个一起去蹦极,体验一下生死。”
她慢慢转过身,背对大自然,天气还是冷的,她鼻尖冻得通红,呼吸间探着白气,眼睛亮晶晶。
“我没带邝冀北来过。”她说完,假意身子一软,就要往下栽。
卫东风根本没来得及思考那句:带想带的那个。这句话中到底藏了几层意思。
在那一瞬间,他猛的上前,抱住她,然后两个人一起栽了下去。
随之袭来极大的失重感,卫东风紧闭着眼睛,抱的很紧。
绳索不算太长,很快就落直了,然后绷弹起来,勾起胃里一阵酸,又落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尖叫。
直到最后,两个人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时候,卫东风才睁眼,沉惜愉挣扎的转身。
两个人形象都算不上好,毕竟倒立着。
“东哥恐高啊?”沉惜愉的声音有些娇纵的欢快。
她已经转过身子了,两个人相拥。
卫东风抿着嘴不肯开口,身体还是紧绷着,胳膊圈着她,很紧。
“差点把我腰勒断了。”沉惜愉开口:“东哥也有怕的事儿?”她贴着他耳边捏愉。
卫东风听的恼火,抬手捏过她下巴,亲上去之前恶狠狠的开口:“现在不怕了。”